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陰陽凶宅
話說陳誌生發現自己的臉幾乎被抓爛,心裏起了急,他立即跑出門外,卻在走廊裏撞見一個老太太。陳誌生本來不想搭理她,沒想到那老太太卻是追了上去,非要和他搭話。
“小夥子,小夥子,你這是幹嘛去啊?”老太太一步三搖地追著陳誌生,陳誌生一看甩不掉,心裏很不高興,但一看她這麽大歲數了,讓別人看見一個老太太滿大街追自己,出了什麽事也說不清,於是他停下腳步,對老太太說:“大娘啊,我有急事兒,有啥事兒您不能回來再說啊!”
老太太氣喘籲籲地說道:“小夥子,你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
陳誌生覺得這老太太有精神病,不想理她,可是老太太說出一句話,卻讓他心中一驚。
“小夥子啊,不趕快從404退出來吧,那房子不幹淨!”
一聽這話,陳誌生知道老太太肯定是知道些什麽,於是他口氣好了很多,問道:“老大娘,您給我詳細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於是,老太太歎了口氣,道:“說起來話就長了。。。”於是,老太太找了個石凳子坐下,把這個故事娓娓道來。
原來,這屋子一直就是個凶宅。在陳誌生住進去之前,曾經住過一對母女,那對母女也是一住進去,就遇到了和陳誌生一樣的情況,先是莫名其妙的鬼壓床,然後兩人身上起了一大片疙瘩,去醫院也看不出有什麽毛病,結果就是越抓越嚴重,最後傷口潰爛,從頭爛到了腳,結果這對母女不久之後就死在了這屋子裏。
陳誌生聽完這個故事,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於是他連醫院也顧不得去了,就想馬上收拾東西從這裏離開,他實在是擔心,這租金便宜,可要是把命搭進去了,那可是多少錢也買不回來了!
不久之後,陳誌生離開了那棟租金,他心中卻感覺不忿氣,於是便向媒體舉報了這個租房子的房東,說他出租凶宅卻不事先說明情況,在網絡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後來,陳誌生竟然聽到一個更恐怖的故事。
原來,就連那對母女也並不是凶宅的始作俑者,最早在四零四室內慘死的,是一個漂亮的姑娘,在附近一座工廠上班。她備受同廠一個男工的騷擾,那男子一直追求她,可她不願意,於是那男的一氣之下,趁著某個夜晚,潛入了那女工租住的房間,說要找她好好談談,那女人冷冷地說:“我和你有什麽好談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什麽德行?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我憑什麽要跟你,誰願意和你這種又醜又窮的土狗談戀愛啊!”
這女工的話徹底激怒了那男子,於是那男子一氣之下把一瓶硫酸從頭到腳地澆到了女人身上,女人的皮膚被腐蝕爛了,發出陣陣的慘叫,之後,那男人又把自己身上也澆上了汽油,一把火自墳了,從此以後,這棟房子的404室就變成了凶宅,相傳,如果住進去兩個人,兩個人必然會慘死,如果住進去一個人,那人隻是會得怪病,但如果趁早搬走的話,怪病就會漸漸痊愈,有活著的機會。
陳誌生了解了故事的全貌之後,心中無比感激那個老太太,也慶幸自己是單身漢一個,據說凶宅裏麵的男鬼最恨的就是甜甜膩膩的小兩口,如果兩口子在屋子裏秀恩愛,那真是必死無疑。
陳誌生搬離了那棟公寓之後,身上的痘子很快就褪去了,從此以後,他也相信了這世界上確實有一些難以解釋的靈怪之事,也不敢隨意租住莫名其妙的價格很低的房子。
