第101章 岩漿
“一開始就擺出這麽一副架勢,是想要殺了我嗎?你們真壞,不過我好喜歡啊,就這麽讓你們死去的話,我又要無聊了,就讓你們多陪我玩一會就好了,那接下來咱們又該玩些什麽呢?”
看著此時呂品他們這樣一副愣逼的表情,白無垢似乎也覺得蠻有趣的,也倒是沒有將兩人過早弄死的想法了,畢竟若是他剛才直接動用能力讓兩人空間置換,那呂品砍下的可就不是竹子,而是自己兄弟的頭顱了,隻是那樣的話,那就未免太過於無趣了,她最討厭的就是無趣的事了。
“這家夥的能力究竟是什麽?空間移動?”用手捂著傷口,動用螢火進行治愈的呂品隻覺得頭皮發麻,這箭矢造成的小傷,對於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說實話,真正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對方的詭異到了極點的能力。
能與空間扯上關係的能力絕對非同一般,畢竟不像是幻術那般欺騙他們無感,從而使得他們認知出現錯誤,這才是真正令人為之恐懼的力量吧,雖然與神血柳樹相比起來,完全沒有可比性就對了。
可眼下遭遇這樣的敵人,也隻能說他們著實倒了大黴了。
“那咱們接下來應該玩些什麽呢?容我想想……”
仿佛剛得到了兩個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無垢不禁想著該如何能讓自己更好的感到愉悅,至少在秋澤他們沒將事情解決之前,她是不會那麽輕易將兩人解決掉的,至少不會讓他們過於無趣的死亡。
“喂喂喂,白大腿,這情況可有點不妙啊。”感覺這種時候逃跑不失為良策的呂品向著牧白靠近,可眼下對方如果真的是有空間係的能力,他們也跑不掉啊,這種情況真是讓人覺得憋屈。
“那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逃又沒法逃,隻能靜觀其變這家我雖然有些搞不懂思緒,但想來應該不至於直接下殺手,剛才那樣好的機會她都刻意錯過了,咱們盡量穩住,盡量找對方的要求來,然後找尋機會離開吧。”
麵對這種情況,牧白也著實想不出任何妥善的方法了,畢竟憑他們兩人的實力,隻要動對方動用能力,上去基本就是白給,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行妥協,保持實力,然後再找尋機會離開。
對此明白老友所說有理的呂品應了一聲後,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的白無垢身上,說實話,他著實想不到自己的生命有一天會掌握在一個小蘿莉身上,也真是讓人感到無奈呀,隻希望這小姑娘別想出什麽狠招才好。
“到底該跟你們玩些什麽好呢?哦對了……”仿佛想到了什麽好玩事情的白無垢人畜無害笑著,隨後開口:“要不然你們嚐試去岩漿裏麵遊泳吧。”
隨即雙手化掌向前推去,不穩定的立方能量體再次湧現,紙花凋落。
牧白:???
呂品表情一呆,什麽鬼?
隨後沒有任何猶豫兩人齊聲向前,結晶物質附著拳頭手臂,不敢像之前那股動用刀刃,而牧白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射出箭矢,從而取出了之前用於解剖魔物肢體的短刃,想要近身發動攻勢。
這次兩人顯然都被知對方之前整出來的那一手嚇壞了,變得越發謹慎。
“你們還真是著急呀,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在岩漿裏遊泳的人類究竟是怎樣的呢?這次也剛好長長見識了。”
隻可惜衝襲過來的兩人速度終究是慢了些,完成化的白無垢雙手向前一推,光芒乍現,周圍空間異變,兩人的攻擊再次落空,伴隨著空間扭曲,一股難以言喻的墜落感,隻讓兩人頭皮發麻。
一股強烈的熾熱感隻讓呂品覺得自己現在待在一個烤架上。
一眼望去,遍地暗紅,冒著熱泡的粘稠物質讓人頭皮發麻。
而自己正在不斷墜落,向著這猶如地獄當場景的熾熱高溫而去,這樣的處境險些沒讓他當場去世。
呂品自問也是見過了大場麵的人了,可眼前這個場麵,他還真沒見過。
這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讓他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他甚至於可以想象自己被岩漿炭化的模樣,在即將死亡之際,他發現自己果然還是很怕死的。
“這種時候磨磨唧唧的叫喚有什麽作用?快點想想還有沒有拯救自身的可能,盡量保持冷靜,想一想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東西沒有?”
與呂品深處同樣處境的牧白雖然也受到心中恐懼的支配,但最終還是依靠強勁的韌性將其壓製了下去,在空中努力調節好自身的重心,射出箭矢,攻向地麵的岩漿,想要利用冰霜箭術的技能效果為兩人製造出一處可以用來支撐的地方,隻可惜在兩者屬性相克的情況下根本起不到作用。
箭矢一與岩漿物質接觸便直接化為了水蒸氣,頂多對部分岩漿起到冷卻效果,根本不可能凝結冰塊,形成兩人落地處。
“這種時候能有個屁辦法!”呂品的思緒已經明顯有些亂套了。
“飛起來的方法,滑翔,哪怕減緩落地的速度,找一塊大布來也行!”本來牧白勉強平靜下來的心境,因為呂品這一聲大吼,開始有些崩壞了。
“飛飛……”看著那逐漸臨近的地底岩漿,牧白的話倒是給予了呂品一定想象的空間,人在麵臨危機的時候,往往是能煥發出體內蘊含潛力的,在這一瞬間,沒有辦法去顧忌其它的呂品先是利用音波技能瞬間探查地形。
隨後一手變化結晶物質,另一手凝結之前得到的蛛絲生成技能。
在感覺數量足夠的時候將兩者混合一體,猛然用力向著遠處洞壁投擲,形成固定的支點,同時凝結蛛絲的重任也沒有停止。
最終在一把將牧白抱住後,憑借著這建立起來的蛛絲支點,兩人在一陣劇烈的晃動後,勉強保持住了身形,算是暫時保住了狗命。
這場驟然間爆發出來的道力動用顯然給呂品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一時間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劇烈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