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接二連三
聽到譚何毅將話說到如此的絕情,程八妹臉上再也沒有了別的表情。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麽也都吞回了肚子裏,最後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去了女兒的房間,自此再也沒見她們娘倆從屋子裏走出來過。
等到第二天晚上,譚何毅不耐煩的踹開了女兒房間門的時候,可卻完全沒看到本以為的母女哀求或者是什麽絕望的血腥場麵,反而是屋內的東西收拾的幹幹淨淨,那母女倆卻是根本不見蹤影,從此便徹底消失在了譚何毅的生活之中。
沒有絲毫難度的“解決”掉了程八妹母女倆,譚何毅別提有多高興了,想到從今以後身邊的美女可以任他隨便挑選,更是樂得覺連都睡不好了。
由於自己這買賣做的越來越大,半年以後,就把企業擴展到了江城。因為在這邊新起步的關係,他便在江城臨時租用了一個老小區的房子打算等穩定了,再決定是重新在江城購置別墅還是搬回深圳。
就在他剛剛在江城站的穩了一些,他便在跟幾個老總吃飯時遇到了一個叫做李慶雪的漂亮女人。那女人看到譚何毅第一眼,便眼睛一亮,隨後在飯桌上便開始不停的找機會與他喝酒、聊天,惹得同去的幾個人都一臉羨慕,連誇譚何毅豔福不淺。
從那一天開始,李慶雪便經常找借口去找譚何毅。剛開始一兩次還是以談生意為借口,到了後來就好像是常規問候一般,基本每天都要去上一次。
熟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有了如此絕色美女的每天轟炸,譚何毅又怎麽能不動心。於是沒過多久,譚何毅便被她勾引的把持不住越了雷池。從那以後,李慶雪便堂而皇之的搬進了譚何毅租住的房子內,正式與他開始了同居生活。
要說起來也是奇怪,自從和李慶雪確定了關係之後,譚何毅就發覺自己做什麽事情都不敢下決定了,基本事事都要聽她的。有時候想發表個不同意見,可一麵對她的軟玉細語便立刻打消了念頭,乖乖的聽人家話不說,就差把自己的心都逃出來給人家呈上去了。而這種事情,他本來還沒太當回事,直到父母從四川老家到江城來找他為止。
程八妹走的事情,譚何毅一直是瞞著譚家二老的。但因為大半年都沒有看過自己孫女,譚何毅又總是以各種借口拒絕讓孫女與他們通電話,他們老兩口便開始有了些猜測。於是趁著譚何毅白天上班的時候,老兩口一個電話打到了譚何毅江城的家裏,而接電話的自然是與譚何毅同居關係的李慶雪。
得知了李慶雪的身份之後,氣壞了的老兩口連夜坐車到了江城,就想找譚何毅問個究竟,卻不想那邊的李慶雪已經給譚何毅吹好了枕邊風,根本不讓譚何毅去接那老兩口,甚至連電話都不許他打。於是就出現了譚何毅第一次與郝隊長見麵的一幕。
譚何毅後來將父母接回家裏之後,每天看著他們與李慶雪較勁,自己想說話,卻每次都被兩邊罵。見此情景,他幹脆借著出差的機會去了外地,就是想等父母呆不住了自己回四川老家。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走,居然再也見不到老兩口了。
“那李慶雪呢?她去哪鳥你知道嗎?”
麵對郝隊長的疑問,譚何毅歎著氣搖頭道:“她去哪鳥?我那時候是真沒有心情也不想去知道。
你們知道嗎,當我再次看到我爹媽屍體的時候,我真的是太恨自己,居然那麽聽李慶雪的話,更恨李慶雪活生生的氣死鳥我爹媽。”
郝隊長聞言,挑了挑眉問道:“你這話這麽說,可是有麽司依據不成?”
“依據?還要麽司依據?”譚何毅沒好氣的敲了敲桌子道,“你們說撒,若不是被氣的,他們老兩口以前那麽健康,是怎麽突然就一個腦梗一個心梗的?而且若不是她氣的,她跑個麽司撒?再說,便是她能打一個急救電話,他們老兩口也不至於爛在屋子裏那麽多天都冇得人發現吧?你說這樣的女人,我還找她做麽司!”
譚何毅說到這,坐在椅子上開始大口的喘氣,那樣子好像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張帆陽和郝隊長深怕他一口氣上不來就這麽掛掉了。於是郝隊長連忙將譚何毅的茶杯倒滿後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道:“譚董事長,有麽司話慢慢說,不要激動。畢竟都是已經發生了這麽久的事情,就是你再激動,阿叔阿嬸也不會再醒過來了撒,你說呢?”
聽了郝隊長的勸告,譚何毅拿起茶水一口飲下,氣息也漸漸平穩了下來,於是麵帶歉意的道:“對不起啊郝隊長、張天師,我確實是有點激動鳥。”
“冇得事,冇得事。”郝隊長無所謂的擺擺手,一邊又給譚何毅倒上茶水,一邊又道,“那後來呢?你又找過她冇得撒?”
譚何毅聞言歎了口氣繼續道:“剛開始不找她,一個是因為我父母去世我沒有心情,再一個就是跟她生氣。於是我暫時將公司的事情放下,心想著先將爹媽的屍骨帶回四川老家好好安葬鳥再說。
而等到一切都解決完,我再回到江城的時候,還真的就去找鳥當年跟我一起認識她的幾個老板打聽過鳥滴。
可還沒打聽出個所以然來,就突然碰上股票大跌,我所有家當一夜之間全都賠在鳥裏麵。更加讓我焦頭爛額的是就連深圳那邊的企業也因為資金周轉不靈相繼倒閉,我也就冇得心思再去找那個女人鳥。
後來賠的傾家蕩產的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以前的那些老板,便隻好帶著一屁股債悄悄躲回鳥四川老家,靠給人賣苦力賺點吃喝的錢。
而也就是在我以為這輩子就這麽過鳥的時候,我卻又碰到了那個叫做何月蘭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