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節
這些仇恨,是我無法為田光洗刷的,但是,現在為了翻身,我也不能管田光了,等我爬起來再吧,田光已經做過這個位置了,他也應該滿足了,現在這個位置三番易主,終於是到我的手裏了。
我應該做,太應該了。
我站起來,看著他們三個,阿福把馬幫總鍋頭的鞭子給我,:“這是象征我們馬幫總鍋頭的馬鞭,這根鞭子,就是帶動整個馬幫隊伍前行的象征,每一個總鍋頭,多會親自收著的,但是馬玲做了之後,一直把馬鞭放在我這裏,因為他知道,你始終會回來的。”
我聽著,就拿著馬鞭,很精致的一個馬鞭,跟什麽丐幫的打狗棒一樣,或許都是一個精神象征,隻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馬玲會沒有拿,一直放在阿福手裏,他知道我會回來的,他從來沒有想要霸占馬幫。
她防著的,也隻是田光而已,如今,我自己要做這個位置,她就拿出來了,我看著門口,拿個女人,還是這麽瀟灑啊。
“邵飛,這件事,是我們馬幫的大事情,所以明我們在打蠟村祭祖,宣布這件事。”五叔。
我點了點頭,我:“你們安排。。。”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我走出去,看著阿福,我歎了口氣,:“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
“過去的事,不用多,男人做的事,男人要自己承擔後果。”阿福冷冰冰的。
他還是那個阿福,我笑了一下,我:“後,我要去緬甸,我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需要馬幫的兄弟支援我。”
阿福:“我會有安排。”
我點了點頭,阿福做事,我是非常放心的,他是五爺的心腹,也是馬幫的頂梁柱,阿福這個名字是非常好的,有福氣。
我坐在沙發上,我:“我需要去礦區一批人,三年了,我的有效開采日期還有一年,但是在合同沒有結束之前,礦區還是我的,我必須要奪回來。”
“的對,礦區雖然是你邵飛自己買的,但是你現在是我們馬幫的總鍋頭,那就是我們馬幫的產業,不能讓外人霸占的,那個太子,是老雜毛的兒子,他們一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貪得無厭,哼。。。”五叔生氣的著。
我點了點頭,四叔:“邵飛,你出來之後,流言滿,我們這些做老的,也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不會生氣吧?”
我笑了一下,我:“清者自清,我當然不會怕謠言了,再了,你們今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我當然不會生氣,隻會感激你們。”
三個人都點了點頭,五叔:“馬玲這幾年雖然把馬幫管理的不錯,生意上,看上去呢,很賺錢,但是,這都是虛假的,我們馬幫一開始投資文化,幾十億,他能賺錢,是因為文化園建造成功了,帶來了收益,這兩年,有十幾億的進賬,但是如果按照走賬的方式來對比的話,我們還沒有回本,所以,我們迫切你回來,幫我們把公司經營起來。”
我聽著就點了頭我,:“我回來,自然是要幫公司賺錢的,第一步,就是把盈江賭石基地奪回來,這個是我的重中之重,有了賭石基地,想要賺錢不難。”
“好,邵飛,隻要你的決定,我們都支持。”五叔。
我站起來,:“好,大家回去準備,等我從緬甸回來,咱們就大幹一場,馬幫的名聲,要廣傳四海,就像是當年,整個東南亞都是馬幫的下一樣。”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很開心,我走了出去,心裏很開心,這一次,我隻是跟馬玲打了一架,就把馬幫奪回來了,當然,如果馬玲純心跟我作對的話,那我根本就沒有這麽簡單就把馬幫奪回來的,但是,馬玲沒有要跟我作對,他隻是恨田光而已,她不想讓田光再坐馬幫總鍋頭的位置,所以,她才對我冷漠。
我出了門,捏著手指上的戒指,窮走夷方急走場,每次缺錢,我都要去緬甸,每次我都會從緬甸帶回來一大筆錢,來緩解我的難關。
我坐上車,沒有急著走,我給馬炮打電話,很快電話就通了,我:“噓,別是我,告訴我大表妹在那?”
馬玲不會好受,沒有一個女人在被男人修理之後,心情還能好的,尤其是馬玲這樣的女人,所以,我需要跟她談談心。
“酒吧,你的酒吧。。。”
電話掛了,我皺起了眉頭,酒吧,我的酒吧?
我好像想起來什麽了,在邊貿街,我有一家酒吧,那是我最初的根基之地,但是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回去了,馬玲在哪裏喝酒,我苦笑了一下,還真的有些深意。
我揮揮手,柱子開車朝著邊貿街開,我看著前麵黑暗的道路,我問:“你覺得,光哥出來之後適合做總鍋頭嗎?”
柱子回頭看我,:“如果我,肯定不適合,他太累了,男人有時候會把自己的內心藏起來,他做的事,對得起你,對得起他自己,但是,對不起別人,雖然他不在乎,但是他還是會累,我有時候希望他能在牢裏呆一輩子,因為,那樣至少不會那麽累,你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少個不眠之夜,他在經曆跟你生死抉擇的時候,他有多少時間,是把自己的眼神隱藏在自己的墨鏡之下的。”
柱子的話,讓我感動,我知道田光很看重我們之間的感情,男人會有很多兄弟,但是隻有一個是能為付出生命代價的,我跟田光就是這樣的兄弟,無論我們的感情破損到什麽地步,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割舍對方。
但是相對於別人,我們就做的惡毒多了。
車子到了邊貿街,這裏還是瑞麗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我下車,看著我的酒吧,還在開,規模也不是很大,進出有不少客人,自從我有了瑞麗大世界之後,我就很少來酒吧了,因為那裏更繁華,更刺激。
我走了進去,看著裏麵,環境還算安靜,我看著馬炮跟馬玲坐在吧台前,我走了過去,:“給我杯啤酒。。。”
馬玲跟馬炮都看了過來,我看著他們,馬炮:“那,大表妹,我該走了,雖然我可以安慰你,但是你現在需要的是個男人,我不是那個能安慰你的男人,現在這個男人來了,我就走了。”
馬炮著,就給了我一個套子,馬玲氣的把酒瓶砸了過去,嚇的馬炮趕緊跑,我拿著套子,看著馬玲,我:“疼嗎?”
馬玲看著我,沒有話,直接走過來,捧著我的臉,開始親吻起來,粗魯,沒有技巧,像是報複一樣,咬著我的嘴唇,疼痛伴隨著渴望一起傳遞過來。
我抱著馬玲,掐著她的脖子,她下意識的鬆開,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眼神裏有太多的感情要表達,空虛,恨意,渴望,害怕,種種的種種,很複雜,所以,她不用語言來表達自己。
我摟著她,朝著地下室去,來到地下室,我把門鎖上,馬玲直接撲上來,把自己兩年多的渴望與空虛發泄出來。
我擁抱著,釋放著,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告訴我們,我們需要彼此。。。
我跟馬玲,無需言語來表達,身體語言,永遠都是最好的選擇!
張奇是回不去了,無論怎麽樣,他都無法在回到內地了,因為,他需要背鍋。
他很暴躁,或許,是被這裏憋得太久了,所以性情也大變,獨臂閻王的這個外號,也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