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換種方式愛對方
清晨第一縷暖陽照在臉上,柔柔的,暖暖的,讓整個夢境也是蕩漾而陶醉,湖裏的清香撲鼻而來,帶點南方時令花朵的芬香,還有點家鄉的味道,淡淡的泥土氣息,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徐曼慢慢真開眼睛,幸福的尋找莫斌的身影,還是喜歡的那個房間,高雅的裝飾,冷色係列的窗簾,古樸的陳立,還有鬆軟的床墊,柔滑的被褥。慢慢起身,才發現昨晚實在太過,差點沒站穩,頭重腳輕跌坐在床上,想起昨夜纏綿,羞紅的小臉如同一片桃花。緩緩神,羞澀從衣櫃找出一件t恤,由於莫斌高大,衣服已到膝蓋處,躡手躡腳下樓來找莫斌。
莫斌悠閑的翹著腳,漂亮修長的手指拿著晨報,英俊帥氣的臉龐平靜而動容,眼眸裏冷靜睿智的獵取重要信息,冬日的暖陽斜照在他的身上,有種朦朧而真實的美,拉長的影子悄悄守候,增添幾分性感,舉手投足間盡顯矜貴。
徐曼呆呆的看著眼前俊美而多金的男人,心裏升騰出陣陣幸福。上天到底有多厚愛自己,撿到這麽優秀的男人?陶醉的看得出神,依著欄杆一直站著。
莫斌感覺身旁有影子,抬起頭,看到立在欄杆旁,秀美可人、清純呆萌的小臉,圓潤而飽滿的身體,一雙又白又直的性感美腿直晃晃刺眼睛,嫵媚妖嬈,微笑著站起身,快步上前牽住,嘴裏甜蜜喊道:“老婆早!怎麽今天不賴床了?”
“想你睡不著!”徐曼有些羞澀的低著頭,隨著莫斌走到餐桌旁。
莫斌看看徐曼的穿著,頑皮的說道:“穿成這樣不是折磨我嘛?”眨巴著眼睛,幸福的眼角微微上揚,語氣裏盡是撒嬌。
“每次這樣縱欲,小心身體吃不消。”說著捏捏莫斌精致的小臉,心情大好的坐下,完全忘了昨晚的信息。看到莫斌直勾勾的眼神,局促的拉拉衣服,遮住這雙大長腿,以免引起莫斌的欲望。
莫斌走過去,摟在懷裏,低頭吻吻她的秀發,溫柔說道:“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讓我照顧你!”
“我肚子餓!讓我先吃點東西行嗎?”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望著莫斌,就想轉移話題,逃避問題。
這是徐曼追求的夢,可是現在清醒著,她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份關係,肯定不會急著答應,她想體麵走進這個家,現在不是時候。
“吃吧,每次關鍵時刻就轉移話題,我也是服你了,到底要撐到什麽時候才願意服軟。哦你的手機以後我保管,新手機在客廳桌子上,號碼換新,我把你以前號碼拷貝過去了,昨天的衣服已經送去清洗了,沙發上放著一套新衣服。”莫斌寵溺的眼裏滿滿的愛。
“動作這麽快?我還以為你說著玩的!我手機真被沒收了?”徐曼吃驚又委屈的看著莫斌,想著手機裏還有很多圖片,他不會也看到了吧?不會吃醋了吧?
“這麽多話,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並且都會實現。以後不用質疑我的態度,好嗎?”莫斌說著幫徐曼擦拭幹淨嘴邊的奶汁,忽然看到徐曼準備端起碗就喝粥,擔心的說道:“小心燙到,這麽毛躁?”莫斌滿眼的寵溺徹底征服徐曼。
跑車開到天恒大廈附近,徐曼又一個勁喊著要下車,不願意和莫斌一起出入,莫斌實在受不了,生氣的說:“我這麽見不得人?和我一起很丟人嗎?”
