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節

  “嗯,謝謝你的關心,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們還是談生意吧,你是商人,我知道,現在我跟克欽人鬧翻了,手裏的那塊原石,隻有賣給你們了,我知道,你肯定對這塊原石求知若渴,怎麽樣?想談談嗎?”魏敏笑著。


  我聽著就點頭了,那塊木那料子很好,如果我能拿到手,或許,又更大的用處,但是魏敏既然找我,那就肯定不會讓我輕易的拿到那塊原石,真的是悲催,原石是我花錢挖出來的,但是最後卻要被人威脅。


  我:“想怎麽樣?直。”


  “兩個人,十個億。”


  我聽到魏敏的話,就問:“兩個人?”


  “李瑜,我爸爸,我直接,你也爽快一點,你別李瑜是你老婆,我調查過你,李瑜根本不是你老婆,隻是你玩的女人而已,這個女人,我也想玩,你給我玩一次,我們的恩怨就算了,以後你在緬甸做生意,我罩著你,雖然我沒有代替我老爸的位置,但是我現在也算是礦產委員會的委員,我有權利審批礦業的,你懂,這意味著什麽吧?”魏敏威脅著。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魏敏,我送你一句話,去你媽的。”


  我完就要掛電話,但是魏敏:“邵飛,退而求其次,把我老爸交給我,我知道他現在在你那裏,交給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我皺起了眉頭,我:“你都已經把你父親害的那麽慘了,你現在還要你父親做什麽?”


  “這就不用你管了。。。”


  他的話還沒完,我就掛了電話,草擬嗎的,跟他多一句,我都覺得惡心,這個王八蛋,現在把他老爸給賣了,他估計是害怕他大哥,所以,就準備要我把他老爸交給他,不管是囚禁還是如何,總之是不能讓他老爸把這件事告訴他大哥吧,看來,魏敏還是挺害怕他這個大哥的。


  “媽的,現在對我們不利,魏敏做了什麽礦區委員會的委員,我從來沒有聽過,可能是那邊的商務部的重組了之類的,由一個人管理礦區,變成了很多人,但是不管怎麽樣,隻要魏敏在那個位置,我們都不會好過的。”我皺起眉頭。


  趙奎皺起了眉頭,:“大哥,魏敏既然投降了,那麽他的兵肯定就要被收編的,最後跟老雜毛一樣,是個光杆司令,我們可以找人到緬甸幹掉他。”


  我聽了就點點頭,但是魏敏被設計了一次,相信肯定會很心,想要幹掉他,很難,我走來走去,想不出來一個辦法,最後,我覺得隻能妥協一些事情,隻是,老雜毛我並不能送走,而李瑜也不能送走,我握著拳頭,媽的,先等等在,就算不能做那筆生意,我也不能把他們給賣了。


  “飛哥,我覺得最後還得靠王靜。”趙奎。


  我點了點頭,王靜是一步好棋,不管怎麽樣,我覺得魏敏想要殺的人,王靜肯定在裏麵,隻是現在我沒有好時機跟好辦法而已。


  我的電話又響了,我看著電話,是太子的,我就接了電話,我:“喂?”


  “大哥,班輪會去找你,他之前聯係過我,他並不同意背叛阿爸,所以,就沒有跟我二哥同流合汙,現在他找到我,希望能跟阿爸在一起,等待好時機,幫阿爸東山再起,我已經嚐試聯係美國的大哥了,隻要大哥出麵,二哥就無所遁形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收拾他。”太子。


  班輪?這個人是老雜毛的幹兒子,沒想到對老雜毛還挺忠心的,我:“行,我會派人去接他的。”


  我掛了電話,張奇很不爽,他:“媽的,我們馬上快成收容所了。”


  我笑了笑,沒在意,如果班輪能跟著我,我覺得是一件好事,想想他的手段,我也算是服了,且不班輪,如果老雜毛的大兒子回來,我們的路就好走的多,所以現在收留他們,就是等於投資,並不虧!


  班輪的到來,是意外,也是驚喜,這個人凶狠異常,而且在緬甸做過遊匪,如果他最後能成為我的手下,那麽對我來,必然是一件極其有利的事情,而且,他還算是忠勇,老雜毛都已經倒台了,他居然還會想著跟著老雜毛,而不是跟著他的主子享受富貴。


  或許他也明白,真正厲害的人物不是魏敏,而是在美國的那位,隻要美國的那位回來,相信他也清楚魏敏是什麽下場。


  最近利好的消息很多,讓我心情放鬆了不少,我喝了一口紅酒,馬玲的別墅裏,紅酒很多,他這個潑婦,沒什麽品位,但是對於紅酒收藏的倒是不少,而且很好,不過,我也隻是用來漱口而已。


  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是珠寶街周會長的電話,我接了電話,三個月不見,或許他應該著急了。


  我:“喂,周會長。。。”


  “邵飛,能來珠寶街一趟嗎?”周會長。


  我:“可以。。。”


  我掛了電話,張奇看著我,問我:“飛哥,你幹嘛還理這個老家夥,咱們費那麽大的功夫,把珠寶街給弄臭了,現在還去找他?豈不是白做事嗎?”


  我:“那我問你,我為什麽要把珠寶街給弄臭了?”


  “建立咱們自己的市場,減少競爭力啊。”張奇。


  我笑了一下,我:“如果有一個項目,你需要奮鬥二十年才能得到,但是如果你跟一個女人結婚,你就能提前二十年完成,你願意嗎?”


  “當然了,我草,這他媽好事,飛哥你不是經常做嗎?但是,你跟珠寶街又沒有。。。”張奇不解的問。


  我笑了笑,我:“珠寶街就是那個新娘,雖然珠寶街被我弄臭了,但是他們的根基還在,依然是享譽世界的翡翠行,而現在他的老爹,也就是創始人很迫切的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領走珠寶街,然後把他一身的汙名給洗幹淨,而那個人就是我。”


  我完就走了出去,對於珠寶街,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賭,我依然會賭,但是我想玩一點高級的東西,就如周會長一樣,他賭了一輩子,但是留下了什麽嗎?當然有,那五種稀世罕見的紫羅蘭翡翠,就是他留下的,玩石頭如果不給自己留下一點東西,那還玩什麽石頭?

  我們開車前往珠寶街,到了珠寶街,我看著珠寶街的店鋪依舊在開張,隻是沒有了昔日的繁華,路上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沒有人來珠寶街掃貨了,大概都去廣東了。


  現在陳發一定是意氣風華,他把珠寶街的名聲給幹掉了,廣東又處在強勢期,那邊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批發市場,現在瑞麗這邊又不行了,那邊當然人就更多了,這就是此消彼長的道理。


  我們上了樓,來到了周會長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很禮貌,畢竟,周會長還是個傳奇,門開了,我看著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秘書,我走進辦公室,裏麵隻有周會長,他精神還可以,但是越發的顯老,腰也直不起來了,手有點抖。


  他看著我,就:“你啊,來了,坐吧。。。”


  我聽著,就坐下來了,周會長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秘書就把文件拿給我,我打開看了一眼,居然是這三個月的珠寶街的收支報表。


  我看了一眼,都是虧本,而且虧的很大,第一個月虧了十億,第二個月更多,居然虧了四十個億,一百零八家商鋪,全部虧本,我看著上麵的注釋,居然是退貨,損毀補償,我撓了撓頭,看來珠寶街是真的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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