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6節
我添了一下嘴唇,昨一毛錢贏了陳辰,今一塊錢贏了周歡,他們兩個還真是不走運,所以,千萬不要讓敵人知道你的意圖,否則你就會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中,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看穿。
“邵先生,你不愧是賭石大王,我服。”周歡伸出手跟我握手。
我笑了一下,我:“服就好,不服,你可以接著幹。”
他點了點頭,沒有什麽,陳辰看著我,指著我:“邵老板,你真的是出爾反爾,你過給我看料子的,居然騙我料子不能賭,你自己來賭,真的是,真的是卑鄙人。”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看著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認真的看著他,我:“四千萬的標,你都寫出來了,你沒膽子賭,怪誰?隻能怪你太膽。”
“如果你告訴我,那塊料子能出貨,我肯定會投標的。”陳辰憤怒的。
我聽著就看著所有人,我:“這話有道理嗎?我他媽又不是神仙,就是神仙,他也不能,這塊料子一定出貨,賭石靠腦子的,顯然,你沒有。”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陳辰被氣的麵紅耳赤的,他:“我們走著瞧,料子還不一定出呢。”
我沒有話,直接去領標,我邵飛不接受威脅,我吃軟不吃硬,他跟我來硬的,我就坑死他。
料子取標,五千八百萬歐,稅收對於我們來,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毒瘤,光是稅收,就已經讓許多賭石的人望而卻步了,所以,緬甸公盤,就不是普通人能玩的起的。
想要一夜暴富,你也得有這個資本才行。
“邵老板,這塊料子,我想要看著他切開,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心願呢?”周歡過來。
我看著周歡,有點不爽,你想要就要?憑什麽?但是我看著其他人也都抱著期望看著我。
我:“看著他切開又怎麽樣呢?跟你又沒有關係。”
“都聽賭石大王下刀如有神,我想親眼見識見識,當然了,更重要的是,賭石有風險,萬一邵老板需要別人來入股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參一股。”周歡。
我皺起了眉頭,我:“我一向不喜歡跟別人合賭,但是,我還是會切開的,今晚上,皇冠大酒店,就切這塊料子。”
聽到我的話,不少人都興奮起來,這塊料子,也五億多,是十分罕見,切賭性十分強的料子,所以,能親眼目睹他切開,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也就隻是在公盤上能遇到,其他的地方,還真是少見。
我完,就走回大廳,今我不準備出手的,但是陳辰這個混蛋要白送我一塊極品賭料,我不能不拿,其實,拿下這塊料子,更多的就是想要羞辱一下這個陳辰,我要告訴他,別得罪我,否則,他不會好受的。
這個時候,我看到屏幕上刷下來很多價格,我一看,是冷超中標的料子,我皺起了眉頭,公屏上出現的料子,都是很惹眼的,雖然都是明料,但是幾乎都是上千萬的料子,這個冷超,真的有點賦,跟我學了沒多久,但是賭石起來,真的不手軟,遇到好料子,真的就能拿的下。
我深吸一口氣,賭石這種東西,到了一定的境界,尤其是公盤上,也就沒什麽經驗可以了,除非是蒙頭料,像這種明料,真的就是拚誰的錢多,誰的錢少了。
我看著李吉,我:“你的對手很強勁啊。”
“師父,你教過我,做人要有自信。”李吉。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我突然有個主意,我:“想不想參與今年的標王。”
“我?”李吉驚訝的問我。
我笑了笑,我:“是的,你,給你兩次競價的機會,如果前兩輪,你能贏下來,今年的標王就寫你的名字。”
“我。。。”李吉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很不自信的樣子。
我笑了一下,我:“剛才還有自信。。。”
李吉哽咽了一下,:“謝謝師傅給我這次機會。”
我點了點頭,我:“我第一次參加公盤的時候,就拿了標王,雖然沒錢,但是運氣好,有人給我付錢,標王這個東西,就是拿錢堆出來的,對於你而言,就是怎麽合理的把這個價格堆出來,又能賺錢。”
李吉點了點頭,我拍拍他肩膀,就離開了,我拿下一塊料子之後,就不會在動手了,坐在交易大廳裏,等著公盤休市,看著公屏上閃爍的價格變動,廣東人,上海人,他們都開始掃貨了。
我看到了北京人也下手了,但是不是朱貴,而是另外的兩個人,對於朱貴,我當然想要他重新回到北京幫的核心地位,因為有了他,我才能抓住北京幫的那些大爺。
廣東那邊,有人控製,但是歸根結底,還是錢的問題,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飛哥,他們的貨到碼頭了,但是,金絲眼不讓我們上船拿貨,就連裝貨的時候,都是他們的人親自搬運的,完全不讓我們碰手。”張奇聲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想辦法,讓人進去弄點貨。”
張奇點了點頭,很快就去打電話,趙奎:“飛哥,如果你真的確定,他們在緬甸種罌花,雖然隱蔽,但是那麽大一片地,肯定還是能找到的,隻要找到,一把火燒了就行了。”
“哼,龍肯礦區很大,雖然以前是我的礦區,但是,我並不清楚裏麵的地形,很多地方,我都沒有去過,他們既然種了,肯定是極其隱蔽的,而且,他們軍用管製,我們想要進去,很難。”我。
我想了一會,擔憂的:“其實,我更擔心的是礦區的人,我用了六年的時間在緬甸摸索,知道每個礦區的人都有吸丨毒丨的人,在我的礦區,就不準吸丨毒丨,六年的時間,可以管理的很好,但是,我們上次回來的時候,那些人,感覺都像是吸丨毒丨一樣,吸丨毒丨不可怕,可怕的是魏忠已經把他們改變了,從吸,到養,這是非常可怕的,那麽多人,如果都被改變了,別我們,就是軍政府都救不了他們。”
聽到我的話,趙奎就皺起了眉頭,他:“飛哥,他們的死活,跟我們實在沒有多大的關係,路是他們自己選的。”
“我是不甘心,我辛辛苦苦六年在緬甸莫怕滾打,最後被別人給奪走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鎮,人脈,人心,誰都不會甘心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個兄弟在裏麵,生死不明。”我。
趙奎捏著下巴,:“杜比?”
“是的,他救過我的命,兩次,他上次給我打了個電話,什麽都沒,隻有一些恐怖的聲音,所以,我害怕他已經凶多吉少了,但是,一沒見到他的屍體,我就不能放棄,雖然,他跟我的交集不多,但是我答應過他,我活著,他們背包客的命運就是光明的,這是男人的承諾。”我。
聽到我的話,趙奎就點了點頭,他突然問我:“那個阿麗是不是還在礦區?你有聯係她嗎?”
我皺起了眉頭,我:“可以試試,但是希望不大。”
我著,就看著屏幕上的價格又刷動了,上海人,津幫的,河南人,都開始動了,屏幕刷動的很快,一轉眼,又多了幾個億的成交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