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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學捉鬼

  冥陽隻覺得內心十分悲哀,與蕭何過往的種種回憶,紛紛湧上了心頭。


  在冥陽的印象中,蕭何十分害怕打針,想當初自己被厲鬼所傷,躺在病房裏,親眼看到蕭何打針時,痛苦得齜牙咧嘴的神情,那種神情真是讓人想想就不禁啞然失笑。


  在冥陽的心目中,關於蕭何這個人身上的謎團,多到無法計算。單列舉出一條,當初自己被厲鬼所傷,住進了醫院,眼中缺血,蕭何主動請纓要為自己獻血,讓人沒想到的是,冥陽在輸了蕭何的血後,竟然以三倍的速度恢複了傷情。蕭何到底是什麽人,他身上還有多少秘密呢?

  蕭何對於這些,總是不置可否,而且,他還會以一種惡搞的口吻稱呼自己為熊貓血,把冥陽和護士都逗得哈哈大笑。


  後來,玉小霞遞交了辭職報告。


  冥陽的回憶回到了現實中,現在,在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此時,冥陽幾乎被凍僵了,而蕭何也靈魂離體,去冰山下尋找救援隊了。


  冥陽在意識昏聵狀態下,靈魂飄飄蕩蕩地來到了地獄。他在這裏見到一個紅衣判官,由於冥陽向來對於一些佛家因果報應的道理十分感興趣,便問道:“今天想請問判官,喜愛釣魚的眾生,會有什麽果報嗎?我看見人間有些釣魚愛好者,

  當釣魚是一種娛樂,釣魚者也知道城市海水汙染有重金屬危害,他們將魚釣上岸邊娛樂一番,有的是刮去部分魚鱗,甚至是挖眼,割魚翅,內髒等等之後,再將魚丟回到海裏,請問這種行為會墮落地獄嗎?若有此地獄,我也想參觀一下。”


  判官說道:“釣魚是殺生行為,無論娛樂還是釣來吃,都屬於犯殺生的黑業,會墮落地獄受罰。”


  李強不解地問:“釣魚以供娛樂,和釣來吃,這兩種行為差別應該挺大的呀,怎麽會都犯殺生的罪業呢?”


  隻見那紅衣判官麵色煞紅,眼球鼓突,頭上戴著一頂怪異的烏紗帽,右手持一支判官筆,左手拿著一本小冊子,說道:“好了好了,你這個小子,問那麽多幹嘛,吃飽了撐的啊,快給我滾蛋吧!”說著,一掌拍向了冥陽,冥陽隻覺得眼前一黑,立刻恢複了意識,此時,他已經回到了陽間,發現自己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上,而蕭何就在旁邊陪伴著他。


  蕭何和冥陽終於再次碰麵了,一起經曆了這麽多,兩個人的兄弟感情進一步地加強。而自從蕭何跟在冥陽身邊開始,那些幽幽的鬼音再也聽不到了。冥陽感到非常開心。


  有一天,蕭何提出,要傳授冥陽一些簡單的驅邪防鬼的辦法,冥陽表示自己非常有興趣,願意從基礎開始學起。


  說幹就幹,捉鬼課程從今天起,正是開啟了!

  蕭何告訴冥陽:“最常見的破鬼之法,便是使用靈符,而靈符上通常都畫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實際上,許多外行人,都認為是靈符上那些奇怪的符號在發揮著驅魔降鬼的作用,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所謂靈符,乃是寫給上天的表文,表文,實際上就相當於人間辦手續的文書文件這類東西,隻不過靈符是要呈給天庭諸靈官的,玉帝在收了這些文書後,加以批示,再向諸位具體辦事的靈官,發送指令,讓他們將自身的靈力傳導給靈符的使用者,這就是靈符之所以為靈符的原因。


  我們繼續講張建國的故事。話說張建國被他的老婆一頓爆打,反而他老婆最後卻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張建國這下急了,她趕忙又掐仁中又扇耳光,想把老婆弄醒。


  幾經折騰之後,張建國的老婆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她一臉懵懂地問:“建國啊,我這是怎麽了?“


  張建國趕忙給自己老婆倒了一碗水,遞給她,說道:“你還裝什麽玩意兒?剛剛打我打得多狠啊,咱倆結婚這麽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竟然還是個練家子呀!說吧,剛剛那一套功夫你是在哪裏學的?”


