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封墨琛,你混蛋!
蘇瓷的手被他拽得生疼,麵色一點點冷下來。
“你沒喝酒,你剛才都是裝的?”蘇瓷冷著臉甩開他,毫不留情地退開幾步。
厭惡,討厭的情緒出現在她的臉上。
她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言非的心,苦笑道,“我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
“不對,你喝了酒為什麽沒有醉?而且你是對重酒精過敏的,你還在騙我!”
此時此刻,蘇瓷不願意相信言非的話,她隻相信自己的直覺。
如果喝了那麽多酒,不應該還這麽清醒。
“小蘇,我隻是對重酒精過敏,可是我沒有說過,我那麽容易醉。”
言非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蘇瓷的眉頭越皺越深,目光瞥到外麵走近的身影,低頭冷聲道,“時候不早了,我給你叫代駕,回去早點休息吧。”
她在手機上給言非叫了代駕。
言非可以忍受蘇瓷的責怪和斥罵,但是受不了她的冷漠和陌生的疏離。
也許是借著酒勁,他突然起身,張開手一把將蘇瓷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就像害怕失去珍貴的東西一樣。
他的身體甚至還在輕微顫抖著。
還是那樣熟悉的感覺,言非貪念地抱著她,絲毫不給她掙紮的機會。
“小蘇,我愛你,我真的真的很愛你,我知道當初是我太狠心拋棄了你,可是這幾年,我心裏裝著的從來都隻有你一個人,我沒日沒夜的努力,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更好的生活,可是我好不容易回來了,看到的卻是你已經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我知道你不喜歡他,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好嗎?”
蘇瓷掙紮不過,幹脆放棄掙紮,努了努嘴準備開口,忽然聽到幾聲響亮的拍掌聲。
“精彩,真是夠精彩的。”
封墨琛從門外走進來,渾身散發著低氣壓,那雙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就這麽死死地盯著蘇瓷,看得她心裏發慌。
他的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不疾不徐地朝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走過來。
聽到封墨琛的聲音,言非鬆開蘇瓷,下意識地把她護在自己身後。
“封墨琛,你不愛小蘇,為什麽偏偏要把她禁錮在你的身邊!你不配擁有她!”言非歇斯底裏地吼著,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蘇瓷心裏一抖,看著男人的臉色愈加陰沉,拉了拉言非的袖子想勸他住口。
可是言非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和小蘇相知相愛幾年,她懂我,我也懂她,這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你以為在我麵前裝著一副很愛她的樣子我就看不出來嗎?虛偽!”
“好,說得很好。”
封墨琛始終帶著笑容,笑容卻愈發陰森。
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把利刃插進蘇瓷的心裏,讓她害怕地下意識開始顫抖。
她不怕封墨琛,可是這個男人發怒的樣子,總會讓人不寒而栗。
而且,和封墨琛在一起幾年,這是她見過他最生氣的一次。
不能讓言非繼續說了。
蘇瓷拉著言非的袖子讓她麵對自己,“你喝醉了,剛才的話我就當沒聽到,我已經給你叫了代駕,你現在出去冷靜一會兒吧。”
“小蘇,我不需要冷靜!”
言非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這顆心清楚的知道它隻為你一個人跳動,我是喝了酒,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愛的人是你,也隻愛你一個,小蘇你跟我走吧。”
言非今晚的話真是多得驚人,偏偏每一句話都在挑戰封墨琛的底線。
蘇瓷還沒來得及掙脫開,人已經再次被言非拉住,他高大的身影覆蓋而來。
這一刻,蘇瓷徹底愣住了,甚至忘記了反應。
言非是喝醉了,而且還要當著封墨琛的麵吻她!
在兩個人之間還隔著幾厘米的距離時,忽然麵前一空,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是封墨琛直接把言非給甩出去了!
蘇瓷心裏一驚,抬頭對上那雙要吃人的眸子。
看到封墨琛在手機上按下一個操作鍵,客廳的門自動合上。
這一刻,蘇瓷突然萌生了逃離的想法,現在的封墨琛讓她覺得害怕。
封墨琛死死地盯著她,眸光猩紅,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
“讓兩個男人同時對你死心塌地,我的夫人,你真是好樣的!”
蘇瓷撒開腿就想逃離,可是硬生生被封墨琛拽回去,像拎小雞一樣從客廳拎到房間。
“哐當”一聲,蘇瓷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床上鋪著席夢思,可是這麽大的力氣,還是晃得她的頭有些暈乎乎的。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對著她撲過來。
隔著衣服,蘇瓷都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這一刻,蘇瓷真的怕了,現在的封墨琛就像一個沒有理智的禽獸。
狂熱的吻從臉頰到脖子,被掠及的地方帶著一股刺痛,那是被他咬得。
蘇瓷拚命地掙紮著,可是越掙紮,換來的是封墨琛更加強硬的禁錮。
他的吻從臉頰到脖子,再到被撕開的領口。
這一刻,蘇瓷隻想逃,淚水不爭氣地流下來。
印象中,從蘇家破滅後,她就再沒有真正哭一次了,大多是逢場作戲的落淚。
可是這次,她因為害怕哭了。
身體再不停地抖動著,絕望和羞恥壓得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所有的動作,神情煩躁地看著她。
“你哭了?”
意識在這一刻回籠,蘇瓷借力掙脫開他的困束,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男人的臉上。
“封墨琛,你混蛋!”
蘇瓷聲嘶力竭地吼著,打完之後,攏緊身上的衣服快速逃離出去。
她拿著車鑰匙,把車開得飛快。
這一路都是了無人煙的快速公路,蘇瓷把車內的冷氣開到最大,邊用濕巾擦著身上被他碰過的地方。
惡心!前所未有的惡心!
她怎麽都想不到,有一天,封墨琛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禽獸的舉動。
什麽契約什麽秘書,她都不要了,她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