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真是天助我也
想到這裏,大當家搜了搜慕容淺的身上,竟然沒有古玉的蹤跡,奇怪?為什麽淩墨蕭沒出現?
難道,淩墨蕭蠱毒發作了?若真是如此,“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大當家仰天大笑。
等慕容淺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竟是在牢房裏。
什麽時候?!慕容淺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竟是被人抓走了?!
“慕容淺,你睡得還好?”大當家在一旁喝著茶慢悠悠地說道。
慕容淺整個人都震驚了,怎麽辦?逃的了嗎?
慕容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毒藥竟不在了!
“你要找的是這個嗎?”大當家手裏拿著一個瓶子。正是慕容淺找的那瓶。
慕容淺心道不好,怎麽辦?現在被抓住了,他們為什麽要抓自己?
“慕容淺,我們要抓你的目的很簡單,寫信給皇上,說厲城等人已經被製服了,讓他派兵過來押送。”
慕容淺有些驚訝,他們是要幹什麽?若是派人來押送,對他又有什麽好處?
“不管你們打的什麽鬼主意,我才不會讓你們如意!”
大當家冷漠地看著她,“做不做,可不是你說了算。”
“關遲,用刑,用到她妥協為止。”
“是。”那個叫關遲的直接將慕容淺拖出來,用有倒刺的鞭子開始抽她。
慕容淺隻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她咬緊牙關,不能妥協。
突然慕容淺就想到淩墨蕭了,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不知道他的蠱毒怎麽辦。
淩墨蕭,呆子,你要保重啊。
這樣想著,慕容淺被疼暈了過去。
關遲看慕容淺被疼暈了,數著過了一刻鍾的樣子,用水把她潑醒。
慕容淺再次清醒,大當家在一旁幸災樂禍,說:“慕容淺,你可別不識好歹,你以為,還有人來救你?”
慕容淺也不管他們說什麽,想著如何才能逃脫。
這時,有幾個人被押進來了,他們看了慕容淺一眼,有些驚訝,慕容淺也被抓住了?
慕容淺皺著眉,她在那一行人中看見了皇上的親衛。
怎麽回事,皇上的親衛都被發現出了?!
大當家看著慕容淺的表情,笑道:“現在,每隔一刻鍾,我就會給你們施一次刑,你們誰先決定要寫,誰就能活下來,相反,我就會殺了另一個人。
當然,這裏的刑具很多,我們的時間也很多,有的是時間陪你們耗。”
此時在厲城上方,三男一女站在上麵。
秦艽看著這城,感歎說:“想不到,這座城的巫咒氣息這麽重。”
一旁的龐裕說:“哼,現在巫族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書心安安靜靜站在那裏,並沒有多少。
孫天逸看著眼前的厲城皺了皺眉,之前秦艽師伯說慕醫師在這裏?
看孫天逸在走神,龐裕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腦袋,說:“知道你的心上人在裏麵,我們走吧。”
孫天逸的臉紅了紅,自己當初離開陳長青之後竟然被龐裕碰到,硬是被收成了徒弟。
現在聽說慕容淺在這座城裏,孫天逸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了。
秦艽在一旁看著有些五味雜陳,畢竟他一直都知道自家徒弟對慕容淺的感情,若是被孫天逸鑽了空子……
牢房內,
慕容淺奄奄一息地摔倒在地上,她的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那幾個親衛也沒好到哪裏去。
那幾個親衛看著慕容淺被折磨成這樣也沒鬆口,不禁有些佩服,他們親衛是專門受過訓練的,而慕容淺不過是個醫師,意誌力居然這麽堅強。
大當家被弄得有些不耐煩了,說:“關遲,你是不是多年不見,退步了?審個人都審不好!”
“請大當家恕罪,屬下一定盡快讓她們開口。”關遲汗流滿麵,這幾天,他一直看著大當家等那些城中的人將法力養好之後將其體內的法力吸食殆盡。
若是自己也……這樣想著,關遲將兩邊的人都綁在椅子上,準備用熱鐵烙。
這時,二當家口吐鮮血跑進來說:“大,大當家,書心他們……”
“什麽?!書心?”大當家有些驚訝,書心怎麽來了?
那這樣的話,書心,秦艽等人都來了。
大當家對關遲命令說:“你繼續對他們用刑,我出去看看。”
大當家剛準備出去,卻被人猛的一錘,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龐裕看著眼前的大當家,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麽當上大當家的。”
一錘便將大當家捶死了。
孫天逸找遍了整座城也沒有找到慕容淺,這才隨龐裕來到地牢,而在他眼前的是滿地的血,孫天逸的身子有些顫抖,走向那個暈倒在椅子上的那人。
關遲看到這麽多人來,連大當家都被殺了,正欲逃跑,孫天逸一把抓住他,“是你做的,對不對?”
關遲沒想到孫天逸竟有那麽大的力氣,不知道說些什麽,自己還掙紮作甚,大當家和二當家都死了,巫族,再也沒可能了……
關遲似乎是想通了,他大叫一聲,隨即身體便如一股黑煙飄散去了。
孫天逸小心翼翼地將慕容淺抱起來,說:“師父,我們直接將厲城燒了吧。”
龐裕看著自己的徒弟,想必他是被刺激的不輕,點點頭,說:“那便燒了吧。”
再次醒來時,慕容淺隻感覺全身酸痛,她的大腦停滯了片刻,自己不是在牢房嗎?大當家他們!慕容淺坐起,卻忘記自己一身的傷,痛的她叫出了聲。
“你醒啦。”孫天逸端著藥進入房間,興奮的說。
“孫少爺?你怎麽在這裏?”慕容淺有些疑惑。
“我和師父他們一起剿滅了巫族。將你救出來了。”孫天逸解釋道,“你先別動,養好傷再說。”
慕容淺照做,卻還是忍不住問:“那厲城呢?還有淩大人,他的蠱毒還好嗎?”
孫天逸內心有些苦澀,麵上卻是調侃道:“好歹我也算是你的追求者,你這樣在我麵前肆無忌憚地秀恩愛真的好嗎?”
追求者,哈?!自己自從那晚之後,就再也沒資格這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