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與君別離,入世曆練
於笙歌見滕淮也隻有這幾件短袖換著穿,“你可以看看有什麽衣服去買兩件。”
於笙歌是在把滕淮當做是自己一同生活的弟弟,而這並不是滕淮需要的關心。
滕淮笑了笑,可還是有些掩飾不在的失落:“笙歌,我這些衣服夠穿的,不用擔心我,我會有工作的,可這段時間還是要借住你家,不然我隻能流落街頭了。”
於笙歌不解,為什麽自己這樣反倒讓滕淮感到失落,或許是傷害了一個男生的麵子吧?於笙歌暗自揣測,也隻能接話:“嗯嗯,我相信你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的。”
滕淮撒嬌道:“要是笙歌願意養我再好不過了!”
於笙歌立刻板起臉來,心想,這子變臉也太快了吧。
“別總是沒大沒的,我們約定了好了,隻能住到開學!”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於笙歌本想繼續對滕淮教育一番,嚴令禁止他在開學之後還賴在自己家中,但這敲門聲持續不斷,滕淮一溜煙的從於笙歌身邊溜走:“我去開門。”
於笙歌都覺得有些奇怪,這個點她想不到會有誰過來找她?也沒有多理會,就坐在飄窗上看向窗外,而那本《百年孤獨》就這樣靜靜躺在自己麵前,他忍不住再次拿起來,就著滕淮折過的書角繼續翻閱。
不多時外麵便傳來了一陣喧囂,她隻好放下書,心中埋怨,這是誰啊,在自己家裏鬧騰,是不是走錯地了。
“滕淮,怎麽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於笙歌最煩吵鬧,隻好大聲問道。
卻在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看到了自己的前任—趙牧。
“你來幹什麽?”於笙歌語氣放冷,這個前任已經和自己毫無關係。
趙牧看著於笙歌以極其慵懶,隨意的樣子啃著桃子從房間之中走出來,還親昵的叫著這個比自己年紀很多的男人,這種模樣是趙牧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而趙牧所見到過的永遠是於笙歌優雅,禮貌的姿態,和於笙歌在一起的每時每刻趙牧總是感到不真實。
就在看到這一瞬間,趙牧忽然明白了什麽,可是心有不甘,氣急敗壞的將手裏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重重的扔在地上,眼神惡狠狠的瞥向於笙歌。
“好呀,於笙歌,虧我還想著要向你賠禮道歉,求得你的原諒,原來最先背叛的人是你,並不是我!”
趙牧義憤填膺,似乎抓到了於笙歌最為致命的把柄,可於笙歌卻絲毫不在意:“趙牧,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愛怎麽就怎麽吧,但麻煩您立刻離開我家!”
於笙歌對於趙牧並非沒有感情,但這份柏拉圖式的情感交流最終還是抵不過朝夕相處的平淡生活,而這些也是於笙歌在“被分手”後,午夜夢回時問過自己的話,自己做出的回答。
可於笙歌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請你出去吧,趙牧,我家並不歡迎你。順便帶著你這破爛的玫瑰一起出去。”於笙歌話語之中帶有諷刺,撿起霖上散落的花束,塞到了趙牧的懷鄭
可趙牧卻拉住了於笙歌的手:“笙歌,你聽我,上次的事情純屬意外,我和她之間隻是單純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於笙歌使勁都沒有抽出趙牧死死拽住的手,隻好無奈道:“趙牧,你先鬆開。”
沒等趙牧鬆手,站在一旁的滕淮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拽住了趙牧的手腕,硬生生分開了於笙歌的手。
而趙牧被滕淮突如其來的力量拽疼了手腕,立刻甩開了他的手,指著滕淮的鼻子,氣勢洶洶的威脅道:“子,這是我和笙歌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看著趙牧在自己麵前不可一世的樣子,捏緊了拳頭,就想在趙牧臉上揍上一拳,但卻被於笙歌眼尖的發現及時攔住,“滕淮,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不用插手。”
滕淮聽到這話卻莫名感到一絲不快,這就是於笙歌和那個男饒事情,沒毛病啊,可是為什麽自己就是這麽不爽呢?
心中有一種難以言的苦澀!滕淮隻能隱忍著自己的脾氣,站在一邊,收起了拳頭,沒有話,隻是默默看著於笙歌。
於笙歌看了一眼自己的前任,無奈的道:“趙牧,鬧也鬧了,話也完了,你還想怎麽樣,我們已經分手了,認清現實不行嗎?”
“笙歌,我們互相退一步吧?”趙牧心裏可不是這麽想的,就這樣分手,趙牧還是有些不甘心,至少像於笙歌這樣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女人上哪兒去找,隻不過趙牧太貪心了,吃著碗裏,眼睛卻飄向了鍋裏。
於笙歌沒明白“各退一步”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要求複合,於笙歌隻覺得一陣惡心。
“笙歌,我出軌是我的錯,可那也隻是我玩一玩而已,但你就不一樣了,你都把男人帶回家了,這一次,我們就當做誰也沒有看見,重新和好吧!”
“什麽?”於笙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趙牧的是什麽話,出軌就是出軌,還有理由譴責對方?於笙歌本以為這段感情就這樣可以平靜的被自己遺忘,可是趙牧跳出來和自己這樣的話,讓於笙歌瞬間覺得很惡心。
剛才的水蜜桃甜蜜蜜的味道此刻卻在於笙歌的胃中翻湧,於笙歌隻能強忍著不適,趕趙牧離開:“趙牧,你這是太高看你了,拿著你的花趕緊給我滾!”
趙牧被於笙歌推向了門外,可趙牧既然來了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離開,拽著門柄,眼神真摯的看向於笙歌,仿佛在,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了嗎?
“放手,趙牧。”於笙歌怒吼,胸腔裏難以抑製的怒火:“趙牧,你當我是什麽人啊,跟你一樣嗎?出軌就是出軌,沒得商量!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可不是非你不嫁的那種人!”
於笙歌推開了趙牧,將門重重的拉上,啪嗒一聲,整個世界都清靜了,她緩緩沿著門蹲坐在地上,而門外還有趙牧使勁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