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氣了?
可是蘇瓷竟然瞞著他結婚了,這怎麽可以!
“我不信,我一定要聽蘇瓷親自開口跟我說!”
“信不信由你,她說的話你應該已經聽到了,我們感情很好,我絕不允許我們之間有第三者插足。”男人冷聲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他手指按著最近通話記錄,動作利索的刪除那條通話記錄,並且把對方的電話拉入黑名單。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等到蘇瓷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躺在床上,腿上放著筆記本,似乎還在忙碌公司的事。
蘇瓷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吹幹了頭發拿著手機鑽進被窩裏。
一如既往的和封墨琛隔開一段距離,蘇瓷拿著手機開始刷娛樂新聞頭條。
這些天她都在忙著這邊的事,沒了白染的爆料,娛樂圈的新聞也顯得頗為無聊。
蘇瓷咂巴著嘴,突然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動了一下。
蘇瓷下意識的緊繃著肌肉,目光遊疑的盯著屏幕。
封墨琛越靠越近,到最後,兩人的皮膚緊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蘇瓷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支支吾吾的開口,“你……你要睡覺了嗎?”
話音剛落,她的頭就被一隻大掌輕柔的擰過去,四目相對,蘇瓷似乎捕捉到了他眼中的怒意。
封墨琛生氣了,為什麽?
“墨琛,你怎麽了?”蘇瓷似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濕漉的雙眸盯著他。
男人眸中的怒意消失,命令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你要記著,在契約結束之前你都是我的妻子,你要做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聽到這句話,蘇瓷心裏一慌,下意識的想反抗。
可是封墨琛的力氣更大,壓得她根本動彈不了,“我不會動你,但是也絕不允許你在外麵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蘇瓷頭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頓時明白了封墨琛生氣的源頭。
還是那個沒事找事的蕭梟。
她就能猜到,蕭梟一定是在辦公室跟封墨琛說了什麽,但也不至於把自己的老底給揭了。
“墨琛,是不是蕭爺在你麵前說了什麽?”蘇瓷直接問出口。
這個時候,直接解決問題更簡單。
“嗯,他讓我以後不讓你出去應酬。”
蘇瓷聽完,心裏暗罵蕭梟,一邊給封墨琛順毛,“放心吧,我們的契約還有三個月,在這三個月內,我一定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我和蕭爺不過是多見過幾次麵而已,等有機會再見麵,我一定跟他好好解釋清楚。”
順便胖揍一頓!蘇瓷暗暗咬牙。
這蕭梟還真是會給她找麻煩。
蘇瓷回過神,忽然發現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帶著一絲疑惑。
封墨琛看著她,女人手臂上的皮膚若凝脂玉一般白嫩,和臉上的皮膚截然不同。
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有兩種相差如此大的膚色?
看到封墨琛眼中的疑惑,蘇瓷立刻用被子把手臂遮上,“幸虧我平時從來不穿短袖,不然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皮膚能入的了眼了。”
蘇瓷幹笑兩聲,挪了挪身體開口,“你壓痛我了,我有點困了,可不可以睡覺?”
“蘇瓷,你是一個自由的個人,以後在這個家裏,不需要什麽事都征求我的意見。”
蘇瓷垂著眸點頭,她好像記得,自己剛剛和封墨琛簽訂契約回來的時候,他就命令自己在這個家就要守規矩。
所以這幾年她才夾起尾巴做人,什麽事多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
可是今天……封墨琛難道吃錯藥了?
撇開心頭那些煩亂的情緒,蘇瓷把手機放在一邊,閉著眼睛開始嚐試睡眠。
一雙手忽然從後背抱過來,蘇瓷渾身一緊,便聽到男人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就當是我主動抱你。”
蘇瓷很想掙紮,可是鑒於自己在封墨琛心中的形象,隻是輕輕應了聲。
一夜過去,蘇瓷驚訝的發現,自己被封墨琛抱著竟然也能睡得香甜。
她在心裏不停的麻痹自己,可都忘不掉她已經習慣封墨琛在身邊這個事實。
這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蘇瓷懷揣著心思走進秘書部,頭埋的很低,根本沒看到前麵有人。
一股腦撞上去,王琳然尖叫一聲,“蘇瓷,你走路沒長眼睛啊!”
尖銳的叫聲讓蘇瓷不悅的眯了眯眼,抬起頭抱歉道,“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在前麵。”
“我這麽大一個活人,就算你看不見我人總能看見我的腳吧,一天到晚低著頭,地上有金子給你撿嗎?”王琳然一臉嫌棄的斥責。
蘇瓷的眉頭蹙得更深,有些不悅,“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王琳然看起來氣色不太好,雖然化了濃妝,但是麵色還是有些憔悴,應該是那晚喝的酒導致的。
可這並不影響她對蘇瓷說三道四。
“喲,簽了蕭爺的合同現在有底氣了是嗎?”王琳然輕嗤一聲,“你可別忘了,那天是誰帶你去的,如果不是我,你能見到蕭爺讓他把這個合同給你嗎?”
王琳然心裏已經認定了,合同這件事就是蘇瓷故意設計,讓蕭梟把這單讓給她一個人。
沒想到蘇瓷表麵上看起來膽小怯弱,心機卻如此深沉!
“就是啊,琳然姐,像這種白眼狼啊,以後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免得什麽時候被人生吞活剝了都不知道。”
“話也不能這麽說,這單子王琳然接了一個多月都沒拿下來,昨天那蕭爺明顯就是過來找蘇瓷的,要我說還是蘇瓷個人的努力。”
蘇瓷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裏一陣好笑。
他們這些話,無疑隻會讓王琳然更加痛恨自己。
果不其然,王琳然氣的臉都綠了。
“蘇瓷,你和蕭梟是什麽關係,那天晚上蕭梟讓我喝酒,是不是你們兩個故意設計的!”王琳然指著蘇瓷的鼻子指責。
涉及到自己和蕭梟的關係,蘇瓷瞬間就慫了,“王秘書,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和蕭爺隻是見過幾次麵,如果你不行,可以去問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