故事講到這裏便告一段落,與座的人們聽得都入了神。玉小霞看到這種情況,說道:“大家別停呀,來來來,吃著喝著!”說著,她舉起酒杯。
“好故事,真是一個好故事啊!”一個人讚歎道。
“是啊,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因為圖便宜就隨便租住一些凶宅,不然後悔都來不及,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大家一邊聊,一邊吃喝,玩得不亦樂乎。
我們再來說一下冥陽的故事,話說冥陽習得進入淺層次禪定的辦法,從此以後走上了修行的道路。
每當空閑時分,他就喜歡獨自打坐,練習這種呼吸法門。這一天,冥陽又覺得空閑了,於是他坐在一間木屋之中,一呼,二息,三呼,四息,五呼,六吸,七呼,八息,隨著冥陽呼吸規律的起伏,他慢慢地把注意力安住在呼吸上,漸漸地進入了淺禪定狀態。當他再度睜開眼睛後,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浪席卷而來,不過,在經曆了數次地獄幻覺的冥陽眼中,這種熱力已經不能再構成他的威脅了,冥陽隻覺得自己穿越了一條火燒的通道,進入了烈焰燃燒的地獄深處。
冥陽看到許多罪魂,它們赤身裸體,從遠處看如同一堆又一堆的白色的肉蟲在蠕動。冥陽慢慢地向著它們飄過去,竟然發現這些罪魂每個人身上都被纏繞著一些雙頭蛇,這些雙頭蛇身上發射出一串又一串火紅色的火焰。王強對冥陽說道:“實際上在這些罪魂看來,這些火蛇都是一個又一個的美女!而它們被那些雙頭蛇所纏繞,在他們看來,就是被一些美女所撫摸著。”
冥陽定睛看去,發現王強說的果然不錯,那些罪魂雖然一個個地都被雙頭鐵蛇所纏繞,但是卻是滿臉享受的表情,可就在他們玩得不亦樂乎時,
與此同時,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的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其中一個名叫唐晶的女孩子講了這麽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她的一個表哥身上。表哥名叫張鵬,剛剛大學畢業,心中充滿了理想主義的激情,於是便去了一個偏遠山區做了支教老師。坐在大巴車上,張鵬一邊欣賞著車窗外的山村風光,一邊拿著手機慢慢地瀏覽著,憧憬著自己未來的生活。
經過一天的車馬勞頓,張鵬來到了一間簡陋的山村小學前,在看門大爺的引領下,來到了自己的校舍。
似乎擔心張鵬在這裏做不長久,路途中,他一直對張鵬說,這裏雖然條件艱苦點,可是人很淳樸,小孩子們很可愛,而且他的一切困難鄉親們都會盡全力幫助,要他不要有太多想法。
其實關於這一切,張鵬早就有心理準備,他很清楚,自己來這裏本就不是享福的,而是要把青春奉獻給夢想。
到了宿舍之後,看門大爺把已經住在裏麵的一位教師楊波叫出來,做了一下簡要的介紹。這位教師是教體育的,體格非常健壯,個性非常直爽,他見到張鵬,馬上熱情地打著招呼:“您就是剛分配來的語文老師張鵬吧,我叫楊波,很高興認識你!”說著,他伸出一張粗壯的大手,兩個人握了握手,互相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看門大爺完成了任務,叮囑他們好好相處之後,就走了。
楊波熱情地把張鵬讓進了屋子:“這一路坐車累了吧,請快進屋!”
楊波幫著張鵬把行李放下,然後就開始收拾床鋪上的東西,說道:“早知道你要來,我把床鋪都給你準備好了!”
楊波指了指一張床,說道:“你就睡這個鋪位,咱倆以後就是舍友了,有啥事盡管來找我!”