“不是不是,是我沒有準備好公開,再緩緩,再緩緩,乖啊!”說著抱著他的頭胡亂親一番,以表安慰。
“那什麽時候是時候?給我個時間。”莫斌撒嬌的小表情可愛至極,惱嘟嘟的小嘴翹起,可憐兮兮的看著徐曼。
“我會把時間盡量提前的,相信我,這次一定不騙你,我保證!”徐曼舉起手立馬做出發誓的動作,生怕惹莫斌生氣。
“好吧,那你快點,不然我真不高興了!一直藏著掖著算什麽嘛?我還想公告天下找到這麽漂亮女朋友呢!”說著用手輕輕刮刮鼻子,漂亮的大手捏著徐曼下巴,身體傾過來,一陣熱吻,吻得渾身躁動喘著粗氣才肯罷休。
“小妖精,今晚吃了你!現在就饒了你!下車吧,走路小心點!”莫斌不舍的眼底都是寵愛。
“我走了,記得一定要保密,不然……我生氣了,生氣後果很嚴重哦。”徐曼調皮的再次警告莫斌。
呆呆的看著莫斌的跑車駛出視線,淡然、自若的走進公司。老規矩,徐曼還是偏頭看看保安室的師傅,經常詢問,漸漸熟悉,隨便打聲招呼,拐彎抹角的繼續打聽消息。
“美女,你打聽黑子幹嘛,你們什麽關係?”從沒見過的一彪形大漢鬼頭鬼腦的湊近徐曼,挑逗的上下打量眼前美豔的女子。
徐曼警覺的後退幾步,禮貌性的微笑著觀察眼前男人,一臉猥瑣,滿臉暗瘡,黑黑壯壯的,大冷的天衣著單薄,不停搓著手,對著手哈著氣,雙腳不停抖動,眼底帶著挑釁和調戲,不停地湊近自己。徐曼又下意識的向後倒退幾步,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知道?”
“可否借一步說話?”那男人伸出黝黑又布滿老繭的大手,扯著徐曼衣服往牆角走,此地是死角,監控拍不到。
“好了,說吧,不會虧待你的!”徐曼冷冷說道,眼眸帶著鄙夷的味道,認真聽他能說出什麽話。
“黑子辭職兩年多了,一雲南人死後他就辭職不幹了。”猥瑣男還是不停搓著手,跳動著,身上肥肉不停晃動,看著油膩膩的,更惡心。
“你知道那雲南人叫什麽名字嗎?怎麽死的?”徐曼激動的逼近猥瑣男,不再排斥,伸出纖細的雙手拉起他的衣角,眼底的怒氣嚇壞猥瑣男。
“這個倒是不知道,感興趣?”猥瑣男得意的看著徐曼,流氓的伸出手想摸摸這雙漂亮的小手。
徐曼厭惡的甩開,用力一拽,猥瑣男被徐曼擒住,不能動彈,疼得直求饒。
“老實點!”說著徐曼用力一推,怒氣衝衝瞪著他。
“想知道更多信息,總得表示表示吧!”猥瑣男搓搓手指,示意徐曼拿錢。
徐曼會意的找到錢包,把身上所有現金遞給他。當猥瑣男看到錢時眼睛都冒綠光,趕緊伸手來搶錢,徐曼有所顧忌的拉著一頭,沒有完全放手,眼神示意他再提供點信息,不然不可能拿走。
“那雲南人好像也是保安,叫什麽來著……哦,關路銘,一個傻帽,失戀後喝酒喝死了。”眼神閃爍,語氣肯定,最後一直盯著徐曼手裏的錢,視線不再離開。
徐曼聽到這樣的講述一臉懵逼的鬆開拿錢的手,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什麽滋味,目光呆滯的走進公司大樓。
猥瑣男拿著錢高興的丟下一句:“妹子,需要幫忙就來找哥,啊!”
徐曼忽然停下腳步,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沒有眼淚,沒有喜怒哀樂,空洞得可以盛放一切,她分析猥瑣男話語的可信度,失戀從何說起?
徐曼冷靜完,深吸一口氣,平靜、淡定的繼續上班。她覺得慶幸,堅持和努力終於有消息,雖然消息真實性有待確認,至少明裏暗裏都有提示的人。
回到辦公室,隨意翻看最新資訊,然後記錄有用信息,把清晨的事情拋諸腦後,成熟冷靜思考工作事項,不再因為感情而意氣用事,盡最大能力守住莫斌多年的心血。
辦公室門開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走進辦公室。
“怎麽不在老地方見麵?冒然進來被發現怎麽辦?”莫斌冷冷的說道,眼裏充滿生氣的看著闖入者。
“我這麽見不得人?”於浩脫下棒球帽,冷傲的回道。
“不是,我怕暴露你這張王牌!”
“是嗎?”於浩對這樣的回答不是很滿意,有些戲虐的說道。
“有重要發現?哪方麵的?”莫斌興趣高漲的問道。
“郝仁被我堵在廢舊的破工廠裏,從他嘴隻說出一句話:我不會傷害徐曼,也不會保護徐曼。”於浩說著走到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下大半瓶。
“慢點,沒人跟你搶,不急。”
“還有,這是今天剛修複的視頻,不是很清晰,能看個大概。”於浩立馬把那晚修複的視頻傳給莫斌。
“好兄弟,謝謝你!”
