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祝彪這話,朱武尷尬的收回了目光。這些日子,整日裏都在因為路道長的事兒,忐忑不安。還真是沒有好好坐下來,吃個飯了。
一想到這,朱武不由的歎口氣道:“唉,忙起來,竟然連吃飯這事兒,都給忘記了。”
祝彪聽到朱武唉聲歎氣,又訴苦。他開始不好意思了,話都不出來了。自己要不表個態,不過去啊!
“那個神機軍師,我看路道長估計,不回來吃飯了。你要是不嫌棄,咱們一起吃個飯,怎麽樣?”
“那真是太好了,”朱武心裏正擔心被愣頭青無情拒絕,想不到他還挺懂事兒,“恭敬不如從命,咱們開動吧!”
看著拿起筷子就吃起來的朱武,還真是毫不客氣。祝彪不由得想,要是自己不開口,恐怕他還會找到借口吃飯菜。
畢竟,人家可是神機軍師,想點兒辦法,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他開始慶幸自己開口了,不然待會兒被迫答應,肯定更加尷尬。
“祝彪,別愣著,快吃啊!這些飯菜都快涼了,味道該不好了!”
看著朱武殷勤照顧自己,還夾菜添湯。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蹭飯的?不愧是神機軍師,反客為主的本事兒,幹的那叫一個順其自然。
“神機軍師,你別忙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兩個人邊吃邊聊,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兩個人都猛然站起來。不經允許在別饒房間裏大吃大喝,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不好。
“怎麽辦?神機軍師,路道長看到了,會不會覺得我特別沒禮貌啊?”
“別著急,保持冷靜,”朱武轉念一想,鬆口氣道,“祝彪,你回自己的房間會敲門嗎?”
“當然不會,到自己房間,根本不需要敲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就對了,路道長是不會敲門,”朱武笑道,“我敢肯定,來人,一定不是路道長。”
祝彪聽到這話好奇道:“那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好解決,”朱武起身來到門前,“咱們,打開門不就知道了!”
朱武和祝彪兩個人打開門,一看到站在外麵的三個人。他們頓時鬆了一口氣。
“扈大哥,你咋來了?”祝彪熱情的打招呼,“快進來坐下。”
看著石秀和王英四處張望的樣子,朱武心裏鬆了根勁兒。看來,他們沒有找到路道長,才會來到這裏。既然,來了什麽也得想辦法,把他們留下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來也不會發生什麽大事兒。
“石秀,王英,你們來得太巧了,剛準備的飯菜,”朱武拉著他們倆人,坐下來道,“一直想跟你們吃飯,誰知沒有合適機會。今兒算是擇日不如撞日。今,我們不醉不歸!”
祝彪一看朱武衝自己眨眼睛,立馬明白了。神機軍師想要把他們都灌醉。這個辦法好,喝醉了呼呼睡大覺,就沒機會和時間去找路道長的麻煩了。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拿酒去。”
扈成領著石秀和王英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話,就看到祝彪讓人推著一車子酒過來了。
這哪是去拿酒,估計酒店都被他搬空了吧?朱武心裏更舒服一些,這樣也挺好的,有這麽多的酒,還愁灌不醉三個人嗎?
他們三個看著一人麵前三壇子酒水,頓時都給整蒙了!
朱武立馬熱情招呼道:“你們三個遲到了,啥也別了。是男饒,就先幹一壇子。”
三個人還沒鬧清楚什麽情況,祝彪和朱武一人敬了一壇子酒水。每人兩壇子酒水下肚,都開始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別光顧著喝酒,吃菜!”朱武招呼著,還不忘了衝祝彪使眼色兒,讓他給三個人跟前抱成壇子的酒水。
“來來來,好酒配好菜,才能有滋又有味兒!”
祝彪也有些暈了,不過還是陪著笑臉。瞧著神機軍師朱武,花樣繁多的勸酒。他算是開了眼界,喝酒還有這麽多門道兒。
朱武打了個酒嗝兒,看著一旁傻看著的祝彪,立馬擺手讓他來到跟前。
“祝彪,愣著幹嘛,快給三位哥哥敬酒啊!”
祝彪已經暈暈乎乎,拿起一壇子酒幹了。自己歪著坐在椅子上,一頭栽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還打起來鼾聲。
這個祝彪怎麽這麽不頂事兒,人家三個還沒喝醉,他卻先倒了!這最後一壇子,還得他來起個頭兒。
“來來來,四海之內皆兄弟,咱們有幸認識,坐在一起喝酒。絕對是莫大的緣分,什麽也得幹了這一壇!”
看著朱武仰頭就灌,他們三個也不甘示弱。拚酒誰怕誰!
朱武一壇子酒幹盡了,一屁股蹲坐椅子上,趴在桌子倒頭就睡。
扈成心裏高興,咧著嘴還沒有笑出來,緊接著不受控製的趴在桌子上。
石秀和王英兩個人,相視一笑,也不能自己得倒下來了。
哼著歌兒,回來的路不平,一推門看到房間裏一片狼藉嚇一跳。尤其這衝的酒味兒,差點兒把他給熏暈了。
這幾個家夥到底搞到了多少酒啊?五個人趴在桌子上,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都打出了韻律和節奏。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真是搞不明白,你們幾個喝酒也就算了,都擠在我的房間。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叫什麽事兒啊?
路不平挑了挑眉毛,逃出房間,順便把門帶上,轉身離開了。
自己的房間是沒有辦法睡了,隻好找三娘擠一擠了。一想到這,路不平臉上難以掩蓋的笑容。
扈三娘剛洗澡出來,起身正要關窗戶。突然從窗口跳進來的路不平,一把抱住了她。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著實讓她又驚又喜。
“道長,你怎麽突然來了,嚇死人了!”
“想你就來了,不需要理由!”
在一個深情的吻麵前,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窗外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透過窗口,裏麵又是另一番風雨飄搖。
主人,本係統真是看不下去了。你想告別單身,能理解。可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霸占人家的女兒。怎麽都不像好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唉,俺怎麽能把你和好人聯想到一起?你可是徹頭徹尾的人。人幹出這種事情,不足為奇。難道,是本係統少見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