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這個總裁不霸道
金良德聽她提到自己現在的得意門生,笑了兩聲道:“哎呦,你們姐弟倆,一個比一個讓人省心,付祺現在這成績,比你當初還要好呢!”
“都是金老師用心。”付疏話鋒一轉:“隻是前兩天我和付祺視頻的時候,看他狀態好像不是特別好,既然成績穩定,生活方麵的事,還要請您多費些心思,我這邊也會和爸媽說一下的。”
“有這種事?”金良德連連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其他事情影響到付祺的,你放心!”
付疏道謝,掛了電話之後,又一通打給家裏。
“大丫,怎麽了,是不是遇到啥事嘍?”電話是付疏母親接的,言語之間的疼愛和擔憂,讓她動容。
付疏笑,聲音溫軟:“媽,我很好,您別擔心。我是覺得,再有半年高考了,葫蘆也那麽久沒回家了,肯定很想您和爸。這兩天你們要是不忙的話,就去學校看看他吧,告訴他別有壓力。”
“葫蘆……”提起自家兒子,付母也一陣哽咽:“我問問你爸,明天沒事就過去看他。”
“好。”付疏答應道。
又和母親聊了一會家常,直到領導那裏要求集合,她才掛了電話。
洛錦言看她換好迷彩服跑過來,想起她剛剛打電話時溫柔的笑意,不禁捏了捏鼻梁,一定是太累了。
軍訓燒烤真人CS,與夢中一模一樣。
隻是夢中的付疏是個邊緣人物,沒人搭理。
而現在她和陸清溪尤琳琳算得上情同姐妹,連之前展會上那個國際銷售部的新人,對她也帶著幾分敬佩。
第一個簽合約新人的名頭,也讓她博得了不少美名。
站在那裏,總會有人主動和她打招呼,每次路過燒烤架,總有剛烤好的牛羊肉和魷魚,與人交談,也總是遊刃有餘。
林念在不遠處看著她,陰森一笑。
終於到了晚飯時刻,付疏期待已久。
之所以期待,是因為夢中的她在事情發生時,完全是頭腦空白的狀態,直到被侮辱被開除都不知道是誰在害她。
魯帆難逃嫌疑,可林念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麽角色呢?
她不知道,但必須要搞清楚。
付疏坐在陸清溪和尤琳琳中間,一邊吃著桌子上的餐前水果和堅果,一邊悠閑地聊著天。
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熱熱鬧鬧地快把房頂掀開。
程東籬和洛錦言最後入座,然後是幾個總助,沒什麽新員工,所以領導都坐在了一起。
農莊提供的桌子格外大,一桌能坐十五六人,領導桌上隻有九個人,顯得有些空曠。
魯帆下來溜達一圈,拍了拍幾個眾多周知的“酒桶”,讓他們去往領導桌上。
最後,他停在付疏旁邊,一臉親和的笑容道:“付疏,你作為我們新人代表,也去前麵吃飯吧!”
對於普通員工來說,能和領導一起吃飯,這是多麽大的榮幸!
可對於酒精過敏的付疏來說,跟一桌子的喝酒高手勸酒高手一起吃飯,魯帆此舉明顯地不安好心。
夢中並沒有這一出,應該是那時候的她段位太低,根本不用這樣特殊對待,而此時自己有了迎新會拒酒的前科,才讓有歹心的人生出此計。
不過付疏是誰,泰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的主,壓根不會吃他這一套。
隻見她禮貌微笑,態度謙卑:“魯主任太看得起我了,比我優秀的前輩和新人數不勝數,我可不敢做什麽代表。何況我不喝酒,去前麵也是掃興,您說是不是?”
魯帆自然不會順著她的話說,不喝酒也沒關係,他可是指著付疏喝醉呢。
於是連忙說:“付疏,領導抬舉你,你可不能不給麵子啊。”
“魯主任說笑了,領導們日理萬機,哪有功夫關注我這樣的小新人。我知道是魯主任您想提拔我,但我真的受之有愧。”付疏淺笑:“對了,您上回跟我要的錄音文件,我是發給您呢,還是直接發給洛總,或者程總?”
提起錄音文件,魯帆哪還敢再多說,眼裏閃過陰鷙,皮笑肉不笑地說:“發給我就行了。”
也不再提換桌子的事,直徑轉身離開。
付疏心知他們不可能就這麽放棄,卻也隻是心存警戒。活了幾十年,她深知做人留一線的道理,若是非不招惹她,她也不會去主動招惹是非。
隻是當林念舉著酒杯到她麵前時,她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覺悟。
“付疏,我們這麽多年同學,現在又在同一個部門,陪老同學喝一個吧。”林念笑容明媚,態度親昵,話也說得真誠極了。
若不是付疏能捕捉她臉上最細微的表情,怕是也會被這真誠美好的一幕給騙了。
付疏淡淡道:“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林念卻像不知道她酒精過敏一樣,擺出一副委屈傷心的姿態:“我也不行嘛?”
付疏看了看酒杯,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定要喝?”
她看見林念麵部肌肉一僵,眼裏閃過掙紮,最終卻還是重重點頭道:“老同學,這個麵子,你得給我。”
付疏輕歎口氣,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林念見她喝下酒,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笑容更加明朗,也一仰頭,把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不出五分鍾,在眾人眼睛底下,付疏的臉上爬滿了紅疹,一塊一塊的,可怖極了。
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帶付疏去農莊的客棧休息,陸清溪也陪著她。
行至半路,付疏發現自己的外套沒帶,陸清溪幫她去取,留她和那個服務生在原地等候。
付疏看陸清溪走遠,問道:“房間換好了?”
那人點點頭:“酒換好了,房間也換好了。”
付疏點頭,她自然知道酒換好了,除了過敏,她並沒有其他不適。
“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房卡給我,你走吧。”付疏冷淡道。
“好。”那人點頭,把房卡遞給了她,從小路匆匆跑走了。
沒一會,陸清溪拿著衣服跑了過來,好奇問:“那服務生呢?”
付疏笑著回答:“好像是前廳有什麽工作,我想著你也快來了,就放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