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啞口無言
“夏臨淵,記住我的名字。”夏臨淵回答到。
艾米看了看覺得他很靠譜“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吧。”
夏臨淵“東西,你這是在玩火嗎?”
艾米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們是假裝情侶,你同意嗎?”
夏臨淵他什麽時候假裝過情侶這一那,他花花公子怎麽可能,他要把他吃幹淨了。
記憶追塑回來,不但把艾米吃幹淨了,而且還懷疑了,夏臨淵當時騙了她流產便匆匆逃了回來,沒想到白慕慕竟然知道。
白慕慕給他的不是什麽協議書,而是那個女孩的信件。
夏臨淵被白慕慕堵的啞口無言,卻又怒火中燒,想他堂堂夏臨淵竟然被人這麽威脅。
怒火燒光了夏臨淵的理智,他對著白慕慕大吼:
“白慕慕,你以為你有多清高。”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白慕慕聽到這句話,怒不可遏,本就因痛失孩子,被夏樾琛誤會而離婚。
現在夏臨淵還不知廉恥的,孩子是他的。
“夏臨淵,你無恥。”
白慕慕強忍心中翻滾的惡心,怒火。
轉過身就走,她不想麵對這個無恥的男人,隻會讓她覺得反胃。
夏臨淵也沒有攔住白慕慕,他想,總有一,他要弄死這個女人。
他夏臨淵想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晚。
空布滿灰沉沉的烏雲,樹葉被一陣又一陣的風吹的沙沙作響,白慕慕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
風刮的她臉上生疼,可是,能比得上她的心裏的疼嗎?
那種感覺就像是鈍鈍的利器劃過心髒,不足以致命,卻足夠讓人疼得死去活來。
白慕慕現在就是這樣,她沒了孩子,沒了夏樾琛。
照亮世界的那束光,突然熄滅了。
她看不清前路,也走不到盡頭。
耳邊傳來刺耳的刹車聲,白慕慕感覺自己被人拉了一把。
從腦子裏一片白茫茫的無盡邊境中,白慕慕回過神來,看著拉著她手臂的人。
“淩喻。”
“想死啊,闖紅燈。”
緊急刹車的司機被後麵的車撞到,不禁對著白慕慕破口大罵。
“怎麽看路的。”
“你想死,老子可不想死。”
司機把車窗全部搖下,罵罵咧咧。
拉住白慕慕的淩喻知道理虧,甩給司機幾百塊錢,冷冷的:
“快滾。”
欺負白慕慕的人,他絕對不會有好臉色。
得到補償的司機也不再繼續罵人,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便開著車走了。
白慕慕輕輕甩開淩喻的手。
淩喻明白,也就鬆了手。
“找家店坐坐吧,我想跟你件事。”
淩喻看著白慕慕蒼白的臉,心裏不覺緊了一下,他很心疼,可現在自己又有什麽資格去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當初是自己親手把白慕慕推開的,又怎麽能乞求白慕慕原諒他。
淩喻就是這樣,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一切代價的讓安沫成為他生意場上的一個棋子,可以為了自己,和夏臨淵狼狽為奸,企圖合謀打垮夏樾琛。
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可麵對白慕慕時,他卻希望自己是個幹淨正直的人。
就像當初白慕慕的那樣。
“淩喻呐,是個不染煙火的使,帶給我溫暖和快樂的使。”
往昔的記憶像電影放映般,一一在淩喻眼前略過。
往事的倒影在淩喻的心裏掀起了無數的漣漪,他以為,從利用安沫那起,他早就放下一切有關白慕慕的念想。
卻不曾想過,他最在意的還是白慕慕。
白慕慕盯著淩喻的臉很久很久,才點了一下頭。
她不知道,隻一恍神的時間,淩喻卻想起來許多往事。
她也不想知道,因為淩喻對她來,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淩喻看著白慕慕點了頭,兩個人沉默著,並肩走進一家名為“藍杉”的店裏。
不似店名裝飾的那般可愛活力,裏麵卻是安靜優雅的格調。
牆壁上隻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大大的水晶吊燈掛在中央,卻也不刺眼,所有的座位都是木頭雕刻成,淡淡的花朵裝飾著沿著椅子生長的藤蔓。
柔和的燈光打在白慕慕的身上,此時蒼白的臉色倒是給白慕慕添加了幾絲不染塵埃的清新。
他的慕慕可真好看啊。
淩喻盯著白慕慕出了神。
他想,不管白慕慕是否還喜歡他,是否原諒了他,此刻,他想要自私點,把白慕慕當作是自己的,這段難得的時光,他會好好珍惜。
“吱呀,吱呀。”
秋千微微搖晃著,發出細微的聲音,白慕慕坐在秋千上,看著出了神的淩喻。
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淩喻挑了一個靠窗並且有著秋千的座位,她有些明白淩喻的意圖。
淩喻想重新喚起自己的記憶嗎?但又要幹什麽。
白慕慕沒有開口,她對淩喻早已沒有當初的感覺。
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好在乎的了,就算淩喻威脅自己,讓夏樾琛幫他。
她也不會一句答應他的話,記憶中那個有著使一樣善良的淩喻早就死在那年的回憶裏了。
眼前的這個淩喻不過是披著使外殼的惡魔。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白慕慕看了一會,便轉過頭看向窗外,眼神漸漸失去焦點,腦袋放空。
“咳。”
回過神來的淩喻知道自己失態了,輕咳一聲,緩解尷尬,才發現,白慕慕根本就不在意。
白慕慕隻是撐著頭,看向窗外,兩眼空洞。
他順著白慕慕的眼光望去,窗外並沒有什麽好看的,相反,一片黑沉沉,路上的行人不斷的減少,黑雲堆積有種直逼饒壓迫福
“慕慕,謝謝。”
目光從窗外收回的淩喻一臉鄭重的道謝。
白慕慕,回過神來,看著淩喻,她沒有任何反應。
“我是,謝謝你幫我的公司……”
淩喻以為白慕慕沒有聽懂自己的話,連忙做解釋。
此時的白慕慕開口了,她打斷了淩喻的話。
“你要謝的不是我。”
白慕慕頓了頓繼續道。
“你應該謝安沫。”
白慕慕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個女人。
如果稱呼為母親,那麽,她做的那些事是一個母親應該對女兒做的嗎?
如果稱呼為那個女人,那麽,自己心裏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