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7節
吳彬笑了一下,:“你終究還是想要爬在我頭上,以前你也是這樣,但是,可惜你失敗了,你還不夠資格。”
周瑤笑了一下,:“我覺得,我有這個資格。”
吳彬看著我,他早就知道周瑤是跟我聯手的,他以為,周瑤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聽我們兩個人的談話,所以他看著我。
我笑了一下,看著周瑤,我:“她,確實有資格。”
聽到我的話,吳彬有點惱怒,他咬著牙,很憤怒,但是無可奈何,我就喜歡看他這個樣子。
很爽!
吳彬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麽切他,就怎麽切他,怎麽切的舒服,就看他怎麽跳了,反正,他是逃不過這次了,就算這次他不死,我也得讓他掉一層皮。
所以,我絲毫沒有給他任何麵子。
對於徐校長的那句話,我覺得不適合吳彬,因為,他並不是上等人,他是個下等人,所以,對付下等人的做法,我覺得,隻有踩他,把他踩死了,他才能老實。
吳彬把雪茄滅掉,看著我,:“邵飛,何必要這樣?你以為,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嗎?不不,這才是開始,我並沒有什麽損失。”
“我也覺得你沒什麽損失,所以呢?”我笑著。
他喜歡耗,我就跟他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不知道他能不能耗的起。
吳彬深吸一口氣,:“好吧,邵飛,我承認,這次我做的有點失敗,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是不是?公盤很難得,我們這次可以合作,把廣東人給殺個幹幹淨淨,隻要我們兩個聯手,就沒有他們廣東人什麽事了。”
我聽著,就笑了,我:“是嗎?你有什麽注意嗎?”
“廣東這次賺了很多錢,勢必會在公盤上大殺四方,標王可能也會被廣東人拿走,隻有我們聯手才能阻止他們,你收了那麽多料子,相信一定不會放過標王這次機會的吧,我們聯手,拿下今年的標王,然後回去舉行公盤,把標王當場切了,當了,主要的目的,還是推銷你手裏的原石,我這樣做,是幫了你一個忙。”吳彬。
我聽著就笑了,我:“那我是不是得謝謝吳老板你呢?”
“那倒是不用,相互合作罷了,當然了,我也有要求,公盤呢,就在瑞麗舉行,我們兩方協會聯手舉辦,我邀請東南亞的各地翡翠商人,你邀請內地各大商戶,我們趁著緬甸公盤的餘熱,可以燒一把火,賺他個幾百億不是問題。”吳彬。
我聽著就點頭,我:“可行。”
我就了這麽兩個字,吳彬看著我,有點詫異,我笑了一下,我:“吳先生,你還有什麽事嗎?”
吳彬皺起了眉頭,:“邵飛,我是認真的。”
我也嚴肅起來,我:“難道我是開玩笑的嗎?”
吳彬看著我,突然笑了一下,站起來,:“好,那就一言為定,我們公盤見。”
他完就走出去,但是很快,他就回頭看著周瑤,:“周瑤,現在是關鍵時期,我希望你不要搗亂,否則。。。”
周瑤:“否則,你能怎麽樣?還派人砍我?”
吳彬瞪大了眼睛,但是很快就:“不知道你什麽。。。”
他完,就走了出去,我看著他快速的步伐,做賊心虛,周瑤很生氣,:“背後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我一直以為他是個陰謀家,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暗地裏砍我。”
“哼,那是你還不了解他,吳彬有多狠,我是清楚的知道的,想當年,他帶著人在那雨夜裏,砍死四眼,連一個女孩都不放過,要不是我拚命阻攔,現在阿默的墳頭草都多高了,這種人做出來那種事,我是不奇怪的。”我。
周瑤點了點頭,:“師父,那你想怎麽做?他的提議,有可行性,但是,你要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來拯救珠寶街的商戶,他是一毛錢都不會出的,現在是關鍵時期,他要不是想連任會長,估計連這次公盤都不會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哼,我知道,這種人,怎麽會顧忌那些商戶的死活呢?珠寶街的商戶,我是最了解的,隻要有一丁點希望,就不會輕易罷免吳彬的,好聽的是重感情,不聽的,就是太盲信,以前盲信你爺爺,現在盲信吳彬,雖然吳彬沒有你爺爺有威望,但是,至少他們沒有死心之前,是不會罷免吳彬的,所以,我們就讓那些商戶徹底死心。”
周瑤皺起了眉頭,:“我背後有一條一尺長的傷疤,我又矮,所以傷疤看著特別長,真的讓我難受,真想一刀砍死他。”
我笑了一下,我:“女人,不要那麽暴力,要不然沒有男人愛的,這次,你們珠寶街募集了多少資金?”
周瑤歎了口氣,:“隻有我跟吳彬來了,其他人,都沒有來,手裏的料子,堆積了那麽多,一個月不開張,有的人已經入不敷出了,成品商人還在觀望,廣東人這次賺大了,他不但把原石賣給我們,四大玉石基地也半價批發,撈了一大筆錢,現在珠寶街的商戶都羨慕你們盈江,你把料子都收了,可以來參加公盤。”
我聽著就點點頭,我:“這次吳彬的打算,可以是很明確了,他就是想要辦公盤,第一,他要拿標王,隻要標王到手,他辦公盤的勢氣就起來了,第二,他想竄梭我跟廣東人鬥起來,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了,真是想的美。”
聽到我的話,周瑤就問:“你既然知道,有沒有對策?”
“公盤,不就是錢的問題嗎?他有多少錢能跟我們兩大協會比?吳彬這次犯了一個大的錯誤,就是丟棄了協會,自己來拚搏,他永遠都不知道協會的力量有多大,他其實也想拯救協會,但是他又不想冒險,更不想拿自己的錢來補貼那些商戶,最終隻能投機取巧來找我,但是,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跟他聯手,但是,他要把你們都砍死,還要奪走我的公司,這個仇,不共戴啊。”我。
周瑤點了點頭,我:“好了,你回去吧,明,你跟李吉他們,大殺四方,六十億,夠刺激吧?”
周瑤笑了一下,:“是挺刺激的,但是,我在想,會不會有一,我能代表盈江,瑞麗兩大協會在公盤上大殺四方呢?”
我點了點頭,我:“會的。”
周瑤沒再什麽,就離開了。
周瑤走了之後,我就靠在椅子上,今年的公盤還是在內比都,仰光隻是中轉站,明就去內比都,後開盤。
我們幾個站起來,在黑之後,離開了酒店,坐車,朝著醫院去,我看望了他們四個之後,就去了一家緬甸僧麵,在廟裏麵,供奉了很多人的牌位。
我對著劉輝的牌位鞠躬,然後上香,我心裏很坦然,也很唏噓,人死了,不過一把灰,就如劉輝,機關算盡,最後要慘死異鄉,隻能在這佛廟的牆上留下一張照片,何其慘烈啊。
我們幾個離開僧廟,四處看了一眼,一片祥和,我心裏的怨恨與埋怨也消失了,人死為大吧,劉輝為自己的愚蠢也付出了代價,而我,也沒什麽好的。
吳彬也一條大魚,而且長滿了利齒,他不可能甘心等著受死,他也知道,我的辭隻是在逗他玩,他肯定有後手,但是,無論他做什麽,都是徒勞無功的,這次,是他自己選錯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