  張建國的媳婦越聽越糊塗了,她說道:“你在胡說什麽呀?哎呀,這家裏是咋回事啊!”張建國的老婆發現屋子裏鍋碗瓢盆被扔得到處都是,說道:“家裏招賊了呀,這東西怎麽扔得到處都是?”


  張建國說道:“這些不都是你扔的嗎?”


  而那農村老婆婆剛開始欲言又止,她想了想,好像把即將吐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對老婆婆說:“咱們認識這麽久了,都是愛狗人士,有什麽話不能直說呢?”


  於是,那老婆婆則跟我說了一個農村裏才有的老說法,聽上去挺邪乎:老話說,貓不過六,狗不過八,就是說經常和人生活在一起的貓狗這種動物,時間久了會沾上人氣,從而出現一些怪異的舉動,也就是修煉成精。這時候就不能再養了,不管之前多親,或多聰明,都不能再養了,否則可能會禍害主人,而且越是聰明的貓狗,在成精之後禍害得就越是厲害。這時候就必須把它們丟掉,否則肯定會出問題。


  從小接受唯物主義科學教育的我,對老太太的說法不大相信,隻是當個故事聽了聽,我還是更傾向於我家小爬爬或許是得了什麽病,必須馬上帶到寵物醫院看看。


  我破天荒地請了一天假,就為帶小爬爬去看病。去醫院的途中,小家夥非常不配合,我強製性地牽住了它,可它口中發出呼呼聲,隨即回頭給了我一口,咬得我鮮血直流。


  我懷疑這狗是不是瘋了,氣得我真想給它一腳,不過還是克製住了。我趕忙到洗手間清洗了傷口,然後去防疫站打了一針狂犬疫苗。雖然我知道得狂犬病的概率很低,但這畢竟算是個標準流程吧。


  令我意外的是,給我打針的竟然是我的高中同學,當年他學習很好,而且立誌當醫生,現在做這個職業,也算是實現了三分之二吧。他見到我也很驚訝,他給我打完了針,我們還稍微聊了兩句。他對我說:“說實話,其實狂犬針沒必要打,打了也隻是買個心理安慰,倒是你的那個病,真是耽誤不得,你看看你,臉色越來越黃了,而且比咱們念書那會兒,瘦了足足有十多斤吧!”


  我含糊其辭,說沒事兒,就是因為工作太忙了,累的。”老同學一臉嚴肅地說:“你必須去醫院看看!”


  在回家的路上,我仔細想了想老同學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這畜牲畢竟隻是畜牲,我對它那麽好,它咬我的時候真是毫不猶豫啊,我原本想今天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確實該去醫院看看我的病了。


  於是,我來到醫院,掛了肝膽科。接診的是個男醫生,穿著雪白的白大褂,長得挺清秀,可是一張嘴,竟然是一口亂七八糟的大黃牙,最醒目的,就是他的兩顆犬齒非常顯眼,看上去就像是僵屍電影中的吸血鬼一樣,讓人感覺有點詭異。


  “想看病呀?”他問道,口氣十分不客氣,不過,大醫院裏的醫生這個態度,也是見怪不怪了。


  我低聲下氣地說道:“大夫您好,我最近。。。”


  我剛想把自己的病情講一下,那醫生


  與此同時,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的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其中一個叫錢永詳的人講了這麽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她的一個表哥身上。表哥名叫王平,那年剛剛大學畢業,回到老家看望奶奶。王平從小生長在農村,由奶奶帶大。印象中,奶奶是個非常慈祥的老婆婆,雖然滿麵皺紋,可是永遠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在村子裏的口碑非常好,也樂於助人,誰見了她,都願意和她多聊兩句,而誰家有個急事需要幫忙,奶奶也是很熱心地忙前忙後。


