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節
陳辰?他有這個膽子嗎?
我覺得有,但是他的嫌疑不是最大的,因為,雖然他有,但是他不一定有這個實力。
這件事,讓我很苦惱,也很憤怒,我最憤怒的是陳輝的表現,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
“你可以進去了……”
我聽到醫生的話,就急忙走進病房,我看著李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她眼睛裏帶著痛楚,我走過去,握著她的手,我:“為什麽要回來?我能應付的?”
“我不回來,就要給你燒紙了,雖然你心裏沒有我,但是我心裏始終裝著你。”李瑜平淡的。
她的話,讓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我看著她,我:“我心裏一直都有你,隻是,我是個男人,心很大,所以……”
李瑜喘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隻是,你心裏還有別人,裝的太多,有時候應接不暇,有時候會有偏私,有時候會有遺漏,這就是你們男人,跟我們女人不一樣,我愛一個人,就死心塌地的愛著他,就想跟他平平淡淡的過下去,我是傳統的女人,非常傳統,而且,還是出生在廣東的一個大家族裏,所以,你可以懷疑我別的,不可以懷疑我跟別的男人有什麽曖昧。”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昏頭了,我是昏頭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不會了。”我緊緊的握著李瑜的手。
李瑜聽到我的話,眼淚就掉下來了,我摸著她的臉頰,很不忍心,她:“不要在跟仇雲有任何關係了,他成為了你我之間的一道傷疤,盡管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隻要跟他之間有任何來往,你心裏都會有芥蒂,就像是在揭我們的傷疤一樣,就算不,但是也很疼。”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四大家族的事情,你不用在過問了,我不希望你的貧血,成為威脅你生命的事情,好好的養傷。”
李瑜閉上眼睛,嘴角有些顫抖,我知道是疼的,背後被砍了出來那麽一條傷疤,怎麽可能不疼?我背後被砍過,那種被撕裂的感覺,讓我終身難忘,我親吻著李瑜的手,為什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的,都要挨刀子,都要受到傷害。
是我不夠好,是的!
我站了起來,走出去,看著外麵的陳輝,我:“像點男人的樣子,告訴你,你老子是黑手發,別他媽想跟媽寶一樣,聽到了沒有。”
他點了點頭,我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他發顫,我:“啞巴?不會話啊?”
“知道,知道了……”
我聽著他的話,就很生氣,聰明是有,但是太沒種了,看到血都嚇的麵容失色,這還是男人嗎?
我走到梁英麵前,我:“那幾個保鏢怎麽樣了?”
“死了兩個,還有兩個重傷……”梁英。
我閉上眼睛,他們也算是盡忠了,我:“發安家費吧,每個人發一百萬,後續工資,繼續從公司裏麵結算。”
“我們有合同,其實,你大可不必。”梁英。
我揮手,我:“這是我的心意,按照我的去做吧,另外,在請安保公司,請十幾個保鏢,幫我保護李瑜,禁止任何人接觸他,尤其是仇雲。”
梁英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看著是田光的電話,我就深深吸了一口氣,媽的,跟我玩黑的?現在黑閻王來了,我讓你們看看到底誰更黑。
我吩咐了一下,就離開了醫院,我坐在車上,手有點發抖,是的,這一次,真的是死裏逃生,雖然我經曆過很多次生死,但是每一次都是一樣,心還是會害怕,人還是會緊張。
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麽,我拿著脖子上的佛牌看了一眼,上麵被砍的痕跡很明顯,這塊佛牌是陳玲給我求的,我本來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我怎麽感覺,心裏毛毛的,如果不是這塊佛牌給我擋了那一刀,估計,我現在胸口都被開膛了,就算李瑜開車回來救我,也不見得能救活我。
我握著佛牌,有點魔怔的“阿彌陀佛……”
我從來不信鬼神,但是這個時候,也禁不住念叨起來,這塊佛牌,我會一輩子帶著的,等我下次去泰國,在去還願吧,這種事情,不信,它又發在你身上,所以,不得不信啊。
車子開回了別墅,我下了車,回到別墅後,我看到了在別墅裏坐著的田光,還有在參觀的陸拾魚,看到我回來了,阿寶就急忙回來,擔心的看著我,:“飛哥,怎麽了?你怎麽這麽多血?”
我揮揮手,疲倦的坐下來,田光打量著我,:“你又被人給幹了?”
我聽著就:“得罪的人太多,沒辦法。”
“噢,我得罪的人,似乎比你還多,但是為什麽沒有人動我?那是因為你不夠狠,他們都不怕你,都不知道動了你,有什麽後果,所以他們敢肆無忌憚的搞你。”田光冷冷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是沒有田光那麽狠的,我看著他,我:“你帶了多少人來?”
“不多,但是夠用,馬幫五十,兄弟五十,也就百十來人,誰動了你?”田光冷冰冰的問。
我聽著,就:“有那麽幾個懷疑對象,但是,沒有證據。”
“哼,邵飛啊,你就是那麽真,你要是想殺一個人,會給他留下證據嗎?顯然不會,你隻要知道誰會對你不利,然後他又動了你,而你要做的,就是打回去。”田光。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他又:“這不是報複不報複的問題,這是氣勢的問題,你需要把氣勢打出來,要不然,你被別人給幹了,你還不還手,別人會怎麽想?會認為你好欺負,所以,下次有什麽不順心的,或者你又得罪了什麽人,他們還是會搞你。”
我看著田光,我問:“你的意思是?”
“打回去,我幫你打,記住,對待你的敵人,或者不服氣你的人,你就不能讓他們活。”田光霸氣的著。
我聽著,就咬著牙,我:“你的對,他叫仇雲……”
對於李瑜,我心中充滿了愧疚,我不應該因為我的心眼,就去責怪他什麽,李瑜是個傳統的女人,雖然她留過學,雖然他看上去是個女強人,但是,其實,在骨子裏,她還是個女人,他的野心,也隻是建立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告訴我,她想做一個成功人士的老婆,在家裏相夫教子,她的野心,也隻是我能成功而已,所以我不應該讓他背負太多,也更不應去懷疑她。
仇雲不管對他做了什麽,又或者對李瑜有什麽企圖,那都是仇雲的事情,跟李瑜沒有關係,所以,我不應該因為仇雲的做法,而牽連到李瑜。
是的,這麽做是錯的。
早晨,我換上西裝,帶上手表,穿上皮鞋,把自己的頭發梳的很油,整理我的胡子,一切準備好之後,我下樓,捏著手指,我看著黃廣站在樓下,他:“師父,料子已經送到了,朱先生也簽收了,他很滿意。”
我聽著就點頭,我看著陳輝,他臉色難看,黃廣又接著:“師父,朱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