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隻聽得天空黑壓壓的,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屋內的景象。隻見一個男人手中握著一把刀,體如篩糠。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而在他的麵前,躺著一個女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男人的刀掉在了地上,隨後奪門而出。男子殺了人,他的精神崩潰了,嘴裏一直念叨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就這樣口中念念有詞,眼神呆滯,步履蹣跚地衝向了雨中。轉眼之間,事情過去了三年,在山上的一座寺廟當中。外麵的雨嚇得很大,亦如同三年前的那一場。而寺內卻顯得格外平靜,內外環境非常格格不入。隻見一尊佛像前,站著一老一少兩個和尚。老僧人一直對年輕的僧人有一個疑問,便開口詢問道,原來這個和尚入住寺廟三年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而實際上,這個年輕的僧人正是三年前的那個男子,名叫周老杜。老僧問道:“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麽事情,非要留在這裏?”這個年輕人有一個特征,來到寺裏三年,一句話也未曾說過。今天,老僧認為是個絕佳的時機,
老僧繼續開解道,阿彌陀佛,善哉呀善哉!
其實老和尚也看得出,這個年輕人,是有苦衷的。以這名老和尚的神通,他能看出來,這個年輕人似乎是在逃避著什麽事情,於是他對年輕人說道,小夥子,如果你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東西無法放下,我勸你還是先解決好自己的事情,這裏是真心生發出離心之人所住之地,可不是讓你躲清靜的地方。
老僧的話讓周老杜有些動容,在他心中卻是藏著一件無法釋懷的事情。聽了老僧的話,周老杜便做了一個決定,下山。走著走著,便看見迎麵走來了兩個人,看樣子不是情侶便是夫妻。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從周老杜的身邊走過,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裏有一對男女,正是他和他的愛人,葉小琴。三年了,周老杜總算是踏上了回家的列車。一路上他的腦子沒有閑著,一直在想著以前的事情。可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他終於站到了自家的大門前。遠遠地就看到門口貼著什麽東西,走近了一看才發現是家裏人為了尋找自己貼的尋人啟事。
話說冥陽加入了學校的靈異組織,做了一個檔案管理員,這一天早上,他正準備去檔案室送資料時,迎麵慌慌張張地跑來了一個人,一頭撞在了冥陽的身上,冥陽轉頭責怪了一句,而那人卻慌張地說,有人死了!
冥陽一聽這個,叫住了那個人,問了一下事情原委,那人具稱是江都市第一高中的看門人,早上發現死了人,所以慌忙前來報告。
我們一些人,一天一小聚,三五天一大聚,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如今,我就是剛從昏沉的醉夢中清醒過來。
“滾犢子!”我伸出手一把推開了王林的大圓腦袋,勉強地從沙發上慢慢坐起來。
要說王林可是個暴脾氣,人長得又五大三粗,高中時代也是有名的“沒人惹”,象這樣,一邊罵街一邊伸手把他粗魯地推開這種事,除了我以外,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王林都非得把他打癟不可。
其實我也不是說有什麽特別的本事能把他震住,不知怎的,我倆就是特別對脾氣,正好應了那麽一句話:“緣,妙不可言。”男女之間的緣分如此,朋友之間亦如此。
不過,剛坐起來,就感覺到一陣眩暈,隨即又躺在了沙發上。
王林調侃道:“你瞧,說你不行,還逞能,你看你吐的!”他伸手指了指地板,我躺在沙發上,斜眼朝地板瞟了一眼,一堆嘔吐物的汙漬,還沒徹底蒸發,散發著酒精和胃酸的混合臭氣。
我躺在沙發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心中暗暗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軍訓結束之後,課程也正式開始了。第一節是高等數學課,冥陽最頭痛的一門課程。他緩緩地走到了教導員為自己安排的座位上,扭頭卻是發現一個披肩長發,身體散發異香的女孩。
雪靈兒!冥陽高聲驚叫道!
關於這個雪靈兒,冥陽與她早就相識,
女主:雪靈兒,江都雪氏集團唯一法定繼承人,天生異香,有著江都“香美人”之稱,一體兩魂,是為陰、陽雙魂。陰魂柔情似水,陽魂冷若冰霜,與男主一起進入江都大學。
要說如今的場麵,可真是那些所謂的三流恐怖片裏的經典套路了,可它確是就活生生地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李辰博隻是下意識地看了看洗手盆,可卻發現這哪裏是什麽水,整個盆子裏都是血呀!
就在他詫異之時,血水之中突然伸出了一雙手,這雙手死死地抓住了李辰博的頭,隨後又伸出了更多的手,仿佛要把李辰博生生地拉進血水當中,若果仔細地聽,還能聽到血水當中有陰森森的聲音在講話:“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就在李辰博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竟然發現血水當中浮現出一張女人的臉,仔細一看,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他三年前殺害的那名女子的臉!這很明顯是一個鬼魂複仇的靈異事件,說著說著,臉上還出現了幾道疤痕,就像死去的當天一樣!
廁所裏的動靜吵醒了趙民雅,又發現辰博不在旁邊,便起身去查看。
而民雅剛一打開門,立刻就呆在了原地,隻見廁所中水龍頭開著,李辰博癱坐再地上,身上全都是抓痕,一直在對著空氣道歉。
李辰博知道這次一定不是幻覺,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老母親和趙民雅。可是媽媽和妻子很難接受辰博沙了人的事情。
李辰博雙手捂著頭,痛苦地說道:“我也不想的,這些年來我一直東躲西藏,連一天好覺都沒有睡過。。。”
趙民雅問道:“那你這三年來,到底躲在哪裏啊!”李辰博說這些年一直躲在一個寺廟裏當和尚,之所以不回家就是怕連累家人。而話說道此處,趙民雅卻是心中疑惑起來。
她的疑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趙民雅是個居士,平時也認識許多這方麵的朋友,她知道,如今這年頭可不是古代,是你想進寺廟當和尚就能當和尚?各種手續,審查嚴格的程度超乎想象,再加上戒律方麵,本來就不允許有前科的人出家,自己的丈夫又怎麽可能在寺廟裏當和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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