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簡單的方法
同學們散開之後，張春又跟赫敏商討了一下晚上供應奶茶的事情。
赫敏提議由家養小精靈們自己將奶茶送入所需要顧客的寢室，畢竟小精靈有這個權力將物品直接送至寢室，張春卻拒接了。
“不要！我們是外賣公司，在報酬沒有提升之前，我們隻提供最基礎的服務，由我們從廚房接下奶茶，再由我們統一送到各個學院的公共休息室。”張春堅持他的想法。
“但這是為什麽……讓家養小精靈和她們直接見麵，她們才會感到小精靈的可愛之處……”赫敏瞪大了眼睛問。
“赫敏同學！人們是不會對輕易得到的東西感到需要珍惜的！每一次服務的升級都需要額外的代價，這樣人們才可能認識到勞動的價值。你認為她們會對家養小精靈尊重，那你就不能讓她們和小精靈見麵，否則巫師和小精靈的奴役關係又會重現。學生們會習慣於家養小精靈提供的額外美食，甚至覺得這就如同他們準備午飯一樣是天經地義的，而家養小精靈們也會回到原來的軌跡上……”張春耐心的給赫敏解釋。
“你今天讓她們習慣於伸手就能獲得奶茶，明天你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她們就會感到是家養小精靈們不夠認真的工作；但如果你今天讓她們習慣在額外付出金錢和不便獲得服務，她們明天才會為更進一步的便利付出額外的代價。這是人性，貪婪者會更貪婪，辛勞付出的人如果隻能滿足貪婪，那麽就是用辛勞者的身體去喂養貪婪！”
赫敏聽的似懂非懂，但她也明白張春所說的勞動價值，關鍵在於價值的稀缺性是否能夠成立。所以即使一下想不通這裏的道理，她也同意按照張春那樣去實現他們的計劃。
張春見赫敏不再表達反對的觀點，就從口袋裏掏出雙麵紙，在上麵寫著“訂64份奶茶，晚上8點30分取。”的字樣。
過了一會，雙麵紙下麵又浮現出了一行字，“明白，將遵照您的吩咐按時準備好奶茶。”
收到了回複，張春點點頭，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
這件事安排完畢，兩人又一起去了圖書館，張春覺得要想啃下剩下幾門課程的助教職位，那麽必須要更多的知識。
而這些知識，最終將指向同一個目標。張春給自己暗暗定下的目標——
遲早有一天，我要解開西方魔法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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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圖書館，張春就報來了一大堆的書籍，赫敏吃驚的問他，“你確定你能看懂如此之多的書籍麽？”
“明天是魔藥課！”張春吃力的把這些書扔在書桌上，“斯內普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我打賭他明天一定會給我好看的，所以我要事先做出準備。”
“所以你就拿了……50多本魔藥書籍？你看的完麽，你要知道，這些書籍每一本都需要很大的功夫去研究和論證，魔藥課光看書不行。”赫敏還是不能理解。
“知道我們東方人怎麽學英語麽？”張春眨著眼睛問，“我們發現學習英語最大的障礙在於單詞，如果有足夠的詞匯量，即使是不明白語法也能解讀出句子的意思！魔藥學也一樣，我發現了一個最簡單的學習魔藥的方法……”
“什麽方法？”赫敏很好奇。
“把所有藥物的屬性和所有的配方全都背下來！隻要我熟悉所有的配方，那麽就能從不同配方的交叉對比中知道真正的藥效到底如何，還有，我就大體能知道理論上的魔藥係統該如何搭建更便捷的新聯絡——就是發明新配方。”張春神秘的一笑。
“……”赫敏無語。
背誦所有的魔藥學配方，理論上當然有這個可能，但是又有誰能做到呢？而且還要從不同配方中找到魔藥煉製的藥效，這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赫敏想了想，“你如果想知道不同魔藥配方的對比效果，那麽起碼你得搭建一幅從草藥、到魔藥簡單煉製，到複雜魔藥不同體係之間聯係的配方圖譜……我認為這是十分困難的，連煉金學傳奇泰鬥尼古拉斯·勒梅都未必能做到。”
“試試看麽，我首先從草藥和藥效開始記憶，等這些了解之後，再將知識體係延展到其它複雜的領域。”張春翻開了第一本草藥書。
他剛剛在廁所已經服食了一顆智慧果，現在，正是發揮智慧果效能的好時機。
從第一行字開始看時，張春就又沉浸在書籍所載的知識中去了，不再想其它瑣事……
順著一頁一頁的草藥煉製圖譜，張春的眼睛像是掃描儀一樣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東西完整的“拷貝”到了腦子裏，其中諸多文字性描述還自動歸類，變成了牢記在心裏的知識內容。
草藥的熬製、煉化；藥物的屬性、相生相克，不同藥品類型藥效的多種用途，他都一一牢記在心裏，時間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書籍一頁又一頁的被翻過，張春的眼睛不停的在每頁書籍中來回瀏覽，一刻不停。
巫師魔藥學記載的魔藥煉化初級分解物一共二千七百二十五項，其中有四百三十九項屬於變相煉化（魔藥脫離了原來的形態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新凝結物），二十三項屬於多元態分解物，一百三十八項屬於無法解析過程的隨機降解物……張春通過硬吃硬記，愣是把幾乎所有的魔藥初級分解變形都記在了心裏。
而這兩千七百二十五項初級分解物，又對應三萬兩千七百六十六種不同的用法，有些交叉用法甚至會因不同的配比產生截然不同的效能體係。這些張春也一一記錄到了腦子裏。
等這些內容悉數變成自己的知識，張春還要去拿其它書籍的時候，他被一隻手攔住了……
誰？張春抬頭看……
是赫敏，她眼含欽佩的看著張春，歎息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樣學習的人，兩個多小時竟然看了十幾本魔藥學書籍，而且根本沒有絲毫分神……太可怕了。”
“哦，看進去了，有點專注……”張春解釋道。
“我本來不想打擾你，可是……禮堂吃晚飯的時間到了，完事之後，我們還得去給女生們送奶茶呢！”赫敏眼含歉意。
“哦哦！好的，沒問題，你看我，看書都快看的忘記了……”張春這才起身發現外麵的天都黑了，圖書館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嗯，我們走吧。”赫敏幫助張春把書籍又放回原來的地方。
兩人並肩往外走的時候，赫敏忽然說，“我這次相信了，你能當所有課程的助教，你甚至可以成為史上最強的魔法師……隻要你願意。”
張春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算是“作弊了”，不過這也沒啥，畢竟與他要做的事相比，這些書籍是必須完成的知識儲備……無論如何都要記下來。
“赫敏，知道我為什麽要阻止佩內洛競聘助教麽？”張春沒正麵回答，反而是說起了看似不相幹的其它話題。
“為什麽？”赫敏疑惑。
“就像巫師習慣於因循守舊一樣，其實魔法體係也在落後，我們上次看到弗立維教授的上古魔法，和德魯伊的變身魔法是多麽強大，但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複製；而麻瓜的科學又在不停的進化，如果我們再不努力，再這樣走下去，不出幾十年，這個世界消失的人該是我們異能界了……”張春感慨道。
“所以你要阻止她任職？”赫敏還是沒理解他的真實意思。
“不，所以我要探尋魔法的真諦，讓所有像她這樣的人都明白，重要的不是一個職位，而是真正追求的心。”張春開始裝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