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奇珍異寶
另一個的夜憐曦,異常囂張的雙手抱胸,高傲的揚揚下巴,她與昔酥,一唱一合的吐槽道:“我看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你們想知道啊,我就是不告訴你們。”汝慕言,還俏皮的與他們玩起來。
汝慕言,確實是想不起來了,因為,屍魔花的後遺症讓人短時間內想任何事情總會忘記,他才不會告訴她們他忘記了。
趙仲宮,絲毫不給情麵地拆穿汝慕言,冷的諷刺道:“別問了,這家夥暫時想不起來的,你們之前都中了屍魔花,沒有及時服下解藥,而且還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們都會在短暫的時間內想不起重要的事情,明明就很簡單的事情,偏偏就想不起來很正常的。”
昔酥,聽了趙仲宮,這麽說終於感覺到自己哪裏不對勁了,裏麵麵總是煩躁,自己想不起來任何事,總是想要想起什麽就斷了什麽。
夜憐曦,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天真懵懂,她倒是沒什麽值自己頭疼的事情,除了自己那段感情之外,平時她在後宮中,被自己父皇母後保護太好了,天真直率點,如同空白的一張白紙。
“這裏的寶貝挺多的,美人小姐姐可隨便拿點東西解解氣,你千萬不要掐死人家嘛!”剛說完四處喵了一下,剛好看到了顆漂亮的珍珠,便將其拿起,隨手就給她奉上。
昔酥,笑目中帶著新奇的看了一眼趙仲宮,手上那顆圓潤潤的,大號又粉色中帶著淺白的珍珠,確實是難得的,大號粉紅色珍珠,就是不知,是什麽怪物培養出那麽大的珍珠。
昔酥,絲毫不客氣地接住了,放在手心上打量了一會兒,俏皮的笑著問道:“給我的?”
嗯嗯嗯,點頭如點蒜般的回答,不過心邊卻是這般想道,這些東西在這裏挺多的,最重要的是這也不是我的。
隨便你們喜歡,多拿點吧,多拿點,這樣你們就欠我更多了,想要甩掉我就更難了,當然了這話隻能藏在心中。
昔酥,雖然聽不見他心中所想,不過他那奸詐的笑容,昔酥,是全放在眼中的,她隻是笑中帶點冷意而已。
當然不會忘記了在心中,小本本上記上那麽一筆,沒辦法,她心眼就是這麽多,敏感的直覺告訴自己該防防趙仲宮。
夜憐曦,興奮的在她周圍直跳起來,滿心滿眼的喜愛之意,小心翼翼地雙手拿起,昔酥手上的珍珠,她還笑得一臉單純的對說道:“這麽大的珍珠,什麽做的?”
昔酥,表示不解的聳聳肩,眼瞳上翻很無奈的回答道:“應該是海裏生的吧?畢竟隻有海裏才會生出這麽異天的東西。”
汝慕言,這會兒已經是四處尋寶,整個人身處於寶貝海洋中,寶貝是有點多,可是太多了,這會兒不知該如何選擇的好。
原本在打鬧的昔酥,冷冷的一記刀眼飛向趙仲宮,還未來得及高興的趙仲宮,忽然冷不丁的打個寒顫,這個眼神如此的熟悉,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都說好了來找人,你卻用這些東西,來賄賂我們作甚?你看我們像貪財的小人嗎?不是你又想耍什麽花招?又或者……你根本就不想把人交出來。”
昔酥的一句話,嚇得趙仲宮,這會兒傻笑得不成人形,他確實是有一些拖延的意思,隻是沒想到這個叫昔酥的妹子,人太過敏感了,總能猜出他的意思。
趙仲宮幹巴巴的扯開笑容,帶著心虛的對昔酥說道:“哪裏呢?人家這不是想著,幾位大老遠的跑到這麽陰深黑暗的地方,不管怎麽講,來者都是客,哪能讓客人空手而歸嘛!”
昔酥與夜憐曦,兩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趙仲宮,並沒有打斷趙仲宮的戲,而是在看他耍戲猴子似的,在整個遊戲中,誰勝出誰就能笑到最後,誰戲耍誰還不一定呢。
奢青龍,全程在觀察昔酥,她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中,她的所有表情,聰明又敏感的她還不缺的勇氣,不管哪一點,都深深地吸引著他。
這個時候趙仲宮,在昔酥與夜憐曦,兩人的聯合轟炮下已經徹底投降了,整個人欲哭無淚的投降了,是真的不敢再打什麽主意了。
昔酥,無奈的好笑道:“那……還不快帶我們去找人?”
