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臉愧疚
聽著慕容淺的話三房妾室立即把手藏在身後,任千秋立即對著下屬點了點頭,兩個下屬上前拉著女人,隻見三房妾室怒斥道:“你們幹什麽?你們放開我”
這時,下屬拽著妾室的手展示給眾人看,大家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沒想果然如慕容淺所說,三房妾室的手和平常人不同,若不是聽慕容淺這麽一說,大家還真沒看出來呢!
見自己暴露三妾室噗通跪在地上眼淚頓時從眼角滑落下來。
眾人沒想到是三妾室做出了這種事紛紛捂住嘴巴遠離三妾室,而此刻的孫天逸不解的問道:“你為何要下毒?一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狠的心腸!我父親對你如此的好,你竟然是這麽回報他的?”
聽著孫天逸的話女人冷哼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冷若冰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此刻的她早就沒了活下去的決心了。任他們怎麽說自己不理會他們。
慕容淺看著女人的表情知道一切沒有沒那麽簡單,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於是慕容淺一臉嚴肅的問道: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隱情吧?否則你不會這麽做吧?看你手上的佛珠也是個心善之人吧?”
沒想到慕容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女人一臉詫異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聽著女人的話慕容淺連忙回道:“隻是一個醫師而已!”
女人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那年民女十七歲,和我的夫君一同去賣菜,那日我們賣的菜很快,於是我的夫君回家準備再拿菜過來賣,隻留下我一人看守攤位。
而老爺他看到了我,於是老爺便上前拉住我的手要帶我離開,盡管我已經說明了嫁人了,可是老爺不管不顧,這時我的夫君趕過來請求老爺放過我們,可是老爺認為他隻有把我的夫君打死了,我就會死心和他一起走。
無論我怎麽哀求老爺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夫君,我是親眼看到我的夫君被活活打死,事情很快便傳到了我的家裏和夫君的家裏,婆婆和公公來到孫宅就是想要請求老爺放過我,老爺告訴他們說我夫君已經死了。
我的婆婆直接氣死過去,公公要討回公道卻被孫老爺攔在門外被打了幾下趕了出來,老人家身體不好怎麽能經得起這麽折騰,聽鄰居說公公是覺沒有了希望服了毒。
雖然不是孫老爺直接殺的,但是也是間接害死他們的!而孫老爺卻一臉驕傲的對我說:如今隻有孫家才是你的家,你的夫君和婆婆早就死了,你也沒有後顧之憂了,這輩子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可我並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聽著他的話我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他,但是我一個弱女子豈是他的對手?所以我隻好靠近他,我討好他,讓他慢慢的信任我!
他該死!所以我下的慢性毒給他,我讓毒慢慢的侵入五髒六腑,我讓他不知不覺的死亡想著孫老爺一生算計別人,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活該!哈哈!
聽著女人的話眾人不禁也有所感觸,畢竟孫老爺當年也是真的不對,所以對於孫老爺的死大家也沒有過多的悲傷,而其他的妾室更是如此,畢竟她們本來就不喜歡孫老爺,無非為了是過好的生活罷了。
如今老爺死了對她們又沒什麽壞處,大不了各自分得一些銀子回到老家又可以嫁人生孩子,這對她們並不影響。
聽著女人的話孫天逸一臉嚴肅的來到了女人的身邊,任千秋以為孫天逸想不開要殺那個女人剛要上前卻被慕容淺攔住。
慕容淺搖了搖頭示意任千秋再等一等。
直覺告訴自己孫家的少爺為人正直,不會是那麽衝動的人,也不會做出那些事。
而任千秋聽著慕容淺的指示看向孫天逸。
“對不起!”孫天逸鞠躬一臉愧疚的說道。
不僅是三妾室和孫家的人,就連任千秋很是詫異,沒想到孫天逸反過來竟然對妾室說對不起,三妾室一臉不解的回道:“少……少爺?”
知道妾室不解,孫天逸連忙解釋道:“我替家父對你和您的家人誠懇的說一句對不起,雖然我知道如今說對不起也沒什麽用,畢竟人死不能複生,但是我還是想對你們說對不起,若不是家父當年那麽衝動也不會讓你們家破人亡!”
“而他當初不那麽做更不會讓自己死!家父的死說句不好聽的話可以說是咎由自取了!我坦然接受這一切了!”
聽著孫天逸如此深明大義,慕容淺仿佛早已經知道了一般,挑了挑眉很是欣賞的看著孫天逸。而妾室挺聽到孫天逸誠懇的話不禁低著頭回道:“也是我做的不對!我若不下毒老爺也不會死了!”
“你如果不以暴製暴也不會出現今日的事了!”任千秋聽著妾室的話不禁又嚴肅的提醒道。聽到任千秋的話女人緩緩起身準備跟著下屬回血滴閣,這時,孫天逸喊道:“等等!”
聽著孫天逸的話眾人不解的看向孫天逸。
隻見孫天逸一臉嚴肅的說道:“本就是家父的錯,否則也不會引起今日的事情,若我是她也會這麽做的!所以我代表孫氏家族表示不追究此事,還望閣主從輕發落!”
沒想到孫天逸為自己求情,女人眼眶濕潤的連忙鞠躬久久沒有起身一直重複著:“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聽著孫天逸的話任千秋有些難為情的看向慕容淺,畢竟殺人就要被處死的,還沒有特例說是可以從輕發落!
而慕容淺不禁挑了挑眉,要知道在現代,這種事會經常發生的。記得有一次是三個男人侮辱一個男孩的大娘,母子二人相依為命一直在鄰居眼裏是不錯的人,畢竟大娘為了兒子一直沒有改嫁,怕自己再嫁的男人對自己的兒子不好,於是大娘一直和男孩堅持了這麽久。
那天兒子陪大娘看攤,三個男人讓大娘給他們做擔保,侮辱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