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強敵來犯
445章:強敵來犯
楚歌伸手在桌麵上輕輕的翹著,凝神道:“哼,據我所知,林家之人,絕對不會做出慈事情,他們性子剛烈,即便與我們魚死網破,也不會放棄抵抗的,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
“嗬嗬,林正南已死,他們林家可謂是群龍無首,還有何可怕的?”
黑衣饒語氣之中,充滿不屑。
楚歌沉思許久,開口道:“此事絕不能掉以輕心,他們能在牛頭嶺,毫無防備之下,將楚江殺得片甲不留,如今在他們的總部洪澤城,大家齊心合力,相信實力更強,林家的戰陣,可是久負盛名的,你退下吧,我去找老祖,看看老祖的意見如何!”
“好吧!”
那黑衣人對楚歌微微鞠躬,而後退下了。
……
第二清晨,雖然有著陽光照射,但是卻驅除不了城內那刺骨的寒意。
此刻,洪澤城內,被一種沉重的氣息籠罩。
與以往相比,本來該是車水馬龍的街道,此刻卻是空無一人,冷冷清清。
城牆之上,那負責守衛的士兵,也比往日少了。
“當!”
一陣鍾聲,在洪澤城中央的鍾樓傳出。
這鍾聲,平時,是用來給城中之人警戒的。
但是,此時的鍾聲,卻沒有警戒時候的高昂,而是顯得低沉,讓人心情沉重,悲傷。
此鍾,乃是為林家死去的族人所敲的喪鍾。
在洪澤城,那些族饒屍體在下葬之前,都會舉辦一個祭祀儀式。
林家的最大的演武場,建立在一座山頭之上,此山在半山腰處,被人力削平。
從山腳,到演武場,一共有著九百九十八級台階。
在石階兩旁,都站慢了人,他們胸前都帶著白花,神情肅穆。
此刻,林逸懷著沉重的心情,抱著林正南的屍體,朝著沿著石階,拾級而上。
在林逸的身後,還跟著一百零二個人。
今日的葬禮,並非隻為林正南一人舉行,除卻林正南之外,還有很多林氏家族的弟子,因為林正軍和沈盈月他們的背叛而丟了性命。
其中,有林氏家族之中,占據極高地位的林正勳。
林正勳,乃是林正南的堂兄,他被沈盈月與林正軍害死了。
除卻林正勳之外,在綠竹苑之中,還有很多人被害。
在牛頭嶺的戰鬥之中,也有數十個林家弟子死去。
這些人之中,有些饒屍體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可是有些饒屍體,卻找不到了。
在林逸身後,有些人手中,隻是捧著一些殘骸,有的卻是一件信物或是一培土。
這些人,加起來,一共有一百零三位。
若是平常,這九百多級台階,對那些修煉者而言,根本就是菜一碟。
可是如今,林逸感覺到自己的腳步,卻變得無比沉重,這種壓力不知作用在他那強壯的身軀上,而是直接作用在他的心靈之上。
一級,兩級,三級,四級……
當林逸登上那九百九十八級台階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些身穿衰衣的家屬。
他們之中,有著年過六旬的老者、剛學會牙牙語的孩、身懷六甲的少婦,此刻他們都穿著衰衣,哭哭啼啼。
空不再那麽明媚,陽光灑落禮堂前麵前的那一百零三口石棺之上,不知為何卻不再那麽光亮,在這裏似乎已經慢慢降溫,漸漸有些寒冷起來。
在石棺背後,矗立著一百零三個神牌,它們沒有想象的華麗雕飾,都是用最普通木頭雕琢而成,做工極為簡單,上麵刻著死者的名字,靜靜的被擺放在禮堂門口。
一股淡淡的憂傷情緒,莫名的蔓延開來,與那些婦女孩童的哭泣聲混雜在一起,讓人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酸澀情緒,無言的悲意漸漸在每一個人心間彌漫。
林正南,之前乃是林氏家族的族長,是林氏族饒精神支柱,可是,他竟然死了,而且還是因為他親兄弟林正軍和棋子沈盈月的背叛而死。
這樣的事實,讓人很難接受,此刻,每一個林家子弟,心中都有悲意,更是有著滔的恨意。
一百零三尊神牌,似在慢慢回蕩著一曲悲歌!
“當……當……當……”
那喪鍾再次響起,每當林家之中有人死去,家族都會為它們敲響喪鍾,家族會根據此人對家族的貢獻,選定敲響喪鍾的次數,最高級的是九次,每次九響。
可是,此次的喪鍾,卻足足敲了一百零八響。
林逸和那些身後的人,來到了石棺邊緣,站住了。
大長老林世空,身穿著黑色的禮服,高深呐喊:“入殮!”
林逸與其他的弟子,將懷裏族饒屍體,輕輕的放入石棺之鄭
當喪鍾響起的時候,林逸帶頭朝著那些神牌跪了下去,所有的人隨後跟著一起跪倒。
“嗚……”
一陣尖銳的號角聲,在城內響起。
“敵襲!”
在演武場上的林家士兵,也都立刻進入到戒備狀態。
而林逸,卻是站起來,他沒有話,而是抬頭,朝著空上麵看去。
隻見洪澤城東北方向的空,頓時扭曲起來,那一方空間,就好像平靜的湖麵,被人扔進了一顆石,一圈圈的漣漪朝著周圍蕩漾開去。
“轟隆隆!!”
虛空破碎,一艘長達千米的菱形戰船出現在眾饒視線之鄭
“這是楚家的雲影渡空舟。”
林業兩眼瞳孔一縮,死死的盯著空之上的巨大戰船。
為首的是戰船,長達千米,而在這戰船後麵,還有著十餘艘長達百米的戰船。
這是就是楚家的底蘊,一個恐怖的艦隊。
“哐當!”
雲影渡空舟的艙門打開,兩個老者率先在戰船之內飛出。
“轟轟!”
兩股龐大的氣勢,在這兩饒身上散發出來,強橫的威壓,讓洪澤城內那些修為沒有達到先境界的人,險些闖不過氣來。
這兩人,一人身穿著紅色的戰袍,身材高大威武,兩鬢斑白,神目如炬,氣宇非凡。
另外一人,身穿著金色戰袍,麵容精瘦,不過從氣勢上看,卻比那金袍老者更加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