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厲母的威脅
林翹翹不顧她的模樣,繼續侃侃而談。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沉希長什麽樣子,不過,就憑你的這副模樣,他長得肯定是也不咋地,我們家亦舒的男朋友可是比你們家沉希帥多了,她有必要趕著插到你們厲家那牛糞上嗎?”
林翹翹並不知道,她口中的亦舒的男朋友,實際上也是厲家人。
而厲母則是被林翹翹的伶牙俐齒氣昏了頭,關注並不放在重點上,指著林翹翹滿臉通紅。
“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麽還賴在厲氏不走?”
林翹翹愣了神,她並沒有想到,她口中的這個“老阿姨”,與厲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阮亦舒此時恍然大悟,原來,厲母說自己對厲沉希念念不忘的憑證,便是自己還沒有脫離厲氏。她認為自己待在厲氏,是為了等待厲沉希回心轉意。
“我待在厲氏是因為我是厲氏的員工,而不是你口中什麽為了厲沉希。”
聽到阮亦舒反擊,林翹翹在一旁露出“你聽到了吧”的表情助陣,一臉得意的模樣。
“厲氏的員工?你個黃毛丫頭,若不是那老頭他被你迷了魂,你怎麽可能進的了厲氏?”
厲母聲音嘶啞,被林翹翹這般挑釁,說話越來越過分,更是捎帶起了厲爺爺,這讓阮亦舒更是火冒三丈。
“對我成為厲氏的員工,確實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厲爺爺。不過,我進入盛諾之後,雖然沒有太大的成就,但也可以說給厲氏帶來了一些收益。”
“而你呢?天天就會仗著是厲家人盛世淩人的欺負人,窩在厲家混吃等死。我敢說,若是沒有厲家,你在我眼中更是不值一提。”
“還有,你不想看見我直說就好,這麽冷嘲熱諷,隻會丟厲家的臉。”
阮亦舒話語雖然帶著退卻,卻滿是譏諷。說完,她拉著林翹翹的纖手,轉過身去,打算離開這個被“玷汙”的是非之地。
厲母牙齒恨不得咬碎,她沒想到阮亦舒“反抗”竟然這麽激烈,她想說什麽話反駁,腦海裏卻是組織不起任何語言。
厲母瞧到阮亦舒,便想到了厲馨馨之前的“訴苦”,她對阮亦舒本就不待見,而厲馨馨一陣添油加醋後,她心中更是說不出口的厭惡。
而這次特意的想要為自己的女兒出一口氣,厲母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落於下風。
兩人越走越遠,背後傳來厲母幽幽的威脅聲。
“阮亦舒,我告訴你,隻要我在厲家一天,你就別想踏入厲家大門一步。”
阮亦舒卻連頭都沒有回,而她沒有注意到,林翹翹不經意間扭過頭去,唇分齒合間,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厲母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分明就是“老阿姨”三個字的口型。
此時的阮亦舒出了一口惡氣,卻是卻是沒有一絲輕鬆。
之前隻是得罪,現在倒好,不久前剛剛和厲馨馨鬧翻了臉,現在更是“辱罵”了厲母,看來今後,厲家老宅的門,不用厲母阻攔,自己也不會邁進去一步了。
隻是,如此這般,若讓厲家母女二人得知自己和厲燝煜之間的事情,恐怕更會指鹿為馬,遊談無根。
她本就為此事憂心忡忡,更增添了忐忑不安。不知為何,每次以擺脫厲燝煜來激勵自己的阮亦舒,在想到會與其分開時,心中卻滿是憂傷。
瞧到阮亦舒久久沒有言語,知其心思細膩,林翹翹便是開口勸說。
“亦舒,你要不然就辭職吧?你說你接受我之前的建議多好,何必在這厲氏受這口氣呢?”
對於阮亦舒和厲沉希的婚約,作為阮亦舒身邊人,林翹翹多少知道一點,卻並不盡知了解。她隻認為阮亦舒在厲氏,就如同水深火熱一般,渾身不自在。
“什麽建議?”被扯出思緒的阮亦舒脫口而出。
“就是回家做一個家庭主婦啊,你有那樣的男朋友你怕什麽?”
舊事重提,阮亦舒有些哭笑不得,卻是鄭重的看向林翹翹的眼睛。
“翹翹,我去盛諾隻是單純的因為我喜歡珠寶設計,而並非不想工作。難道你想讓我當你剛才說的老阿姨,混吃等死?”
“那,那你也可以去其他公司啊!”林翹翹說完突然眼前一亮,仿佛有了什麽主意,“要不然亦舒你來我們公司怎麽樣?可能你男朋友的公司並沒有珠寶設計,但我們公司有啊!”
“你們公司?”
想到林翹翹之前報喜,卻並不知道她被哪家公司錄取,阮亦舒猶如黑寶石的瞳孔不由擴大了幾分。
“對啊,就是諾達,不必盛諾差多少的。”
諾達這個公司林翹翹確實聽說過,在當地也算名譽一方,可謂是能和盛諾齊頭並進的一個企業。
“翹翹,好意心領了,不過,你感覺我這樣直接辭職進去諾達,諾達會要我嗎?從一個公司跳槽到另外一個公司,可是要背負很大的罵名的。”
阮亦舒淡然一笑,她並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更沒有處川望峰的心,這山看著那山高的事情,她根本做不出來。況且,厲氏還有她真心心心念念的人。
“好吧,那我等我混出頭來,能在公司說上話,我看誰敢不要你。”
林翹翹明顯理解錯了阮亦舒話中的含義,信誓旦旦的保證,鄭重之色爬滿整個嘴角,眼神閃爍星辰般燦爛的光芒。
“好的,我等著那一天。”阮亦舒含笑應了下來,“不過,翹翹,諾達確實實力不錯,但進入公司後,你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手投足間,都要加一份小心,不然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阮亦舒舉手投足都帶著擔憂,眉眼中帶著勸誡。她清楚林翹翹的脾氣,大大咧咧,卻絲毫沒有防備心,恐怕是那種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那一類。所以很是擔心林翹翹會因此吃虧,害怕她會像自己一樣,剛進入公司就被人針對。
“知道了。”
聽到阮亦舒傳授經驗,林翹翹雖然應和,卻如同阮亦舒猜到那般並沒有放入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