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壯陽的
“醒了?”
封墨琛從浴室出來,看到蘇瓷已經坐在床上玩手機。
蘇瓷把通話記錄刪除,點頭把手機放在一邊。
“今天是我出差回來第一天上班,應該去早一點。”
走進浴室,蘇瓷一眼就看到鏡子中自己手上戴著的紫水晶手鏈,那麽的耀眼,燈光下幾乎讓人移不開目光。
因為太過招搖,所以這手鏈不能戴在她手上。
蘇瓷考慮了一會兒,把手鏈用盒子裝起來。
她要是戴著這手鏈去上班,到時候被人認出來,恐怕免不了又要多很多麻煩。
與其這樣,她不如直接把手鏈放在家裏。
洗漱完畢之後,蘇瓷跟著封墨琛的腳步下樓。
餐桌上已經擺了不少各種式樣的早點,沈雪茹還在廚房忙著。
兩個人剛落座,沈雪茹就從廚房裏出來,她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碗,伴隨著一陣濃重得中藥味。
這苦味聞得蘇瓷胃裏一陣翻騰,看著手裏的早餐頓時覺得沒胃口了。
那碗湯藥是什麽,蘇瓷再清楚不過。
“墨琛,這是媽特地給你熬的,花了我三個多小時呢!這個很補,喝了壯陽的。”
蘇瓷眼觀鼻鼻觀心,又按耐不住用餘光瞥著男人。
果然,封墨琛那一張臉,黑的幾乎可以擠出墨汁來。
以前都是婆婆讓她端上樓給封墨琛喝下,現在是一天三頓。
當著婆婆的麵,她還真好奇封墨琛會怎麽處理這一碗湯藥。
“墨琛,婆婆特地給你熬煮的,我們不能辜負了婆婆一番心意。”蘇瓷在旁邊幫腔道。
封墨琛的臉頓時更黑了。
熱騰騰的湯藥散發著濃重的味道,男人的眉頭幾乎凝成一團。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蘇瓷以為封墨琛要把湯藥當著沈雪茹的麵直接倒掉時,他忽然起身,快速伸出一隻手拉住蘇瓷。
蘇瓷一個不防,人重重的摔在封墨琛身上,兩個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餐椅上。
“小蘇,你昨晚答應我的事,怎麽今天早上忘了,嗯?”
男人一個尾音上揚,蘇瓷驚出一身雞皮疙瘩。
“???”她昨晚答應他什麽了?她怎麽不記得了?
還有,封墨琛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墨……墨琛,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昨天什麽都沒……”
“還想狡辯,你昨晚明明答應我的,今天早上要……可是你怎麽這麽快就起床了。”
這下,換成是蘇瓷的臉黑如墨汁。
她怎麽也沒想到,這男人能直接把一身子虛烏有的髒水潑到她身上。
再一抬頭,果然看到婆婆的臉色難看不少。
“蘇瓷,這女兒家嫁了人就應該做好傳宗接代的準備,你們兩個年紀都不小了,怎麽還能那樣由著性子來呢!”
蘇瓷“……”
封墨琛這一張能言善辯的嘴,她真的好冤枉啊!
“媽說的對,我們應該盡早生個孩子,那我們今天就不吃早飯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蘇瓷隻覺得自己忽然騰空,直接被封墨琛抱起來。
她想掙紮,可是男人把她禁錮的死死的。
身後傳來沈雪茹一聲叫喚,“我把藥給你溫著,你記得喝,我出去一趟,就不打擾你們了。”
打開房門,蘇瓷直接從半空摔到床上。
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男人,竟然把她用完就扔!
蘇瓷暗暗咬牙,麵部表情不敢有絲毫變化。
“墨琛,婆婆昨天跟我說了,以後你這藥需要一天喝三頓,以後……以後的早上怎麽辦?”
中午和晚上可以由她代勞,總不能每天早上都上演這一場“溫情大戲”吧。
沈雪茹又不是傻子,時間久了肯定會懷疑的。
封墨琛眉目緊促,臉上滿是懊惱的神色。
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那就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不會又要住公司吧?
蘇瓷徹底愣住了,言非還在公司,他的關注點基本都在自己身上,如果發現她每天都是在公司裏麵,肯定會起疑的!
“我們要搬去哪裏?”蘇瓷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男人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回複。
蘇瓷癟了癟嘴,一直等到半個小時後,沈雪茹從家裏出去,蘇瓷才慢吞吞跟了出去。
因為要配合封墨琛演戲,蘇瓷又光榮遲到了。
好不容易趕到秘書部,蘇瓷剛推開門進去,就發現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她的方向。
蘇瓷臉上的表情凝固,用手摸著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並沒有人回她,隻是所有人依舊在注視著她。
蘇瓷被看得心裏發毛,慢吞吞走回自己的工位,就聽到陳珂在後排酸溜溜的開口,“蘇秘書還真是好本事啊,空降總裁秘書不算,不過是跟言經理出差一趟,又變成了言經理的助理,真羨慕你這樣的運氣。”
蘇瓷本來要坐下的動作就這樣僵住,轉過身疑惑道,“言經理的助理?我怎麽不知道?”
“剛才霖特助都已經來宣布過了,以後你可以在總裁辦公室工作,也可以在言經理的辦公室工作,都不用來我們秘書部了。”旁邊有人附和道。
雖然作為秘書本來就有權力在自己的上司辦公室待著,可是也就隻有蘇瓷有這樣的特權。
總裁和言經理的辦公室,其中哪一個不是人人趨之若鶩的地方。
“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就去找總裁。”
蘇瓷還沒來得及放下包,推開門直接走出去。
身後,秘書部人討論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她還真的去找總裁了?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怎麽可能,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就她自己不知道,用腦子想想也知道蘇瓷在說謊,雖然她這個人大方,但是心機太深了。”
“明裏暗裏一套,我真怕什麽時候自己也被她坑進去,這樣的人,還是遠離我們秘書部為妙。”
聽著裏麵的議論,蘇瓷隻覺得自己心裏堵得厲害,為什麽他們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決定自己的去留,她就像一隻被人擺弄的布偶,可以隨意丟棄在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