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節

  “你行,啊,你們都行,記住你們今的話,別他媽的等有一來求我。”我。


  我看著他們都不屑的笑了一下,我轉身就走,出了門,我看著趙奎跟張奇,一臉的火氣,張奇:“飛哥,咱們什麽時候受過著窩囊氣?找人,燒了他的行政大樓,他媽的。”


  “燒了有什麽用?燒了我的錢就能回來了?媽的,帶著料子,咱們準備去廣東,現在,也隻有廣東那邊的路子能走了。”我。


  完我就上車,心裏一肚子火,廣東那邊我不知道能不能行,如果不行,那我還真的就栽了,我拿著電話,想給周會長打電話,但是我剛撥出去號碼,我就給掛了,我要是去求周會長,我他媽不成孫子認慫了嗎?不行,這件事不能告訴周會長。


  我就得去廣東拚一波,贏了,我回來收拾他們,輸了,輸了在輸了的吧。


  我拿著電話,給馬玲打電話,我:“料子給我空運到廣東去,那邊商戶,能賣就賣,不能賣就屯著,等著我回來。”


  “知道了邵飛,不過,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感覺,咱們現在已經陷入死胡同了?我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怎麽回事?一點激情,一點勁都沒有。”馬玲問我。


  我:“你他媽欠草。”


  我完就掛了電話,心裏很不爽,媽的,王老板,這次能不能活,就看你了,如果這批料子真的砸在手裏,我還真的就要崩了。


  我的三十幾億投進去了,李瑜的錢也投進去了,料子砸在手裏,緬甸不開工,我沒錢,人要養,公司要辦,跟陳發要鬥,賭石基地要上市,媽的,這一連串的事,都是錢。


  所以這次去廣東,就決定了我接下來的命運了。


  錢呢,是王八蛋,沒有他的時候,你想著他,有他的時候,你又覺得他討厭,等你把他花完了,你他媽又得求著他。


  這年頭,沒有王八蛋,寸步難行。


  我坐飛機,直接飛廣東,在珠海落腳,我給王老板打了電話,他派人到廣東來接我,接我的人是啊貴,這個漢子是王老板的貼身保鏢,王老板是看重我,每次才讓他來接我。


  王老板這個人是好人嗎?我覺得不是好人,他也是混道上的,連陳發都不敢收拾他,這明他有兩把刷子,而且,混的還是海外的,廣東這邊跟港澳台比較近,王貴就跟這三個地界的人有交往,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認識對麵珠寶商。


  生意吧,這個東西,不好,有時候,做生意並不是你有資金,就能做成的,有時候,也不是你有貨,你就能賣的出去的,這個做生意,需要人,熟人最好,有熟人搭線,有時候比你有名氣都還要重要。


  車子到了王老板的紫荊社區的豪宅裏,這裏還是一如既往,我到了豪宅裏,看到了王老板在倒茶,他看到我來了,就:“趕緊過來,茶會剛過,我從茶會上買的新茶,很香的,福建來的茶王的茶,有錢都買不到的。”


  我坐下來,陳老板給我倒了杯茶,你別看王老板這個人五大三粗的,沒什麽文化,但是對於享受,他還真是一流,居然還弄起了茶道,我喝了一口茶,隻是覺得苦,一股茶葉味,你要到底是什麽味,我嚐不出來。


  我把茶杯放下來,王老板:“你那邊的生意怎麽樣?”


  我:“遇到了點難題,被一個女人給惡心到了,媽的,這娘們,把我弄的走投無路了,現在,我又得來找王老板你了。”


  聽了我的話,王老板:“那是當然啦,我們是朋友嘛,有困難找朋友,當然啦,我還要你幫我一起賺錢嘛,你有麻煩,我肯定給你解決的。”


  我招了招手,趙奎跟張奇,就把盒子拿出來了,放在桌子上,王老板自己把盒子給打開,看到裏麵是兩塊對切的料子,就稀罕起來了,他看著我,:“這個種厲害了,玻璃種啊,但是這個色,有點怪怪的,怎麽那麽黑,你他是墨翠,但是卻透著玻璃光,你他是玻璃種的,這個翠性又黑的有點難以接受,這個。。。”


  “曲雍種。。。”我認真的。


  聽到我曲雍種,王老板就驚訝的看著我,:“曲雍種?這個,二十多年前就絕種啦,當年廣東這邊加工過很多,都是賣到東南亞那邊的,現在市麵上都沒有了,你從哪裏來的?”


  我:“龍肯礦區裏麵挖出來的,有一大批,我知道,這種料子在東南亞有市場,所以我來找你了,王老板,你可是在香港澳門那邊混過的,所以,我想問問你,在那邊有沒有路子,把這批料子給吃了。”


  “我有個表舅,以前偷渡到香港,在三合計做事,香港回歸之後,我去那邊做過生意,都是他照顧的,但是,那時候我做的並不是翡翠生意,是廣東河粉啊,後來生意做失敗了,又回來了,你要珠寶商,我還真不認識。”王貴無奈的。


  我聽著,心裏有點焦急,我:“那你那位表哥,能不能幫忙找找路子?”


  “他是黑社會啊,正經做生意的誰會找他啊?看到他就躲拉,就算他是做正經生意的,人家也不跟他做啊,名聲在外拉。”王貴無奈的。


  我看著王貴,他手裏拿著料子,沒有撒手,還在看,我沒有答話,心裏很著急,但是現在著急也沒用,那邊沒有朋友,料子就過不去,沒有自己來給我周轉,我很快就會斷片,緬甸一停工,我就得有麻煩,珠寶街這邊,周瑤還他媽的死死咬著我,真他媽惡心。


  “料子是不錯的,是當年風靡東南亞的料子,這個種,老的發黑,都快達到墨翠的級別了,但是,又比墨翠翠性高,但是,都已經斷了二十幾年了,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流行起來啊。”王貴擔心的著。


  我皺起了眉頭,我:“王老板,要不然,你先去香港,聯係一下你的表哥,讓他幫忙試著聯係一下。”


  王貴聽了我的話,就:“這個是沒問題的,但是香港那邊不一樣啊,人家沒有加工的地方,他們從廣東拿貨,都是加工好的,人家看貨,都是看成品的了,人家不看賭石的,你得先加工才好,但是,這種料子,一拿到廣東的加工行,陳發立馬就知道了,這種料子,他一定會看中的,東南亞的市場,他最有手段了,隻要他出手,肯定能給你聯係到很多人,但是,你來找我,沒有找陳發,肯定就是不想讓他插一手拉。”


  我聽到王貴的話,就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想陳發知道,料子要加工,肯定不會找便宜的師父,而廣東玉石協會裏的雕刻大師,基本上都是陳發的人,這種料子是絕種的料子,一旦出現,肯定會通知陳發的,到時候他知道了,哼,他肯定會橫插一腳的,到時候,我跟珠寶街,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媽的,現在真的是裏外都難做,我又不能回瑞麗加工,珠寶街肯定都打了招呼,媽的,人微言輕,對於權力,我沒有怎麽渴望過,但是我現在才知道,權力是多麽的誘惑人,媽的,一個娘們,抓著那丁點的權利,就能把我玩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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