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強扭的瓜不甜
勞斯萊斯停在蘇瓷旁邊,言非從車上下來,臉色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
看到蘇瓷,他臉上帶著笑意,上前拉住她的手,“小蘇,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會來公司的。”
“我……”蘇瓷張了張嘴,她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
“怎麽了,看到我出院你不應該高興嗎,等我去一趟辦公室就帶你去吃飯。”
“抱歉,我忘了今天是你出院地日子,我應該去接你的。”
蘇瓷鼓足勇氣說出來,言非臉上的笑容微僵。
“沒事,出院手續那麽簡單,我一個人又不是不行。”
“小蘇,你要不要去我車上坐一會兒,我過會兒就下來。”言非主動開口。
“言經理,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的太太是在這裏等你的?”
封墨琛走上前,直接拉著蘇瓷到自己身邊。
兩個人四目相對,仿佛有一股電流在兩人之間流動。
“封總好像很熱衷於強人所難。”言非毫不示弱地嗤了聲,“在醫院的時候,小蘇已經不止一次地強調過,你們之間是合作關係,現在契約時間到了,也該結束這段荒誕的婚姻了!”
“荒誕的婚姻,言經理不是我們,沒資格評頭論足,我和蘇瓷的真正關係,不知道言經理在民政局有沒有朋友,可以托人查一查,你要是還是有疑惑,我也不介意再把結婚證拿出來給你看看。”
封墨琛居高臨下地看著言非,蘇瓷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一隻手腕被一個人握著。
不遠處的門口,那些來上班的員工看到這一幕紛紛駐足。
“那不是言經理嗎?他有一段時間沒來公司了,聽說是生病住院了。”
“聽人事部的說,言經理好像辭職了呢,這是怎麽回事,他和總裁兩個人好像在爭同一個女人呢。”
人群背後,陳珂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不遠處的三個人。
蘇瓷!那個人就是蘇瓷!
雖然長相有些差別,但是那身型她是知道的。
更何況,能讓言非傾心的女人,也隻有蘇瓷一個。
沒想到她竟然長得那麽漂亮!
指甲狠狠地嵌進肉裏,陳珂看著那三人的方向,眼底的恨意流淌。
兩個男人互不相讓,蘇瓷被夾在中間,眼見著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言非,有些事我有時間再跟你解釋,我今天來公司也是有重要的事的,我們能不能進去再說。”
“你想和他撇清關係,就不應該再出現在封氏!”言非抓著她絲毫不肯鬆手,難得的固執。
蘇瓷壓著唇瓣,再這樣糾纏下去,恐怕她明天就要上頭條熱搜了!
“對不起,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還沒處理好,等這一切結束,我會跟你解釋的。”
說完,蘇瓷轉身跟在封墨琛後麵,她的意思很明顯,她選擇跟著封墨琛一起進去。
言非的眼中閃過一絲傷痛,握緊的拳上青筋暴起。
“好,剛好我也有事要和封總交談!”
這時候,霖風心領神會地從樓下下來,手裏拿著一把大黑傘交到封墨琛手裏。
偌大的黑傘被撐開,瞬間把蘇瓷和封墨琛兩個人籠罩在裏麵。
蘇瓷跟著封墨琛從專用電梯上去,一路沉默。
他們進入辦公室,言非就被霖風攔在外麵。
“霖特助,你這是想做什麽?”
霖風隻是笑笑,“言經理,總裁讓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來是為了辭職的事,總裁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完成a國查理先生的合同,你隨時可以離開。”
“查理先生?上次去a國的時候不是已經簽好合同了?”
言非蹙眉,而霖風卻笑得像個狐狸。
“查理先生不滿意合同上的一些條例,臨時反悔了,所以還需要言經理再去一趟a國。”霖風陳述出來,“我相信言經理比我清楚,離職的員工是需要完成工作交接的,查理先生那邊的合同還沒完成,言經理就急著離開,這件事怎麽都說不過去吧?”
言非眯了眯眼,看霖風這樣子,大致已經猜到這件事是他們從中作梗。
“沒想到封總還慣會使用陰險手段。”言非冷嗤一聲,目光投向裏麵,很是不屑。
霖風依舊攔著不讓他有進去的可能,“言經理,彼此彼此,您不也用了一些手段才讓夫人對你產生同情的嗎?”
霖風這話可把言非氣的不輕,雖然他確實用了苦肉計,而且近乎是賭上了自己一條命,可還是驗證出來蘇瓷還是在乎他的。
“那也總比有些人強人所難的好!”言非冷冷哼了身後。
霖風低垂著眉眼,補上一句,“言經理,你自己怎麽不好好想想,如果夫人真對總裁沒有一點好感,以夫人的性格,怎麽可能任由我們總裁這樣逼迫。”
霖風的話像一根針刺入言非的耳膜。
這幾天在醫院,他反省過不少次,得出的結論就是,蘇瓷很有可能已經喜歡上封墨琛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遺餘力地去爭取,哪怕是利用蘇瓷對他的同情。
霖風看他臉上飄忽不定的神情,做了個手勢下了逐客令,“有時候關心不代表是愛,強扭的瓜不甜的!”
言非眯了眯眼,他和蘇瓷隻隔著一扇門的距離,可自己卻走不進去。
“a國的事一結束,我會帶小蘇離開這個地方!”
“走一步看一步囉!”
霖風那得意的樣子,就差沒吹個口哨了。
辦公室裏,蘇瓷雖然聽不到他們對話,卻能看出言非臉上的表情很生氣,似乎最後是被霖風氣走的。
“霖風跟言非說了什麽?”蘇瓷轉過身問他。
封墨琛此刻坐在辦公桌後麵,處理著電腦上一堆未讀文件。
抽空抬頭看了眼,“言經理想走,就要把手上的事給交接清楚了,到時候去留隨意。”
“就這麽簡單?”蘇瓷的臉上明擺著寫著“不相信”幾個字。
“不然,霖風和他能有什麽說的。”
蘇瓷半信半疑,看到封墨琛一張臭臉,忍不住嘀咕,“問兩句而已,至於擺個臉給誰看。”
“我的夫人時刻都關注著其他男人,我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