兩個人又客套寒暄了幾句,楊波說自己要出去鍛煉身體了,於是便跑出了門。
因為累了一天,而天色又近晚,張鵬簡單吃了點從家裏帶來的麵包香腸,就躺下睡覺了。
睡到半夜,張鵬被尿憋醒了,他慢慢地下床,腦袋昏昏沉沉,這時才突然想起來,自己來了竟然都沒問一下廁所在哪裏。
他原本想問問楊波廁所在哪裏,可是看到他睡得正香,而且自己第一天來,對這個粗壯的漢子脾氣性格還不了解,不知道會不會有啥起床氣,這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以後還要不要處啊,再說真打起來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張鵬猶豫再三,也就沒叫醒他,而是自己抹黑下了床,想去自己找一下。
山裏的條件和城市沒法比,屋子裏沒有馬桶,外麵的廁所也基本上都是旱廁。張鵬出了門,環顧四周,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他隻能在黑暗中摸著黑亂走,走到哪是那兒。。。
張鵬就這樣在黑暗中摸索,繞過了一排教室,果然在後牆的位置找到了廁所。
黑燈瞎火,沒有任何照明設備,張鵬心裏多少有些發怵,可是尿褲子會更丟人,隻能硬著頭皮走進了廁所。
一泡尿灑出來,整個人頓時輕鬆了不少。可是還沒等尿完,隱約聽見外麵有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在唱歌:“”
這聲音好像是跳大神的唱詞,這深更半夜的可把張鵬嚇得不輕。這聲音由遠及近,好像已經飄到了廁所外麵,張鵬嚇得趕忙提起了褲子。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牆根下,探出半個頭向外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可把他給嚇了一個魂不附體!他看到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正在廁所外麵徘徊。這深更八爺的,一個身穿紅衣的長發女人遊蕩在黑暗之中,尤其是在夜色的映襯下,紅色的衣服又顯得十分顯眼,嘴裏哼唱著似乎是跳大神的唱詞,這畫麵讓張鵬頭皮發麻,一股涼氣順著脊背直往上湧!
寫到這裏,《小佛神》宇宙的締造者,李辰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現在必須要進行下一部的構思了,因為這部,基本上已經快寫不下去了。於是,他便找到了一個青衣老者。據說,這個老者是一個之王,腦海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構思,李辰博把自己新的構想去找他談論一下,肯定會碰撞出新的靈感。
李辰博呆呆地站在原地,因為緊張顯得有些局促。青衣老者微笑地看著他,道:“小夥子,別緊張,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李辰博說道:“那我就簡要介紹一下我這不部的人物設計。”陰陽林,原名吳天決,原本隻是一個屠夫,但是天資極佳,後撿到曾世明故意留下的修煉道法手劄,搖身一變,成為著名的天師。被稱為陰陽林,用天算之術無意中算出慕容天身上有奇緣,起了貪婪之心,故而前往收徒,先是假死,後更是頻頻設計,在長生殿被慕容天擊殺。
青衣老者聽得饒有興味,說道:“請繼續吧!”
李辰博說:“那一個人物是吳尊,是吳天決和雪女的私生子,是其在慕容天身邊埋伏下的暗棋,用來監視慕容天的行動,但是因為吳尊天賦異稟,很快就發現了吳天決的陰謀,並且還發現他已經把自己的親生母親煉製成了傀儡,由於不忍心擊殺生母,於是被在吳天決操控下的雪女親手殺死。”
繼續講張勇的故事。話說張勇查閱了大量關於唇裂手術的資料,他發現要治療這種疾病非常繁瑣複雜,不僅要在嬰兒時期就開始操作,在成長的過程中,還要經過數次矯正,花費也不菲。
陳麗此時還在月子期間,孩子就躺在她的旁邊,陳麗的感情非常複雜。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然是心疼無比,可看到他的樣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感覺厭惡。陳麗的心中彌漫著一種複雜的感情,由此,她的心情愈加煩躁起來。
而此時,張勇性格方麵的缺陷也凸顯了出來。前文說過,他老實木訥,對於女性的體貼其實是不得其要的,而在此之前,由於兩人處於熱戀期間,陳麗認為張勇的老師木訥正是他區別於其他那些油嘴滑舌的花心男人的魅力所在,而現在,這種缺陷就讓正處在抑鬱期間的陳麗的情緒雪上加霜。
因為孩子兔唇的事情,張勇花了大量精力查閱資料,他不僅上班時間在辦公室裏用電腦溜號查,下班坐在班車上時用手機查,回來做飯燒水時趁著空擋也在查,在查到這些資料之後,他每次去到醫院看望陳麗,就坐在她的病床前滔滔不絕地講述關於兔唇的一些理論知識,治療方法。一開始,陳麗還在克製,隻是臉上稍微露出了一些不耐煩的神色,可是張勇完全沒有眼力價兒,還在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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