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女帥
付疏和齊烽火不同,對施虐以及別人的哀嚎聲沒有興趣,直接上前打暈了他,摘下它手腕上的智腦開了門。
小心勘測一番,確定門外沒有人,付疏才悄悄走了出去。
然而齊家雖然不算大,卻每層都安裝了監控設備,全方位無死角,將房子全部籠罩在內。
付疏剛進來時就發現了這點,所以出門前特意開啟了幹擾設備,這也是讓她更加懷疑齊烽火的原因。
按理說這裏是齊烽火的家,又不是辦公場所,就算安裝監控設備,也沒必要裝這麽多這麽嚴密。
必然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怕被人發現。
一樓是大廳,按照齊烽火的謹慎程度,應該不會將重要的東西放在一樓,因此付疏直接奔二樓,用內勁包裹在足底,聲音微不可聞,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二樓一共有三個房間,最右邊那間有隱隱的說話聲傳出,付疏趴過去聽,發現裏麵的是齊競。
齊競很怕齊烽火,齊烽火似乎也不怎麽疼愛這個兒子,顯然重要的東西不會放在他房間裏。
付疏悄聲離開,向下一個房間走去。
位於正中的房間上了鎖,她拿齊烽火的智能刷開門,發現是一間臥室,看裏麵沒什麽生活感的裝飾,應該是一間客房。
失望地關上房門,付疏正想去探探最後一間房,開門聲突然響起,嚇得付疏連忙躲到裝飾花瓶後。
她看過去,隻見最後那間房裏走出兩個女人。
前麵那個衣著華麗,體型豐滿的中年女人問走在後麵的少女:“湘兒,媽媽這件衣服怎麽樣?不好看的話我再進去換一件。”
“媽,你已經試了一上午了,你不累我還累呢。”少女不耐煩地說:“行啦!您今天特別美,可別再換了,譚姨都等不及了。”
“你呀,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中年女人抱怨道,笑著點了點少女的額頭。
似乎趕時間的樣子,她沒有多留,提著包就下樓離開了別墅。
少女跟著她一起下樓,拐進了一樓的房間。
很顯然,這兩位應該就是齊烽火的妻子跟女兒。
看來這最後一間房不用探了,應該是齊家夫婦的臥房。
得出結論後,付疏匆匆上了三樓。
三樓比其他兩層空曠些,隻有兩間房,卻有四個攝像頭,顯得分外可疑。
兩間房門都上了鎖,付疏先來到左邊的房門前,依舊用智腦開門,是一間書房。
她走進去,將門悄悄合上,開始翻找起來。
書房裏十分整潔,應該是軍人的習慣,將所有東西都擺得規規整整,沒有一絲雜亂。
書桌上放著一些軍務,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就像一個兢兢業業的中校那樣。
而付疏不信邪,在書桌和書架上翻找許久,終於在書架後方找到了一個鑲嵌式保險箱。
她用齊烽火的智腦刷門鎖,居然刷不開,無奈,隻得一一辨認指紋,發現2、4、8、0四個數字上有指紋的痕跡。
將這四個數字排列組合,她眼神一暗,四月二十八日,正好是她父親處決的日子。
依照順序按下“0428”,保險箱發出滴的兩聲,門開了。
一個和這件事無關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以付易霆處決的日期作為保險箱密碼的,現在付疏可以肯定,父親的死絕對和齊烽火有關。
拉開保險箱,裏麵放著兩套典藏版的星幣,還有幾個文件夾。
付疏看都沒看價值連城的典藏版實體星幣,直接拿出文件夾,抿著唇打開。
原以為裏麵會是付易霆事件的始末,他為什麽會被處決,是誰指證他損壞了機甲?
可是她錯了。
文件裏沒有任何關於那件事的消息,而是幾封信和兩份交易證明。
信中說的是齊烽火和一個叫奧雷的人有過約定,齊烽火為他們提供武器和便利,但奧雷所得的財物要分給齊烽火兩成。
再往下看,付疏發現這個奧雷是某個星盜組織的頭領,齊烽火提供的便利就是在軍方區圍剿星盜之前給他透露消息,並在捉捕行動中故意放水。
而那兩份交易證明就是奧雷給齊烽火的贓款,一份有三百五十萬星幣,另一份竟高達一千二百萬星幣。
身為保家衛國的帝國軍人,他竟然罔顧法律私通盜匪,還拿著盜匪搶劫人民的錢財,簡直可笑!
將這文件夾裝進空間囊,付疏繼續摸索,卻沒發現其他保險箱。
從文家和齊家幾乎同時發達來看,那件事肯定不是齊烽火一人所為,既然如此,為了留住彼此的把柄以防有人將真相說出口,他必然會留下關於當年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到底把證據藏哪去了?
把書房翻了個底朝天,確信沒有什麽遺漏之後,付疏又去了另一個房間。
智腦打開門後,她發現這是一間臥房,裝修簡練幹淨整潔,但能看出很明顯的生活痕跡,可見這是齊烽火單獨使用的房間。
房間不大,也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可見主人並不在這常住,應該是工作晚了才會在這邊睡下。
可既然不常住,那擺在桌腳的保險櫃就很奇怪了。
誰不想把重要的東西放在身邊,以便時刻能查看?
所以這間屋子肯定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沒有人住,看那保險櫃的老舊程度,齊烽火或許每天都來看一看它也說不定。
直徑走向保險櫃,付疏發現它是虹膜開鎖的,比之前的保險箱更為高級。
不過齊烽火被她打暈了,弄醒他隻怕她就活不了了。
所幸她還知道其他辦法,用自己的虹膜開鎖,三次錯誤之後,開鎖屏幕變化,機械的聲音說道:“虹膜識別錯誤,請輸入密碼。”
0、4、2、8
“輸入錯誤,請重新輸入密碼。”
這下她有些疑惑,不是這個,還能是什麽?
眼睛掃過屋子,付疏在桌子上找到一台日曆,一頁一頁地翻過去,共有三個標紅的日子。
但保險櫃隻有三次機會,現在已經用了一次,還剩下兩次。
她根據筆跡,選擇了兩個下手最重的,0830,錯誤。
還差最後一次機會,付疏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1、1、2、6。”她屏住呼吸,口型不自覺地跟著手指念了出來。
滴滴兩聲,門開了。
付疏長長地呼出口氣,打開門看進去,裏麵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隻有一份文件和一個筆記本,看起來還有些舊了。
她拿起文件,看到上麵8076年4月28日的標注,手指驟然攥緊,眼中也閃過一絲緊張。
還沒來得及打開文件,就聽見樓下突然傳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