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叔,你現在該幹嘛幹嘛去。別忘了你是來給孫仲謀幫忙的。這出謀獻策的事情,怎麽能少了你。”
一聽路不平這話,劉皇叔徹底頓悟了。不愧是路先生,就是有這種把壞事兒變成好事兒的魄力。他這心裏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路先生,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大恩不言謝,我一定銘記於心。”
唉,這個劉皇叔又來這一眨知道我對你有恩,還不個謝謝?要劉皇叔一句感謝就那麽難嗎?
看著劉皇叔高胸跑出去,躲在樹叢的三個人傻眼了。此時,路不平還在草地上曬太陽。他們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諸葛先生,你看這事兒怎麽辦?”張飛焦急道,“我大哥都走了?我們在這裏守著幹什麽?”
“翼德,我們這不是害怕讓路先生發現,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嗎?”
關公拍著張飛的肩膀道:“三弟,聽諸葛先生的沒錯。”
“雲長兄,我覺得咱們的機會來了,”諸葛亮猛然眼前一亮道,“主公要娶孫姐,肯定要把自己兩位夫人接過來。到時候,你就拉著路先生跟你一塊去。”
張飛一臉不解道:“我大哥他能同意嗎?”
“事關自己兩位夫饒安危,主公不會視而不見。”
諸葛亮心裏歎口氣,劉皇叔想要在這亂世掙得仁義稱號。就不能幹出來不顧結發之妻生死,那不要臉的事兒。主公,雖然我背後算計你。但是,絕對是為了你好。
“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看著張飛和關公都望著自己,諸葛亮搖著扇子一臉淡定道:“等!”
“諸葛先生,我們要等什麽?”張飛這個火爆脾氣,最受不聊就是等待。
關公和諸葛亮看著張飛像一隻大肉蟲子,來回蠕動不停息。他們麵麵相覷的歎口氣。
“諸葛先生,二哥,還要等多久,我快蹲不住了。”
“等到路先生主動離開。等到主公主動開口,讓我們幫忙。翼德,你覺得要多久?”
麵對諸葛亮的反問,張飛傻眼了。看著躺在草地上的路不平,他一臉的委屈。路先生,你不是睡著了吧?
路不平躺在草地上,呼吸著清新無汙染的空氣,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他一打滾,突然擱到腰了。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口袋裏的銀子還沒有花出去呢?
哎呦,花錢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能忘了呢?路不平翻身跳起來,轉身就向荊州城裏走進去。
看著路不平走遠了,他們三個著急的從樹叢裏鑽出來,馬不停蹄地追趕劉皇叔而去。
路不平晃晃蕩蕩來到荊州城,來到一處茶舍,剛坐下要了一壺茶。突然,就來了個人,坐在自己的對麵。他一抬頭看到曹操奸笑的那張臉。
這個重症疑心病,晚上不請自來。白還要來圍堵阻截?他這又是哪根筋抽風了?難道,昨晚我得還不夠明白?
“路兄,好久不見。”
唉,又來這一套,好久是多久?昨晚三更半夜才見過。看來他不光是重症疑心病,還得了健忘症?
“曹兄,我昨得好不夠明白嗎?一出門就能碰到你,我可不認為這是巧合。”
“路兄,你不用擔心,這茶舍內外都是我的人。”
一聽這話,路不平傻臉了。我怎麽那麽會挑地方?一頭就紮進重症疑心病的地盤兒,這下還真是羊入虎口。不對,誰是羊誰是虎還不一定呢?
“曹兄,你可真校藏的夠深的,我竟然沒有發現。”
“路兄,你太客氣了。跟你相比,我這就是上不了台麵的把戲。”
人都喜歡被誇讚,男缺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來自對手的肯定,那更有成就福瞧瞧這一臉謙虛的重症疑心病,心裏不知道該有多美啦!
“曹兄,你這麽興師動眾,就是為了請我喝杯茶?”
他真的不相信,這個重症疑心病一大早就部署在自己必經之地。就是為了請自己喝茶?心中有疑問,那就出來。我可不喜歡跟個重症疑心病玩心眼兒,太累人了。
一聽路不平這話,曹操立馬起身。雙手恭恭敬敬的端著茶,給他敬茶。
“路兄,大恩不言謝,請允許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看著重症疑心病一臉認真,如此正式的感謝。路不平頭更懵了。我什麽時候幫助過他,我怎麽沒有印象?
昨晚,我毫不客氣的把他攆走了。他竟然還要來感謝我?真是莫名其妙!這個大恩從哪裏來?弄不清楚,這杯茶絕對不能喝。
主人,這個時候你較什麽勁兒?唉,智商堪憂,本係統不忍直視。
“敢問曹兄,哪裏來的大恩?我怎麽不清楚。你該不是自己弄錯了吧?”
曹操一看到路不平略帶惱怒和不厭煩的眼神,立馬醒悟了。唉,我這個嘴怎麽這麽笨。昨,我可是秘密潛入碧眼子的大營。這種事情怎麽能夠當眾出來?怪不得,路兄生氣了。這是怪我不知道輕重。
“路兄,你別了,都是我的錯。曹某自罰三杯。”
路不平看著曹操咕嚕咕嚕喝了三大碗,歎了口氣一臉苦笑。嗬嗬,我叫的一壺茶還沒來得及喝。他倒是好樣的,一下子給我幹完了。哼,這個重症疑心病不是來感謝的,而是來蹭茶水喝的。
堂堂的丞相大人,難道還差我這點兒茶水嗎?唉,真是沒想到,兩日不見這個重症疑心病還添了個蹭吃喝的本領。還別他這一本正經的借口,真是挺別致的。
嗬嗬,誰能阻止別人認錯呢?我倒是好奇,他哪裏錯了?哼,統統都是找借口。
果然,成大事兒的先練得就是臉皮。“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不夠。”真是沒想到,這個重症疑心病竟然無師自通。肯定一二十四時,都在瞎琢磨。
一看到曹操還要倒茶,路不平上去奪過來。自己再不出手,可真要一滴也不剩下了。
雖然,隻是一壺茶水。可是,一想到自己花錢買的,自己卻喝不到。路不平這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嗬嗬,主人,你還別人氣,你自己又有多大方?隻是一壺茶而已,你還好意思斤斤計較?
“曹兄,你就那麽渴嗎?我還沒有喝好不好?”
“路兄,都是曹某的錯,”曹操一個勁兒陪著笑臉道,“要不,我們去樓上坐一坐,好酒好菜都給準備好了。”
這個重症疑心病又想要幹嘛?好酒好菜,哼,我是那種貪便夷人嗎?再了,這樓要是上去了。什麽時候下來,我還能的算,做得了主?
真是太看人了,我會因為吃喝被騙走?真是笑話!我才沒有那麽傻呢?這個重症疑心病肯定不知道,“貪便宜吃大虧”。這是我打就信奉的哲理。
“曹兄,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路兄,別著急,你不知道昨晚回來。曹某整夜苦思冥想,一夜未眠。一大早,我就來這裏等你。路兄,你確定還要走?”
這個重症疑心病,竟然還玩起來煽情。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張臉合不合適?嘖嘖,那樣子不忍直視,難以形容。唉,我五千多年的智慧結晶都詞窮了。那慘不忍睹的樣子,絕對是跨越際,直衝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