莫斌安排好手上工作,立刻驅車前往公安局找蔣嘉傑幫忙,雖然再恨再嫉妒,也隻有他了解徐曼的過去,他能幫徐曼。
“莫總,稀客稀客,有何貴幹啊?”蔣嘉傑看到莫斌的突然造訪,驚嚇得瞳孔放大,很快淡定的譏笑著看著他。
“蔣處長,有空喝杯下午茶嗎?我們聊聊。”莫斌肯定的眼神帶著不容抗拒的權威。
“走吧!”蔣嘉傑猜出個大概,為了徐曼,隨著他出來。
“你能幫我調查或者監聽這個手機號碼嗎?”說著虔誠的遞上一串號碼,紳士的放在桌上。
“為什麽?你知道我們公安無權私自監聽個人手機,這是犯法。”蔣嘉傑推開這組數據,淡淡的、冷冷的看著麵前高傲的男人。
“你看看這個再說。”莫斌打開徐曼手機,打開裏麵存儲的那些照片,遞給蔣嘉傑。
照片上是關路銘慘痛的趴在地上,嘴角流著血、膝蓋處有灘血跡,還有幾張關路銘無助的趴在地上,看的蔣嘉傑頭皮發毛,緊張的問道:“你從哪來的?徐曼知道嗎?”
“這是她的手機。”莫斌故意這麽說,斷了他的念想。
“看樣子案情確實有蹊蹺,讓徐曼來報案吧,我們重新受理。”蔣嘉傑關切的捏著手機,擔心徐曼人生安全。
蔣嘉傑立刻想到路銘身上拔火罐留下的痕跡,似乎也是故意掩蓋傷痕留下的,很警覺的看著莫斌。
“不用,我猜這個號碼的主人是唯一知情人,麻煩你私自調查調查,保護證人。”
“那我先請示領導,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先走了!”蔣嘉傑起身準備走,忽然回頭看著莫斌,敵視的說道:“徐曼受的傷害夠多了,希望你好好保護她,好好珍惜她,做不到就不要招惹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廳。
莫斌閉上眼,心裏醋味翻滾,原來他對她的愛並不比自己少,釋然的起身回公司。
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總能知曉!既然天恒的霧霾已經打開,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等著大家攻克下來。
差不多半年沒發獎金了,每個人意誌消沉的消極怠工,心裏盤算著去哪另謀高就?
莫斌為了看徐曼,破天荒跑銷售部,一本正經的掃視四周,語氣淡定誠懇的說道:“各位同事,在快過去的一年裏,大家與天恒榮辱與共,謝謝大家的支持和信任,在此我向大家承諾,隻要銷售部順利完成手上訂單,每人一個大紅包過年。”
對於這樣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畢竟這些訂單跟進很久,也有眉目,或者說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發紅包。
看著沸騰的整個辦公室,心裏升起一股暖流,而莫斌眼底的溫柔充滿愛意的盯著徐曼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的來看徐曼,不然又被她恐嚇了。
徐曼才回公司兩天,莫斌就急不可耐的想時時見到徐曼,而徐曼很淡定的忽視莫斌的一切主動。莫斌沒有辦法隻好想著借口的往銷售部跑。
可惜每次莫斌興致勃勃的跑下來,總是看到徐曼低著頭,認真的做著文案工作,根本不願搭理自己,隻好灰溜溜再次離開。
“誰去約談齊總?”吳組長冷冷問道。
齊總是全國最大的電商網站總裁,性格孤傲、冷漠,不善言談,有一雙鷹一般獨到而明銳的洞察力的眼睛,舉手投足間帶有權貴無法逾越的溝壑,每一次談判過程中,每分每秒都是內心的煎熬。
徐曼環顧四周,看到資曆老道的前輩低著頭,不敢與吳組長對視,害怕又閃爍的眼神慌顧資料。
徐曼無奈歎息,或許英雄氣概一直住在心中,果斷而勇敢迎上吳耀輝的眼神,肯定說道:“我去。”
徐曼以前對齊老板備過案,私自收集到他的一些資料,家庭背景、創業辛酸史、興趣愛好等私密資料,希望投其所好。
今天若是順利,定能打開銷路,線上線下齊頭並進,天恒的春天就真的不遠了。
投其所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齊老板喜歡字畫,一直有收藏字畫的習慣。而徐曼對字畫卻有獨到的見解,而這些成就竟是偶像功不可沒的熏陶,國畫大師——鍾先生,徐曼心目中的完美偶像,神一樣的存在於心。
那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徐曼無意中看到鍾先生畫展公告,莫名前去觀摩,親臨感受藝術家創造的奇跡。從此崇拜上鍾老,鍾老的任何一場字畫展,一場不落,每一次心靈的震撼久久不能平複。
鍾老的人物作品畫就像相機拍攝的照片一樣,絲毫畢現、精致細微、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逼真的程度讓人感覺就是照片,與鏡頭記錄下來的一樣。
鍾老一生中作品不多,但是每一副作品都是幾個月或是幾年的長期創作完成,甚是珍愛,很少出售,偶爾拍賣,想買他的畫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問題。
徐曼不想用私人感情來換取鍾老的幫忙,心急如焚的不知如何是好。
言仲昊詭秘的走進莫斌辦公室,神秘兮兮的問道:“你知道誰去約談那顆頑石嗎?”