比起夜憐曦的嚴肅脾氣暴躁,昔酥,看上去雖然比較好說話,可是,卻是最恐怖的一個笑麵虎,趙仲宮,最不想跟她打交道了,感覺自己有什麽秘密都被她察覺到。
在她那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趙仲宮,這樣的古董人類,確實是沒辦法比的過新時代人類,尤其是經過各種教育的新時代女性,女人的直覺簡直不要太高。
“好好好,不要這麽著急嘛,先找好寶貝……這就帶你們去。”原本還不死心的想拖延時間,可是在她微微揚起的笑意,趙仲宮,求生欲非常強的忙著改口。
夜憐曦,沒好氣地雙手叉腰,囂張十足的對其說道:“快一點吧,你說說你一個大爺們,人偏偏這麽娘就算了,還帶著性子也這般拖拖拉拉。”
“姑奶奶呀,人家這叫天生麗質,才不是娘娘腔呢!”原本已經開始要帶路了的趙仲宮,忍不住自己悄悄地嘀咕了一句。
夜憐曦,自然也是耳尖的聽到了,原本想要發作兩句,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淑女一點,昔酥,與她走得最近,她的一切表情,她都放在眼裏,這會兒自然是哭笑不得啦。
趙仲宮,又開始帶領大家,往自己布下的陷阱而去,不過,帶他們找人的目的卻是真的,雖然他確實有心想要考驗一下他們。
想看他們是不是經得起自己考驗,才故意帶他們來到這裏,想要看看他們會不會,為了搶奪財寶而互相殘殺。
雖然昔酥與夜憐曦,帶上汝慕言,他們一進來就做出一副流口水的樣子,看這些令人心動的財寶,居然沒有作出反目成仇,也算過了他一關的考驗。
在昔酥等人,看不到的角落裏,那抹著胭脂紅的膩唇微微的揚起了弧線,這會兒的他,哪裏還剩下的娘氣?全然的是真正的大漢子一枚。
昔酥與夜憐曦,兩人時不時小聲討論一些問題,在他身後不遠,時不時的就要觀察他,後麵的才是奢青龍汝慕言。
這兩個丫頭,防人家防的跟賊似的,害得人家想做點什麽小動作都不行,趙仲宮,怎麽想著便無奈地歎氣,無語望天的仰頭。
夜憐曦,那就條件反射的,指著趙仲宮,便是懷疑的叫呼道:“幹什麽呢你?”
昔酥,美目中閃過狡詐的一笑,微微的附耳對其說道:“不想聽就不聽,實在不行,你就當王八念經。”
噗嗤,夜憐曦先是驚訝的一愣,她念了一遍的時候,連忙捂著嘴優雅的笑了,而昔酥,自然是成功的把她逗樂了。
汝慕言,一臉無語的雙手抱胸,眼神看到另外一邊,主要是他是忍著偷偷笑她呢。
“王王八?那為何物?”
無奈的趙仲宮,見眼前這妹子笑的這麽開心,心裏預感肯定不是好聽的話,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昔酥,笑著看向趙仲宮,對其爽朗的回答道:“沒什麽,在誇你呢。”
“誇我?”趙仲宮,還有些不相信的用手指了自己問道。
昔酥,滿臉認真的點頭說道:“誇你可以長命百歲,喜歡念經,史上最能忍的佛係的動物。”一本正經的誇著對方,趙仲宮,都有點模糊不清,到底是對是錯了。
“那是當然啦,在誇你長命百歲呢。”隨後夜憐曦,一臉興奮地抱住閨蜜(昔酥)的手臂,笑著回答道。
汝慕言,估計是看她兩人欺負同樣是公的趙仲宮,有些於心不忍,站出來做老好人的打斷道:“夠了,你們兩人再這樣鬧下去,還要不要找人啦?”
夜憐曦,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便驚喜地大呼道:“找人?啊對了,對找人,沒錯,我們還要找人呐。”
嗬,昔酥,隻是淡定地笑笑不說話,眼神看向趙仲宮,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盡管還是溫和的笑容,卻也能夠讓人膽寒。
趙仲宮,自然也接收到了她的眼神,有些後怕地拍拍胸膛轉身,整張苦臉,苦笑的暗道,哎呦!我的娘啊!這丫頭怎麽這麽敏感呐。
隻是趙仲宮,並沒打算這麽快就讓他們找到人,可是他哪裏知道女人頭發越長,並不代表知識就越短,他的一切表情都放在人家眼中,所謂心虛的時候,眼神總會往一邊無意識地掃過去。
當他們走到一個院子時,昔酥一把拉住閨蜜夜憐曦,指著指院子笑著稱道:“我看這落院…挺美的,我們進去看看吧。”話雖然是對閨蜜說的,可是眼神卻看向趙仲宮,那淡淡地一抹不屑簡直不要太明顯。
“怎麽了?”被拉住一臉蒙的夜憐曦,有些不解的問道。
可是,一看到院子確實挺美的,便是一百萬個同意,激動的點點頭回答道:“確實挺美的我們去看看!”拉著自己好姐妹雙眼放光,這分明是財迷的眼神。
趙仲宮:“我……”
汝慕言,一把將其的衣領拖了起來,滿臉為難的對其說道:“兄弟啊,對不住啦,你自己想想,你這脖子還要不要。”
汝慕言,平平淡淡地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使得趙仲宮,立馬驚恐地睜大雙眼,鈴鐺大的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向汝慕言,一副被傻了的樣子,隨後想到什麽立馬拚命的搖頭。
趙仲宮,立馬雙手合成十,苦苦哀求道:“我的好兄弟呀,幫幫忙吧!”
汝慕言,他這時候卻迷茫了起來,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這家夥這麽害怕昔酥,他承認這家夥有時候確實非常敏感,神一樣的判斷力,可是,他覺得這也不值得,這家夥怕的跟貓見老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