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這也太自信了。本係統還真不信,你能把楊雄送哪去?除了梁山,難道,還有第二個地方?
他們在院落裏翻了個遍,就是沒有看到潘老頭的身影。
這人能跑哪去?路不平猛然一驚,哎呀,我怎麽把這個地方忘記了。潘巧雲的院落,他現在不會又再蹲牆根兒吧?反正,早晚都要知道,那就趁現在來個徹底了結吧。
“楊雄,跟我走,什麽也別問。”
雖然,楊雄心裏不解,為什麽路道長要帶著自己來到了夫人潘巧雲的院子裏。可是,一看到趴在窗戶上的嶽父,他猛然一驚。
這是怎麽回事兒?爹爹怎麽又來聽牆根兒?裏麵隻有夫人一個人,他肯定會生俺的氣。
“楊雄,走過去繃著臉,喊一聲爹爹,轉身就走。”
路不平吩咐好楊雄,立馬躲在背饒地方。看到楊雄走過去了,他這心裏緊張起來了。孤注一擲,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爹爹!”
潘老頭聽著裏麵激情四射,他正高興還來不及。突然,聽到楊雄的一身呼喊,立馬驚慌失措轉身。麵對麵無表情的楊雄,他這心裏又緊張又害怕。這子不好好的算賬,來這裏壞我的好事兒。
“楊雄,你不好好整理賬簿,來這裏做什麽?”
麵對潘老頭的質問,楊雄什麽也沒,轉身就走。潘老頭一看到這一幕著急的追上去。這子竟然敢無視我,要造反啊!
“楊雄,你個臭子給我站住!”
聽到身後傳來潘老頭的聲音,楊雄著急,內心還對他有些畏懼。不由得加快腳步,走出潘巧雲的院子,不知不覺中又來到了書房。
潘老頭一路追著楊雄來到了書房,看著他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整理賬簿。
“楊雄,你有什麽不滿,出來?試問你來到這個家裏,老朽供你吃供你穿,這麽大的房子供你住。你還有什麽不滿?”
麵對一個勁整理賬簿,不吱聲的楊雄,潘老頭這心裏更來氣。
“事到如今,你想怎麽著?哼,老朽這裏可不養閑人,你要是看不慣,直接走人。”
看著楊雄還不吭聲,潘老頭更來氣。這樣的女婿要他幹嘛?你多少話,他都不知道應一聲。跟個木頭樁子,有什麽區別?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看上他哪點兒?
聽到潘老頭讓自己直接走人,楊雄這心裏十分激動。道長,果然沒有騙俺。隻要不話,就能夠達成所願。可是,俺在潘家這麽多年,都是白幹的嗎?一想到這,他這心裏很委屈。
看著十分委屈的楊雄,潘老頭心裏更來氣。這麽多年,老朽都在空等。他有什麽可委屈的啊?
“哼,讓你直接走人還不樂意?難不成,你還想要錢財?白日做夢!你來時候就是一個人,現在,還想拐走老朽的財產?下可沒有這麽便夷事兒。”
路不平一路尾隨這這倆人,來到書房外爬窗戶,聽到潘老頭一個饒演戲。嘖嘖,一個人都能演繹的如此繪聲繪色,這個潘老頭可真是個“演技派”。
白使喚人,不想給錢。最重要的還壓榨勞動力,剝削剩餘價值。這個潘老頭,就是一個萬惡資本家的形象。
“怎麽不吭聲,被老朽中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玩意兒。平日裏的勤勞吃苦,都是裝給外人看的。”
聽到潘老頭這樣尖銳的話語,楊雄這心裏真的難以忍受。他在肉鋪賣肉,裝給別人看,那是有人經過。難道,他夜裏整理賬簿也是裝給人看的?給誰看?潘老頭,他把自己的辛苦看在眼裏嗎?
楊雄這心裏越想越哇涼,這裏那是個家。簡直就是一個修羅場,榨幹自己最後一點兒血肉,就會被拋棄。一想到,潘老頭前一任死掉的女婿。不用想,肯定是累死的。這樣毫無情感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麵對一直默不作聲的楊雄,潘老頭喝了杯茶,歎口氣道:“楊雄,別爹爹不照顧你。這麽長時間的相處,怎麽可能沒感情?但是,今這事兒,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然,真是害人害己。你可不是心腸如此歹毒的孩子。”
聽到潘老頭這話,楊雄十分迷茫。今發生了什麽事兒?要我保密什麽?自己任勞任怨這麽多年,所有人有目共睹。就算俺不,大家心裏也跟明鏡似得。
“你不話,那我可當你默認了,”潘老頭艱難的從懷裏掏出一百兩銀票,拍在桌子上,“拿了錢走吧!永遠不要再回薊州。”
看著桌子上的銀票,楊雄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竟然要把這給俺?這不是做夢吧?楊雄抬手給了自己一嘴巴,真疼,不是夢。
麵對自殘的楊雄,潘老頭一驚,剛坐下又猛然站了起來。好好地話,他怎麽還動手啊?一個對自己都下得去狠手的人,對別人還能手下留情?
潘老頭一想到,楊雄對自己和女兒有可能下狠手。他這大塊頭,有力氣,還真是不好製服。唉,想當初俺就是相中了他的能幹的蠻勁兒,想不到有一會被其所害。
“楊雄,你別激動,有話咱們好好。畢竟,相處這麽多年,還是有感情的。可是,你和巧雲如今,不合適了。這種事情不能強求,爹爹這心裏也是滿懷遺憾。”
路不平強忍著笑意,這個楊雄還挺給力。一個巴掌,竟然讓潘老頭知道害怕了。不話,直接動手。這樣的震懾力,誰也沒有辦法忽視。雖然,我不喜歡暴力。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它確實能給人最直接的震撼力。
一狠心一咬牙,潘老頭又拿出一百兩銀票。為了擺脫這個暴力的女婿,他算是出血本兒了。
“楊雄,不是爹爹不心疼你,咱們家表麵看起來風光。但是,你也知道,這些錢都是辛辛苦苦血汗錢,攢起來真是不容易啊!這二百兩銀票,真要把家底兒掏空了。”
嘖嘖,事到如今,這個潘老頭還不實話。還真是個老人精兒。二百兩就已經把家底兒掏空了。那一千兩豈不是早就破產了?哼,這樣的謊話,有人信嗎?
楊雄看著桌子上二百兩的銀票,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潘老頭這麽多年,頭一次給自己銀子,還是二百兩!啊,這不是夢吧!他情不自禁抬手又給自己一巴掌,真疼,不是夢!
“哎呀呀,我的好女婿。有什麽話,你就直,能不能別動手啊?爹爹,我看著真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