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接二連三
聽到郝隊長這麽說,張帆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新鮮的骷髏頭?那不會是……”
“沒錯,”郝隊長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疑問道,“經過技術部門對骷髏上麵血肉的DNA比對,發現那正是老教授丟失的頭顱。”
“果然……那如果我沒猜錯,這事情怕是跟那個金幣有關吧?”
郝隊長聞言挑了挑眉,讚賞的道:“冇錯,確實跟那個金幣有關,隻是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而已。”
郝隊長說著,又喝了口水才繼續開口道:“當時在我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育瑋跟我們說了一個情況,就是因為頭一天的挖掘工作做到很晚,所以老教授冇得太多時間去仔細研究那枚金幣。
為了更快得出金幣的信息,隊裏臨時向上級做鳥請示,特批鳥讓老教授將金幣帶回家裏做研究記錄,但要求第二天必須原樣返還。
因為金幣屬於國家財產,我們當時也十分重視。可我們的人將現場翻了個遍也冇看到那枚金幣的影子。
倒是在第二天淩晨,在小區的監控裏發現在老教授遇害當天淩晨的時候,考古隊的一名工作人員到本小區來過。而這段視頻在早上時候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反複看過幾次,都聲稱冇見過這一段。
雖然事情很是蹊蹺,但我們既然已經有了線索,自然就不能放過。可等到我們趕到那名工作人員的家裏的時候,卻發現他們一家也……”
“也死了。而且死狀跟老教授一樣是不是?”
郝隊長那邊還沒說完,張帆陽的話便已經脫口而出。可這話剛說出口,張帆陽就看到郝隊長和薑會長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繼續說道,“接下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麽當天晚些時候,你們就會接到報案,發現這名工作人員的頭骨出現在了密室之中。
而後到了第二天淩晨,你們又會發現下一個工作人員在頭一天的淩晨去過遇害的那位工作人員的家,再之後你們去到這一家的時候,再次陷入了之前的模式之中,而且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有一戶人家遭受這樣的劫難,隻是那個金幣卻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下落,一直到最後輪到了薑會長家為止。我說的對不對?”
說到最後,張帆陽還忍不住興奮的比劃了起來,惹得郝隊長和薑會長一陣怔楞。而看到他們臉上怪異表情的張帆陽這才猛地從自己的推理世界裏回到了現實,連忙尷尬的坐直了身子道:“那個……郝隊長,薑叔,對不起……我有點過於激動了。”
郝隊長聞言,再次與薑會長對視了一眼,才擺擺手道:“冇得事,冇得事。年輕人嘛,敢想敢說是一件好事。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想到這些的嗎?
你可知道你說的這些裏麵隻有一些細節與原案子有些出入,但大致上卻都是一模一樣的。若不是這案子早在十年前就完結鳥,我恐怕會先把你抓起來審上一審鳥。”
張帆陽聞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呃……其實……是因為我經常看一些鬼怪的或者電視,裏麵的內容好多都是這樣的套路。
您剛才這麽一說,我就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所以才一下沒控製住自己的嘴。不過現在想想,說不準這些或者電視就是在這些真實的案子當中取得的素材,這才能讓讀者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小……和電視嗎?”
見張帆陽煞有其事的表情,郝隊長嘴角抽搐,不知道該說什麽。
倒是薑會長搖頭笑了笑,指著郝隊長道:“你啊你啊,我早就說過你思維固化死板,你還不承認。
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作為一個驅魔人,你的思維應該更開闊一些,可以猜測的更加大膽一些。但作為一名刑警,證據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所以當年你才在這個案子上走了那麽多彎路。”
郝隊長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冇得辦法啊。誰讓那作怪的東西一點線索都沒留給我們呢。”
“你說的作怪的東西,是那枚金幣嗎?”
郝隊長現在對張帆陽的神猜測已經不那麽驚訝了,隻是揉著太陽穴點著頭道:“你說的冇錯,後來經證實,確實是這個金幣的問題。
但因為我們在現場冇發現任何的妖氣鬼氣陰氣屍氣,導致我真的不敢輕易下結論,隻能當做普通的連環刑事案件死扛。
當年這個案子可是轟動了整個江城。因為性質惡劣又方式詭異,被大家傳成了古墓裏的靈魂報複殺人,一時間整個江城都人心惶惶,甚至還引起了省裏的關注。
但是,那東西就是那麽詭異,就算是我們在每一個考察隊人的家附近都安排了人,但還是阻止不了一場場的死亡。”
“是隊裏的每個人都死了嗎?難道就沒有什麽規律嗎?”
聽到張帆陽這麽問,郝隊長搖搖頭,又點點頭,隨後再次開口道:“我們最開始以為,這凶手針對的是考古隊所有的成員,可是連續發生了四起命案之後,我們終於發現了他們當中的聯係,就是這命案從老教授家開始,之後每發生一起,便距離那個密室更近一些。但到了那個時候,距離密室和上一個死亡的工作人員之間,就隻剩下薑會長和另外一戶姓李的兩戶人家鳥。
我們發現這個規律之後,便立刻部署警員想將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才發現薑會長一家不見了。”
見郝隊長說到自己,薑會長點點頭接著這個話茬道:“沒錯,是這樣的。因為我的專業的關係,他們考古隊曾經與我合作解開過一個古墓的機關。這也就讓我跟他們隊裏那些與我年齡相仿的老人家都成了朋友。
所以當這次命案發展開來的時候,有時我得到的情報的速度,甚至比郝隊長那邊還要快。
當我得知老劉一家,也就是先於我們家出事的那一戶人家慘遭毒手的時候。我就依稀察覺到了這些命案背後的規律。而從那天早上開始,我就發現了我兒子開始不對勁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