莫斌低頭處理文件,懶得搭理這個好事者,最近手上事情實在太多,這些無聊的問題懶得關注。
言仲昊發現莫斌根本不理自己,走過去搶過筆,氣憤的說道:“你說徐曼是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竟然自己主動申請去約談齊總,不是自不量力嗎?你不打算幫幫她?這是第一次出單啊!”
莫斌神疑的看著言少,吃驚的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英勇,不怕死啊,不知天高地厚嗎?厲聲問道:“誰讓她去的?”
“她主動申請。”言少眼底帶著無奈的心疼。
莫斌深邃的眼底透出一絲寒意,沉穩大氣的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把我收藏的字畫取來,半個小時送到辦公室。”冷漠的掛了電話,鄙夷一眼言少,冷眼吩咐道:“她什麽時候去見麵?”
“大概下午吧,怎麽?親自出馬?”言少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畢竟這是銷售部的事情,老總親自上陣太過認真。
“不行嗎?”莫斌恢複平靜的看著言少。
辦公室門被推來了,走進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心急如焚的快步走到莫斌麵前,莫斌驚訝的喊道:“媽,你怎麽來了?”
秘想追進來道歉或者阻止,聽到莫斌親切的稱呼,擺手示意出去,隻好悻悻的關上門,出去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徐曼是不是被你弄進公司來了?斌兒,什麽女人不好,你偏看上這樣晦氣的女人。”莫媽媽一臉失落氣惱的坐到沙發上,渾濁的眼底透著傷悲與無奈,祈求的看著莫斌。
莫斌發現來者不善,眼神示意言少下去支開徐曼,可惜言少沒懂莫斌意思,急得莫斌低頭拿出手機快速發信息提醒,眼底帶著失望的憤怒。
看著言少默然離開,放心的走到母親跟前,溫柔對著自己母親哄道:“我就這麽一個可愛的媽媽,怎麽會不知道呢?徐曼漂亮嗎?”
莫斌知道母親最疼愛自己,覺得自己委屈才聲色俱厲的恐嚇自己,才會排斥徐曼,今天必須說清楚自己的心意,免得母親再找徐曼麻煩。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徐曼現在在哪?立馬開除她?”母親嚴厲的說道。
“媽,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勢利?你了解她嗎?為什麽就容不下她呢?我說過,此生隻愛她一人,你想毀了我的後半輩子嗎?”莫斌誠懇的眼底帶著失落和心痛,眼神堅定的看著母親,懷疑母親的用意。
莫媽媽看到莫斌如此堅定的眼神,一時慌神,口氣轉為委屈的說道:“斌兒,媽媽怕你被這個女人蠱惑,再說一個喪夫、鄉下女人怎麽幫你?公司現在危機四伏,我擔心你扛不住,媽是關心你啊!”聲淚俱下,委屈善良的眼淚洗盡滿臉鉛華。
莫斌看透母親的小伎倆,但是還是傷心的安慰道:“媽,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你硬塞一些我不愛的女人給我,你關心過我的心理沒有?我是成年人,自己的選擇可以自己承受,求你別再勸我了。再說公司現在已經恢複正常,進入正軌,你就別瞎操心了,好好享享清福吧。”說著摟緊母親抖動的肩膀。
莫媽媽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兒子,一個多月前聽說公司岌岌可危,現在看到兒子淡定自若的坐著,有些不信的問道:“你不會為了那個女人才這樣騙媽媽的吧?”
莫斌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媽,你兒子的能力你還需要質疑嗎?以後不要聽風就是雨,有自己的判斷,別受他人擺布,徐曼真心不錯,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有機會我想讓你們正式見麵,好嗎?”莫斌癡迷的樣子,帶著肯定的眼神,不容忽視的肯定,讓人看得發怵。
莫媽媽發現說不過兒子,隻好無奈的點點頭,最後交代道:“早點帶她來見我,好了,我不耽誤你工作,走了。”
莫媽媽本想到樓下看看,碰碰運氣,可惜環顧一周也沒發現徐曼的身影,隻好灰溜溜的離開。
母愛終究是善良和偉大的,對兒子的寵愛從十月懷胎就注定一生的擔心,一生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