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節

  我笑了起來,我:“我不反抗,你準備好錢就行了,光哥,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多花點,你知道我的意思。”


  田光看著我,一臉的傲氣,他深吸一口氣,笑了起來,:“瑞麗隻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你還是去廣東耀武揚威去吧。”


  我笑了笑,這個時候,門被撞開了,我看著阿海站在門口,我站起來,我走到阿海麵前,我:“阿海,心點,在大哥麵前,別這麽冒失。”


  阿海看著我,有點發怵,我走了出去,沒什麽,跟趙奎離開了辦公室,趙奎問我:“飛哥,談完了?”


  “完了,有些事情,不是田光自己做主的,他不傻,那些事情都是阿海做的,這個王八蛋,喜歡擅作主張,哼,田光看樣子,也容不下他。”我。


  趙奎笑了笑,:“田光喜歡聽話的人,他現在之所以留著阿海,可能就是因為他的手段挺狠,辦事挺有效的。”


  我點了點頭,我:“這子別栽到我手裏,我絕對不會讓他有命活到第二的。”


  我到了樓下,看著整個大廳都是血,被砸的亂七八糟的,丨警丨察也來了,還抓了很多人,我不管,打架嘛,抓人是正常的。


  我剛走出去,我就看到田斌朝著我看過來,我看著他有點發怵,我笑著走了過去,我:“田警官,你好啊。”


  田斌看著我,:“都已經站在這個位置了,還幹這種打架的事情,看來,你確實不是一個懂得什麽叫低調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我:“田警官,我的商戶,被人給抓了,切了手指頭,一把手都給切了,逼著他們賣商鋪,我來討個公道不行嗎?”


  “哼,討公道?你可以選擇報警,這是暴力手段,我也可以抓你的!”田斌問。


  我點了點頭,我:“你有證據,可以抓我的,你有嗎?我有沒有指使你們啊?”


  我對著他們吼了一聲,馬炮他們站在外麵:“沒有的事,真沒有,我們都是神經病,剛才是神經病犯了,哎,剛才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是誰啊?幹嘛抓我啊?”


  “是啊,剛才發生了什麽啊。。。”


  我聽著不少人都在嘻嘻哈哈的,沒有怕的意思,田斌氣的吼道:“都給我帶走。。。”


  我看著人都被押進警車,就笑了一下,田斌看著我,:“邵飛,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如果你做了壞事,你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我嚴肅起來,我:“先把人家報警的商戶手指頭找回來再吧,我做了什麽事,我擔著,你找到證據了,抓我的時候,我絕對不會跟你個不字。”


  田斌看著我,:“算是個男人。”


  他完就坐上警車走了,我看著呼嘯離開的警車,就皺起了眉頭,趙奎:“飛哥,下一步該怎麽辦?這幫商戶,現在是人心惶惶的,沒有人敢回來開鋪,會影響我們的生意的。”


  我:“沒事,田光應該不會讓阿海在來搗亂了,如果他在敢做那麽陰險的事,我就幹掉他。”


  聽了我的話,趙奎皺起了眉頭,他:“飛哥,有些話,支會一聲就行了,不用出來。”


  我笑了笑,沒話,而是跟趙奎離開了文化園,我們朝著珠寶街去,車上麵帶著石頭呢,盈江的事情,現在不急著解決,馬玲他們都在牢裏呢,沒有三五是出不來的,所以,還是先把料子的事給定了,我手裏得捏著一點錢,手裏沒錢,我就沒膽子做事。


  車子開到了瑞麗邊貿街,我們下了車,走進珠寶街,我看著珠寶街的生意又恢複了昔日的繁榮,不管是大棚鋪子裏的生意,還是那些大樓百貨公司的銷售大廳,都擠滿了人。


  這種勢頭很好,現在翡翠貨源緊缺,我看到那些背包的人,我知道,肯定都是來淘貨的背包客,別看這些人,別看他們穿著打扮都是商販的模樣,但是正是因為這些背包客,瑞麗翡翠市場才活躍,這些人,手裏都是活的客戶,他們帶貨每次都帶幾十萬的,是中低檔的翡翠殺手,眼力毒,專門買那種貨好價低的料子,從中間賺差價,也就是有了他們,中低檔的料子才有活路。


  我們到了行政大樓,上了樓,來到辦公室,趙奎敲門之後,周瑤開的門,我走了進去,看著周瑤,她還是一副秘書的打扮,我坐下來,看著吳彬拿著報表在看,我沒話,我看著周瑤,我:“幹嘛站著啊,給我倒杯茶啊。”


  周瑤看著我,笑眯眯的,但是眼裏帶殺,:“你到底是要喝茶,還是咖啡。”


  “白開水就行,我害怕有色的飲料,你倒我頭上,我衣服就毀了。”我笑著。


  周瑤瞪著我,顯然氣的不行,吳彬走過來,疑惑的看著我,我:“她脾氣挺大的,我之前,要他做會長,她還不高興,直接吧一杯水淋到了我頭上,嚇的我現在都不敢喝茶了。”


  吳彬皺起了眉頭,瞪了周瑤一眼,周瑤沒話,趕緊去倒茶,我笑了一下,看我怎麽收拾你。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吳彬坐下來問我。


  我揮揮手,趙奎吧料子給放在桌子上,吳彬拿著料子,皺起了眉頭,端詳了半,突然,他眼睛一瞪,看著我,:“曲雍種。。。”


  我笑了笑,看著吳彬驚訝的表情,我知道,他的內心是驚訝的,甚至是興奮的,因為他知道,這批料子是絕種的料子,一旦上市,必定引起一股旋風!

  吳彬是高手,對於翡翠,他是比我了解的,所以,他一看到我拿出來的一半切割好的料子,就知道,這塊料子就是曲雍種。


  這個曲雍種,隻是香港人的叫法,內地人不這麽叫,也沒有給他一個單獨的種水的稱呼,這個東西,當年也隻是在東南亞流行,但是在內地並不是很流行,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我:“吳先生,你果然厲害,這個絕種的東西,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哼,對於翡翠,我們珠寶街有一套自己的知識,正常的口,所有的色,種,都有記載,這種料子,我們當然也有,要知道,我們珠寶街二十多年前就開始做翡翠了,而且,在珠寶街誕生之前呢,我們有很多老前輩,都已經在東南亞市場跑活幾十年了,所以,沒有什麽翡翠是我們不知道的,隻要他存在,我們就認識他。”


  我聽著,覺得挺牛逼的,我:“吳先生既然知道這個是曲雍種,那就應該知道他的價值。”


  吳彬拿著料子,用手電打在上麵,看著暗黑的肉質,他:“這種料子,好是好,冰種,很透,色係晦暗,非常適合做界麵,配飾,首飾,上世紀,整個東南亞幾乎所有的蛋麵戒指,配飾,首飾,都是這種料子,風靡一時,但是可惜,這種料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絕種了,造成一個時間段上的斷層空間,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這種料子還能不能風靡起來。”


  我笑了笑,我:“隻要料子好,就沒有賣不出去的貨。”


  吳彬看了我一眼,問我:“你有多少?”


  “現在大概有四噸多,但是,多數都是開窗沒切割的,不過都是一個坑挖出來的,差不多都是這個種水的料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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