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先生離開的背影,女服務員感動的熱淚盈眶。先生,絕對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人!
她想著自己住院的母親,抹掉眼角的淚水。心裏對路不平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先生,這份情。我一定銘記於心!
路不平深吸一口來到周瑜的辦公室門口,抬手剛要敲門。突然,門就開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打招呼。就被周瑜一把拽進辦公室。他還沒來得及站住腳跟兒。
隻見,周瑜抬手就把門給反鎖上了!
“路道長,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打擾我們了!”
麵對一直往自己身邊湊的周瑜,路不平一個勁兒往外撤身子。
“你知不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好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多長時間了!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等到了你!”
周瑜邊說邊脫掉身上的外套。襯衫上的扣子也一粒粒解開了。
“路道長,你不是喜歡我光著膀子嗎?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別,別,別,周瑜你別這樣!”
自己什麽時候招惹他了呢?我怎麽不記得啊?看他光膀子跑步的人,多了去。為什麽他要揪著自己不放啊?
“道長,別眨眼,我現在的身材絕對是萬中無一!”
“那個,周瑜,這樣不合適!小喬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
“道長,你怎麽還叫我周瑜,我不喜歡這個疏遠的稱呼。”
何止是疏遠,我恨不得跟你壓根兒不認識。可是,這話他卻不敢說出來。在周瑜的地盤兒,他不得不低頭。
“那個,不叫你的名字,怎麽稱呼你?”
“無數個夜晚,我都夢見你,親切的喊我——周郎!”
聽到這稱呼,路不平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這是非要搞事情啊!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點吸引他了?我改還不行嗎?
“快點兒,叫一聲,讓我聽聽!”
“那個,天不早了,我得走了!”
路不平從周瑜懷裏鑽出來,立馬跑到門口。越是著急越打不開門。我的清白在這裏交待了,絕對不可以!
“路道長,你就別掙紮了!這門除了我誰也打不開。朝思暮想等了這麽年,終於能如願以償了。從了我,成全我的一片真心不好嗎?”
聽到周瑜這話,路不平一個勁兒搖頭:“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麵對又撲過來的周瑜,路不平立馬跳開。
“那個,周瑜,咱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你千萬別衝動,‘一時失足千古恨’啊!”
“說了,讓你叫我周郎。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有什麽可害羞的。來吧,到我懷裏來!”
“不是,你停下來,咱們好好說。”
“道長,等了多久,終於等到了今天。你一句誤會,就想讓我放手,可能嗎?”
我怎麽不知道,周瑜從什麽時候開始對自己有執念了?小喬知道這事兒嗎?我可沒有興趣當第三者。眼前的難題,還真是難解難分啊!
“周瑜,你能不能清醒點兒,咱們倆都是男人。”
“道長,你好歹也是個現代人。什麽年代了,愛情,早就跨越了性別。我愛的就是你這個人,跟你的性別無關!既然,你想玩欲擒故縱,我奉陪到底!”
路不平和周瑜兩個人在辦公室裏,玩起了貓和老鼠追逐的遊戲。
這個周瑜到底咋想?不弄清楚這件事兒,想要徹底的擺脫他太困難了。小喬,這關鍵的時候,你不來捉奸更待何時啊?
主人,不帶這麽埋汰自己的。你這是承認自己第三者的身份了嗎?盼著被捉奸的第三者,你絕對是首屈一指。
“道長,欲擒故縱也得適可而止。你這樣無休無止玩下去,可就沒意思了。”
誰跟你玩欲擒故縱啊?誰對你有意思,你找誰去。我一心隻想離開這裏。難道,他就看不出來我誓死不從的決心嗎?
“沒意思,那就別玩了,”路不平大喘氣,還沒忘記警惕身後的周瑜,“這天真不早了,我該回家去。”
“道長,這裏一應俱全,就是我們的家啊!你那個破家有什麽可回的啊?難不成,你還牽掛曹操那個疑心病?”
真沒想到,周瑜竟然知道曹操在自己那裏。看來,他們是組團來的啊!這下自己真的插翅難飛,無處可逃了。
“周瑜,你們到底來這裏幹什麽?我真好奇你們怎麽跑過來的?”
“道長,這裏的細節我不方便透漏。隻能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的真情實意打動了上蒼,所以,才會來到你的身旁。”
這話,連鬼都不會信。還想哄騙我,沒門兒!
“周瑜,我們不可能,你快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道長,你不喜歡叫我周郎。那就叫我瑜兒怎麽樣?這樣顯得更加順耳,親切。”
嗬嗬,這個周瑜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你這想法,小喬知道嗎?”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兒,與她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啊,兩個人的愛情,得不到前妻的祝賀。注定是不圓滿的存在。”
聽到路不平這話,周瑜緊皺著眉頭,十分納悶兒。
“道長,我怎麽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你當然不可能聽過,我臨場發揮,現想現編的。你能聽說,才怪呢!
“唉,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有不懂的事情,這不很正常嗎?”
路不平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不過,這種說法流傳已久。而且,十分靈驗就仿佛被詛咒了一般。誰要是想妄圖打破這個鐵律,下場都十分悲慘。不是孤獨到老,就是老死不相見。”
聽完路不平這話,周瑜停下來,看著路不平那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他這心裏也挺為難。小喬,他真的不想再跟她有任何接觸了。
多少年的夫妻,就像左手拉右手啥感覺也沒有了。哪像路道長,一個眼神都能讓自己心跳加速,難以抑製激動的心情。
但是,要想得到小喬的肯定和祝福,真的太難了。每一次偶遇,她都夾棍帶幫的各種奚落。巴不得,自己遇到什麽意外。
“唉,道長,不是我不想給你一個名分。隻是,小喬那人太粗野了。你不知道,她變化太大了。想要從她嘴裏聽到好話,唉,太難了!”
你說這麽多幾個意思?我什麽時候說要名分了?你的人,我都沒興趣。還會在乎那不值一提的名分?開什麽國際玩笑,自己壓根兒就不想跟你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