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厲燝煜的怒火
“阮亦舒,厲總找你。”
張主管推門進來,發現厲沉希在,立刻恭敬的打招呼。
厲總?厲總不久站在我麵前嗎?阮亦舒看著厲沉希呆愣了一會,立刻反應過來,張主管所說的“厲總”是指厲燝煜,隻不過,他找自己做什麽?
疑惑歸疑惑,阮亦舒可不敢違抗命令,畢竟除了上下級關係,她和厲燝煜之間還有一層雇傭關係。她隨聲應和,留下一句“厲總”再見,便匆匆而去。
厲沉希心中也是納悶,拉住要跟上去的張主管詢問一番,在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時,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葉慈卻眼前一亮,仿若抓住了時機湊了上來。
“厲總,阮亦舒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還沒平時您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被厲沉希的目光擋了回去,犀利的眼神帶著一絲冷笑。
“那你去找另一個厲總談談?”
話語中充滿諷刺,厲沉希心中冷笑,對於這個小叔,他自己都不敢忤逆,葉慈卻是不知進退的上來挑撥是非,當真是胸大無腦。
葉慈被嚇得呆愣原地,看著厲沉希留下一句話便轉身而去,她的牙齒不由“咯吱”作響。
“阮亦舒,你等著,咱們沒完。”
這句話落罷,葉慈發現後台的人都一臉驚奇加鄙視的盯著自己,立刻將怒火轉移到這些無辜人氏身上。
“看什麽看?再看把你們眼珠挖下來。”
眾人看著她盛氣淩人的模樣,皆是默不作聲,迅速投身於自己手中的事,心裏卻是將葉慈看了個通透。
厲燝煜辦公室。
阮亦舒不知所措的站著,每次見到厲燝煜,她心底總是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驚慌感。而這次在他的辦公室,她更是心慌萬分,隻認為張主管之前擅作主張,惹怒了厲燝煜,所以才讓張主管把自己叫過來,想要興師問罪。
“厲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怪張主管,要責罰就責罰我吧!”
阮亦舒咬著紅唇低頭,似是做錯事的孩子,看的旁側的張主管頓時一愣,剛才厲燝煜並沒有責怪自己,難道是想把阮亦舒也牽連其中,他頓時驚慌失措,立刻開口。
“厲總,是我……”
張主管話剛剛開口,卻是被厲燝煜用目光攔了下來,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阮亦舒麵前,聲音清冷。
“是我利益熏心,讓張主管在展覽走秀上加了一項,是我……”
“你有這麽大的權益?張主管會聽你的?”
厲燝煜打斷了阮亦舒的話,卻給了她一道晴天霹靂的質問。
阮亦舒頓時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心中暗自責怪,阮亦舒,你個笨蛋,怎麽招攬罪名都不會?你還會什麽?
“好了,張主管,你去財政部領罰吧!去領三個月薪水”厲燝煜頓了一下,“和帶薪休假一周。”
隨著厲燝煜開口,空氣似乎被那冰冷氣質瞬間凝固,下一刻,阮亦舒和張主管皆是一愣。
“啊,這,厲總,您別開玩笑,規矩我懂,我會收拾東西的。”
張主管呆呆佇立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厲燝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早就打算這一次之後便另尋庇佑,卻未料及厲燝煜會說出這樣的話。
“幹嘛,你就這麽想脫離盛諾嗎?”
厲燝煜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暗想,自己是會開玩笑的人嗎?
“好了,你這次做的不錯。這次走秀展覽,雖然有些意外,卻是把盛諾的名氣廣而告之,在業內的影響力不小,並且,還給盛諾添了一個設計天才。”
說到“設計天才”四個字,厲燝煜感覺渾身別扭,眉頭微蹙,清冷的目光有意無意看向阮亦舒。
“我本就想提點一下你,但想到你已經是珠寶設計部的一號人物,又不適宜調到別的部門,莫非你還想讓厲沉希那個家夥讓出經理的位置,才能留住你?”
厲燝煜平淡的話語徹底讓張主管相信了自己的耳朵,而那最後寒氣橫生的一句話更讓他冷汗連連,連忙應和。
“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謝謝厲總。”
阮亦舒被厲燝煜這一係列的操作驚的徹底懵逼,但同時也為張主管而感到高興。但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她的俏臉羞紅,猶如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倒是你,一個小小的藝人,厲氏還並不在乎。葉慈那樣針對,你卻對我也隻字不提,阮設計師,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整個厲氏?”
正當阮亦舒不知所措時,厲燝煜卻將矛頭轉向了自己,說的輕描淡寫,但攝人心魄的淩厲和急促的壓迫感卻是撲麵而來,壓的阮亦舒都喘不過氣來。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並且,我告訴你又怎麽樣?”
阮亦舒忿忿不平的剁了跺玉足,卻著實把旁側的主管驚了一個哆嗦,這阮亦舒,自己不道歉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說話。
不過,為什麽阮亦舒被葉慈針對,應該她自己告訴厲總呢?兩人的對話挺起來怎麽越來越像打情罵俏?張主管心中疑惑。
“怎麽樣?從今天開始,厲氏和葉慈終止一切合作。”
厲燝煜一句話驚起驚天駭浪,張主管在一旁目瞪口呆,他自己並沒有想過這樣的結果。要知道,沒了葉慈的影響力,對盛諾還是會有一些影響的。
而阮亦舒則在原地手足無措,這並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場麵。
阮亦舒一直不告訴厲燝煜一切隻是感覺彼此的關係應該明確,況且,她也由衷的不願厲燝煜因為自己這樣一個被雇傭者的事情而分心。畢竟,厲燝煜已經幫了自己太多。
“張主管,你先出去吧!”
等到辦公室的門“哢叱”作響,厲燝煜便立刻似乎迫不及待的走到了阮亦舒麵前,麵沉似水,卻又猶如冰塊,寒氣衝天。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但這厲氏不是你說了算,它姓厲。”
阮亦舒緊咬紅唇,她便是如此,天性善良,卻非膽小,由不得一人受到傷害,但最終也隻能默認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