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節

  我聽著那些人的議論,就笑了笑,朱貴就站在我身邊,:“看來你是出名了,賭石界不知道你邵飛的人,恐怕沒幾個了。”


  我點了點頭,我:“出名要趁早,卡萊,今年的標王是我的了。”


  朱貴不屑的看著我,:“你這個人挺誠實的,三億五,就三億五,恐怕,你就隻有這三億五吧?”


  我點了點頭,我:“是啊,就這麽多錢,但是料子都被我拿下了,你連一塊料子都拿不到,你還怎麽跟我鬥?那塊兩千萬的會卡,不可能贏的了我的。”


  朱貴撇撇嘴,:“早就知道你的打算了,哼,投機取巧。”


  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屏幕上閃動了一條交易信息,那塊茄子紫切蓋的料子出現了,三億六千萬,我看著朱貴,他得意的看著我,:“真真假假,虛實之間,我會把握,我早就感覺的到,你隻有那麽多錢,所以,這兩塊料子,我隻要選一塊,就能跟你鬥了,你也不能全吃,而我更喜歡這塊茄子紫的料子,畢竟他切了蓋,而你那塊就是全賭,風險很大。”


  我聽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厲害,果然是個厲害的高手,看來也是常年混跡各大賭石會所的人,緬甸公盤他一定去過不少,否則,就不會有這麽精準的分析了。


  但是我不灰心,那塊茄子紫是非常好的料子,風險遠比我的的多,但是我更喜歡全賭的料子,因為刺激。。。


  “瘋了,我的哪,瘋了,媽的,真的搶錢。。。”


  “三億六千萬,今年第一屆平洲公盤這麽刺激啊,這種料子也能賣到三億多?”


  “看來,你是沒去過緬甸公盤,人家都是歐元計算的,這點場麵算什麽?”


  我聽著不少人在議論屏幕上的價格,我笑了起來,看來,今年平洲公盤的氣氛是非常好的,我可以,有一半是我的功勞,但是廣東人可不念我的好,還把我像是瘟神一樣趕來趕去的。


  我跟張奇還有朱貴去取標,馬上,我們就要進入最直白的鬥爭了,我:“張奇,去請陳先生來,還有珠寶街的人,我要他們見證今年標王的誕生。”


  “哼,是啊,今年的標王一定是我,那塊花崗岩,就會去做煙灰缸吧,三億五的煙灰缸,也算是煙灰缸界的標王了。”朱貴笑著。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朱貴奇怪的看著我,有些不解,我為什麽停下來,我:“為什麽我們一定要讓廣東人做我們的裁判呢?”


  “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他們的算。”朱貴認真的著。


  我笑了笑,指著朱貴,我:“你心裏不是這麽想的。”


  “那又怎麽樣?這群人絕對的排外,沒有給我一絲一毫加入他們的機會,我就沒有可乘之機,媽的,開那麽多公司,賺那麽多錢,一個上市公司都沒有,簡直混蛋。”朱貴氣氛的。


  我笑了笑,我:“還得看我。。。”


  聽到我的話,朱貴認真的看著我,突然嘲笑的笑了起來,:“看你?走狗而已。”


  “朱先生,如果你把我當然看,我當然把你當人看,如果你把我當狗看,那你自然的也是一隻狗,因為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狗,眼睛可以長在頭頂上,看的人自然是矮人一等,但是有些人很高,比你高的人,你就得仰視,這樣,眼睛長在頭頂上,反而有優勢了。”我譏笑著。


  他有點生氣,:“就憑你?”


  “今誰沒拿到標王,誰就在這個場地上學三聲狗叫,敢不敢?”我著。


  朱貴生氣的轉身就走,:“無聊。。。”


  我看著朱貴,他當然不傻,他是要麵子的人,我又不要麵子,所以他當然不會跟我打這個無聊的賭,我笑了笑,我覺得,我能壓的住朱貴了,要比他強勢,隻有比他強勢,才讓壓的住他,這他媽就是北京人。


  我們到了取標地,我交了我的銀行卡,卡裏麵所有的錢都給他刷走了,雖然平洲公盤沒有那麽重的稅收,但是還是要交稅的,零零總總的稅收也有不少。


  我們交了稅就去取標,張奇跟趙奎還有馬幫的人都來了,我讓趙奎把我們取標的貨物抬到切割場去,就在倉庫附近,我們浩浩蕩蕩的朝著切割場去。


  “我草,邵飛,你搞什麽鬼?就算我不懂賭石,我也知道,這他媽的是塊花崗岩吧?”馬炮看著料子。


  聽到馬炮的話,所有人都看著料子,馬文有點生氣,:“邵飛,你搞什麽鬼啊?這就是花崗岩啊。”


  我笑了笑,沒有話,他們並不懂料子,我看著料子,這塊料子是創造奇跡的料子,田光走到我麵前,:“邵飛,多少錢買的?”


  “三億五,老大可是吧所有的錢都搭在這塊料子上了。”張奇神氣的。


  聽到三億五的價格,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馬炮直接:“能不能退股啊?”


  “你他媽的有點義氣沒有?邵飛你都不相信?我相信邵飛。”馬玲義氣的著。


  我笑了笑,沒有話,看著朱貴也過來了,他身後跟著廣東人還有珠寶街的人,以及那些各地的翡翠大佬代表。


  陳發走過來,:“今出現了兩件過億的料子賭石,我根據現場的料子估算,應該沒有能超過三億的料子了,所以,我決定,如果兩位開出來的料子,能超過開標的價格,就把標王給與你們,並且給你們免稅,加工,提供一條龍服務。”


  聽到陳發的話,珠寶街的周會長:“我們可以提供工,瑞麗工舉世無雙。”


  聽到周會長的話,所有人都看著他,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刻意競爭而已,朱貴無所謂,:“所有的翡翠界大拿都到了,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我看著他的料子,我:“你的料子已經切蓋了,要賭的沒多,就是肉有多少,有沒有變種而已,而我的,就是一塊花崗岩,怎麽切,我還要仔細研究研究,所以你先切吧。”


  聽到我的話,朱貴也沒有猶豫,:“來,給我從下麵在給我切一個蓋。”


  朱貴剛完,陳發就專門讓一個師傅過來切石頭,幾個人把石頭放在機器上,然後固定,我看著那塊料子,上麵已經切開了一個蓋子,下麵在切一個蓋,是不是滿料就一目了然了。


  我看著料子,我當然希望他切個大磚頭出來,這樣,輸贏,就不用多了,我看著師父把料子給切割開,我心裏很緊張,嘴裏聲著,變,變,變種,給我便。。。


  機器的聲音,把我的聲音給淹沒了,當然不會有人聽的到,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看著朱貴的料子,因為這關乎到標王的誕生,當然,標王的誕生不單單是代表應了錢,還代表贏了榮譽,這個榮譽可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


  過了十幾分鍾,料子被切開了,我一看掉下來的蓋子,就嘖了一聲,媽的,是個滿料。


  事情當然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料子沒有變種,朱貴捧著切下來的蓋子,看著料子的切口,他笑了起來,:“好一個滿料,這些料子,車珠子能扯幾十萬顆吧,上萬條手串是有了,這水,這紫,業界少有吧?是不是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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