  王平一直到高中,才離開了山村,到了附近鎮上的一個寄宿製高中念書。三年的刻苦總算沒有白費,王平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而又經過了四年的苦讀,他覺得榮歸故裏的時候到了,他一定要讓自己的奶奶看看,自己現在有出息了,將來能夠為家鄉做貢獻了,也能掙錢養活家人了。


  王平從大巴車上下來,呼吸了兩口鄉間熟悉的空氣,一路上,王平心情十分興奮,他走在自己從小長大的村子的小路上,也遇見了一些從小就認識的村民,雖說好久不見,可大家依舊彼此熱情地打著招呼。


  “呦嗬,這不是平子嗎?”


  “真是小平,小平念大學回來啦!”


  王平一路上和遇到的每個熟人親切地打著招呼,那種榮歸故裏的感覺讓王平感到十分溫暖。而奶奶看到王平回來了,更是高興,張羅了一桌的好飯菜。


  就這樣,王平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家裏陪奶奶嘮家常,中午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下午時,他說想到村子裏轉轉,找過去那些老朋友們敘敘舊。於是,便告別了家門。


  王平沿著村子裏的小路,慢慢地踱步,呼吸著鄉間清新的空氣,心中非常舒緩,他真想永遠過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間,王平出了村子。村子外麵有一座山,人稱為西山。


  王平眼看著眼前的山脈,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小時候在山上玩耍的經曆,此時曆曆在目,王平心中不住地感歎著。


  在山下有一棵百年樹齡的大榆樹,傳言這棵樹可是大有來頭的,在王平的記憶中,自打他懂事起,這棵樹就已經這麽粗了,要兩三個人合抱,方能勉強抱住。據估計,少說也得有幾百歲了。


  關於這棵老樹,還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傳說。村子裏的人都稱呼它為老幹媽(不是香辣醬),因為這個村子有這麽個說法,誰家的孩子傷個風,鬧個病,或小兒夜啼丟魂什麽的,隻要在這棵大樹上掛一根紅色的布條,認這棵樹為幹媽,如此一來,這棵大榆樹就能保佑這孩子一生平安。


  王平從小接受科學的唯物主義教育,對這些事情自然是不信的,不過此時他站在樹下,看著上麵掛著的上千根布條,遠處看就像是開滿了紅花一樣,也算得是一副奇景了。於是,他拿出手機,對著樹拍攝了起來。


  據王平的奶奶說,在自己小時候,母親也幫他在這棵樹上掛過一根紅布條,可是對於這件事,王平卻一點也沒有印象,他正看得出神,卻突然發現這棵大樹後麵好像有啥東西。


  王平定睛看去,發現那是一個潛藏在雜草叢中的紅布袋子,看上去很新,似乎被丟到這裏的時間還不久。


  王平心中感到十分好奇,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發現的這個紅袋子,還不至於讓他當回事,可這棵大榆樹自很久以來就流傳著不少詭異的傳說,這紅袋子放在這麽詭異的樹下,也讓王平心中莫名地害怕。他走到那紅袋子附近俯下身子,稍微觀察了一下,卻不敢輕易去碰觸他,因為,總覺得不太吉利。


  話說王平隻是稍微看了一下那個紅袋子,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昏暗的老樹下,一個鮮紅的袋子與周圍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氣氛的詭異,讓他感到毛骨悚然,於是,他轉身就想要離開。


  可是,那紅袋子就好像有什麽魔力一樣,吸引著王平的注意力,他離開了沒幾步,又忍不住回過頭去,望向那個紅袋子。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之下,王平伸手撿起了那個袋子,把持在手裏,卻發現也沒什麽特別之處,就是用一塊紅布縫製而成,再摸一摸,能感到裏麵似乎是裝著什麽東西。


  王平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強烈好奇,把紅袋子打開來,不過,他發現裏麵並沒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反倒是有一些錢和一身新衣服,裏麵還有一張疊成了三角形的黃紙,最開始時,王平以為那些東西都是一些道具,比如就是那種常見的喪葬禮儀中需要用到的東西,可是當王平拿起那些錢仔細一看,竟然發現,那些全都是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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