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回憶
這主子的書房,就連他們也隻能在主子傳喚的時候,進去一會兒,平日都不能進去的,這書房有太多重要的東西,沒有主子的允許是不能進去的。
而且書房四周都有暗衛守護,此地就猶如王府禁地,被秦小閻那小家夥說的,此地就跟菜市場,賣白菜的地兒似的,倆人互看了眼哭笑不得。
秦小暖聽哥哥這麽哄她,眸光含笑小嘴一嘟說道,“哼!娘親要是知道哥哥深夜拿著娘親的東西出來,看她不打腫你的屁屁。”
秦小暖看到桌上放著的那枚麒麟玉佩,想也不想就說道,原本是想嚇唬秦小閻的,蘇柔一聽下意識看向桌上的東西。
這一看之下,嚇的她魂不附體,這……這不是小姐的玉佩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眼神驚俱了一瞬,不過沒能逃過慕容泗精明的雙眸,他犀利的眸光看向桌上的玉佩,要隻是秦若萱撿來的玉佩,蘇柔一個丫鬟也不至於如此神色,她定是還知道什麽隱情。
蘇柔回過神,緩緩吐出一口氣,定是小少爺拿出來的,她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好了。
看向秦小閻那同王爺巨神似的小臉,小包子臉上尷尬的小表情就那麽笑看著她,蘇柔思緒回返六年前。
那夜小姐被王爺灌下落子湯大出血後,在亂葬崗小姐命大醒了過來,也不知從哪學來的醫術,知道止血的法子。
讓她給按壓穴位止住了血,後來來到了田福村落腳,小姐說她的醫術是早年間看醫書學來的。
對此她也不懷疑,因為以前老將軍就對醫術很感興趣,買了很多醫書放在府裏,老將軍走後那些醫書就被安放在了祠堂,小姐可能是在被罰的時候偷學的。
而就在那時候,小姐還告訴了她一個驚天大密秘,小姐說她早在嫁入攝政王府前就失了身,而且就在將軍府後院的池塘邊。
但是沒能看清男子的臉,因為那天夜裏小姐被抱到樹下, 月光被遮住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中途小姐暈了過去,醒來後那男子已離去。
在被揉的一團亂的雜草間,看到這枚象征著當朝攝政王的麒麟玉佩,而後來小姐就嫁進了攝政王府,但新婚夜王爺並沒有來入洞房。
後來小姐被診懷孕,她也是被震驚的六神無主,王爺一碗落子湯差點要了小姐的命,她得知差點被流掉的孩子,是王爺的子嗣的時候,是又驚又喜。
在小少爺小小姐出生後,看到那麽像王爺的小少爺,她同小姐就更加篤定,那夜裏奪走小姐清白的人就是攝政王。
隻是兩位小主子,小小姐像小姐,特別是那雙如水的眸子小臉。
而小少爺卻像王爺,那簡直就是縮小版的王爺,隻要是長雙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
但這事小姐卻不想告知王爺,就是因為王爺當初差點害死兩位小主子,這結就擰死在這兒了,她至今對此事也是五味雜陳。
不過要小姐能接受王爺,事兒一說明了就又是幸福的一家子,小姐之前還對王爺特別沒好感。
現在她這貼身丫鬟到放心多了,小姐的心裏已經有王爺了,剛才她伺候小姐洗漱時,小姐還在嘀嘀囈語,喊王爺的名呢。
她雖然沒嫁過人,但還是希望小主子能認回親身父親,既然小姐不願意此時坦白,她就不摻和了,相信不久後小姐明白自己的心,就會跟王爺坦白了。
隻是蘇柔還是太嫩了,低估了她家小姐的倔強要強的性子,好歹秦若萱兩世為人,怎麽可以能膚淺的看男人過活?
更加不可能為孩子而妥協,她相信自己就能給孩子最好的,父愛母愛她都能給,雖然可能不可能完美。
“王爺夜已深,奴婢來帶小少爺回房休息。”
秦小閻一聽就要走,臉上的小表情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慕容泗見了很不舍,將兩個孩子招呼過來,低聲說了句。
“你們放心,以後慕大叔會常來看你們的。”
秦小暖是不太明白這是什麽意思的,而秦小閻聽後樂壞了,隻要慕大叔能來看他們就好。
是以很幹脆的跟慕容泗揮了揮手,“慕大叔你也早點睡,閻兒先帶小暖回去睡了。”
隨後拉過秦小暖的小手,率先走了出去,蘇柔也行了禮追了出去,看到這麽懂事的秦小閻,外麵守著的阿七倆人也是有些心疼。
不過那抹心思,在看到蘇柔出來後,都紛紛靠邊兒了,阿七隻是在蘇柔出來的時候,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而冷風這直腸子的人,就一直盯著人家就挪不動眼了。
蘇柔自是感覺到了,抬眸就見冷風那直白的眼神,她小臉一皺,但還是理貌的朝兩人點了點頭,快速追上前方的小主子。
冷風本想追上前去護送美人的,但腳剛邁出去一步,就被阿七拉住了衣袍,回過頭不解看了他一眼。
“想被主子責罰,你就盡管去。”
阿七冷冷說了一句,便收回了手不在言語。冷風後背一涼,還是規規矩矩的站回了原位。
這一夜秦若萱都在做夢,全是與慕容泗有關的,還夢到了六年前被他狠狠剝奪的場景,她被嚇醒一身的汗水。
蘇柔一直伺候著她,她一醒來就從外間的軟榻上起來,快步走了進來,一看小姐這一臉的汗,著實也是嚇了她一跳,快速從懷裏掏出她貼身的帕子遞給她。
“小姐你做噩夢了?”
秦若萱接過帕子,擦了汗珠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會做那個夢,雖然記憶裏是有那一幕的,但這是兩種天壤之別的感覺。
當時原主心裏恐懼的那種感覺,還縈繞心頭揮之不去,好似剛剛她親身經曆了一般。
讓她對男女之事,有了非常抵觸的心理,對此產生了俱意,而隻幾牆之隔的慕容泗還不知,六年前他身不由己的那一刻,對秦若萱的身心有了多大的傷害。
為此讓他日後追妻之路,又增添了一大難題,驗證了那句,追妻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