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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六章:玩壞熊孩子的一百種方法

  看到這被燒焦的巫蠱娃娃,鍾離鈞心中怒意更盛,一巴掌抽倒楚湘柔:“還說你不是妖邪!”


  楚湘柔身體本來就弱,被這麽一抽直接趴到了地上,臉頰驟然紅腫,嘴角緩緩流出一道血跡。


  她怒極反笑,終日打雁,卻究竟是被雁啄瞎了眼,居然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頭。


  臉上露出個陰鷙的笑容,既然她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隻見她突然咯咯地笑出聲,一邊笑一邊眼淚還不停地往外掉,看起來格外詭異。


  大家都止不住地後退,原本付疏沒想退多遠,奈何皇後緊緊抓著她的袖子,生拉硬拽的將她脫離,就差拉著她拔腿就跑了。


  付疏無奈,低聲在她耳邊道:“別跑了,你可是皇後,瞎成這樣說出去有損威嚴。”


  “本宮……本宮害怕。”皇後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付疏輕歎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臣妾擋在您前麵。”


  兩人剛停下腳步,楚湘柔那邊就開口了,她斜眼睨著鍾離鈞,似勾引又似怨憎:“你們說,我是妖邪?嗬嗬嗬,你們都錯了,真正的妖邪之物才不是我,是太後!回腸毒是太後給我的,人也是她讓殺的,她才是妖邪,我隻不過是一個傀儡,一個幫她處理她看不順眼的女人的工具!”


  “一派胡言!楚湘柔,你休要胡亂攀扯,汙蔑太後!”鍾離鈞怒斥道。


  “我胡亂攀扯汙蔑太後?”楚湘柔笑得更加猖狂:“皇上也不想想,若不是事實,我為何要汙蔑她老人家?且不說我背景淺薄,父親也隻是個邊陲小官,哪裏能弄來長在蜀中的毒藥,單是我明知付疏不過是我的擋箭牌,又為何要殺她?”


  “還不是因為你的好母後!她知道你那時最寵愛的人其實是我,拿你威脅我,讓我幫她除掉她是此生最恨的人的孫女。皇上又知不知道,太後為何恨付疏?”


  “沒想到吧,她表麵上裝得和藹仁善對先帝忠貞不二,實際上心心念念的卻是另外的男人,閨閣時期的舊事都不曾忘記,想以殺掉付疏來報複當初不願娶她的付太師!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那些陳年往事在這種情況下被翻出來,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鍾離鈞更是來不及讓人堵住她的嘴,讓太後那點羞恥的破事全都公之於眾。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太後是誰?先帝的皇後,當今皇帝的親生母親,為了情怨而謀害他人這種醜事被大家知道,輕則軟禁重則滅口,他們可都不想體驗。


  誠如大多數人所料,鍾離鈞腦中閃過的念頭也確實如此,他的臉麵和太後的臉麵息息相關,太後做出此等醜事,跟往他身上潑髒水沒什麽區別,他不是沒想過將在場所有人都滅口。


  但這也隻是想想而已,根本無法付諸行動,這麽多人在場,全都殺光的話,他跟朝中百官怎麽解釋?


  這些女子中不是重臣之女,就是孫女侄女外甥女,都殺了,那他就真變成殘忍無度的暴君了。


  他連忙喚來手下:“柔妃換了瘋癲之症胡言亂語,快去把她的嘴給朕堵上!”


  楚湘柔聞言眼淚流得更勤,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語氣卻陰森:“你心虛了,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太後才是妖邪!皇上,當初你對臣妾說的那些話都不做數了嗎?你說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永遠最愛臣妾一人,你都忘了嗎?臣妾心好痛唔……”


  一團破布將她嘴堵上,她的眼淚像壞了的水龍頭,一個勁兒的往外流,將破布打濕,洇成了更深的顏色。


  仔細看看,還有些可憐。


  鍾離鈞正想讓人把她押下去,卻聽無為沒眼力見地說:“皇上,柔妃雖然有妖邪化的跡象,卻也並非妖邪本身,隻是與妖邪相處太久受其蠱惑,才會變得如此瘋癲。”


  “道長慎言,朕看得清清楚楚,柔妃她就是妖邪本身!”鍾離鈞下意識否定他的說法,擺明了不想將太後牽扯其中。


  無為眉頭皺起,眼神像天神看凡人一樣,帶著悲憫和對其執迷不悟的無奈,他輕歎一聲:“皇上,妖邪之物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會吸收周身事物的氣運,雲陽公主和熹妃便是受此影響,才會一個重病一個喪命。”


  “皇上雖然是真龍天子,紫薇星落凡塵,但既然落了凡塵就是凡人,即便福澤深厚有大國運勢加持,卻也抵不過妖邪消耗,久而久之,輕則性命之憂,重則毀城滅國。貧道言盡於此,望皇上三思。”


  “這……”鍾離鈞急得如亂鍋上的螞蟻,一邊是養育他的親生母親,另一邊是他的命和江山,他哪個都不想舍棄,“道長,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從雲陽公主道催命布偶,鍾離鈞已經完全相信了無為的能耐,因而無措時會下意識問無為的意見。


  無為麵色有些為難:“皇上若實在不願斬除妖邪,貧道可以耗費法力將其封於宿主體內,讓其不能再出來作亂。皇上隻需把她送至清淨處洗塵三年,潛心修道清除體內的汙穢之氣,便不會再影響您和大淵的運勢,隻不過……”


  “不過什麽?您但說無妨!”鍾離鈞眸色焦急。


  無為歎了口氣:“隻不過此法貧道隻有六成把握,不能保證在封印過程中妖邪之物不會轉附於他人身上。”


  這話一出,院子裏的女人們紛紛驚呼出聲,竟然有如此凶險的事!

  鍾離鈞也覺得凶險,萬一這妖邪附到自己身上怎麽辦?但他轉念一想,隻要周圍沒有人不就好了?

  他問:“那妖邪之物會附於您身上嗎?”


  “貧道從小喝符水長大,自然不會有這種顧慮。”無為捋了捋胡子,氣定神閑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請道長跟朕去慈寧宮看看,看看朕臥病在床的母後,究竟是不是朕的母後。”鍾離鈞臉色黑沉,繃著下頜道:“其他人都各自回各自院子去,無需須再跟著朕了。”


  嬪妃們紛紛鬆了口氣,行禮之後連忙全都匆匆離去,生怕多待一秒都會沾上汙穢似的。


  看著大家離去的背影,鍾離鈞心中百味交雜,說不上到底是什麽想法。


  一想到母後可能是妖邪,他就渾身不得勁。


  慈寧宮就在眼前,他猶豫半晌,才終於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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