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節

  我聽了有點驚訝,還沒問他要幹什麽,就看到令官吧切割機拿來了,然後通上電,:“給我切了。”


  我驚訝的看著老雜毛他很強勢,我拿著切割機,沒有切,隻是在料子上麵打磨了一下,擦出來一個口子,擦完之後,我打燈看了一眼,果然,窗口沒有綠,是藍色的底子,根本就不能做蛋麵戒指。


  看著料子,老雜毛很憤怒,拔出來手槍,:“你敢騙我?”


  這個老板嚇的急忙捂著雙手,突然槍聲就響了,老雜毛開槍了,這一槍打在對方的腿上,這個老板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老雜毛還要開槍,但是被太子給攔住了,:“阿爸,不要殺人,他們都是礦主,死了,不好跟政府軍交代的。”


  “媽的,算你走運,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是正規的礦主,要不是政府軍要搞我,我今就崩了你,把他給我帶走。”老雜毛憤怒的著。


  我看著幾個士兵把這個老板帶走,心裏就直冒冷汗,真的,這個老雜毛真的有點恐怖,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槍,在他手裏,在他眼裏,沒有人的命是他不能殺的,就看他想不想,願意不願意。


  突然老雜毛拍著我的肩膀,:“你不錯,很厲害,你怎麽知道裏麵是藍色的底子?”


  我聽著就擦了一把汗,我:“經驗,都是經驗。”


  “不錯,好經驗,你幫我賭一塊,媽的,你要是每一塊石頭都能知道是什麽顏色的,哼,你這個幹兒子,我認定了。”老雜毛認真的著。


  我咽了口唾沫,如果我能每一塊都知道是什麽顏色,我還用的著做你的幹兒子?我早就飛黃騰達了,隻是我不敢出來。


  我看著那幾個老板,他們都神色難看的看著我,眼神裏都是求饒的表情,我:“先把這塊十公斤的後江給切了吧。”


  聽了我的話,幾個老板更加的著急了,現在他們就像是有把槍對準他們,我的話就是扣動扳機的命令似的,讓他們感覺到煎熬,我越是拖延,他們越是焦急,但是我是這麽想的,萬一這塊料子能開出來鐲子,戒指還有蛋麵的配飾,那麽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在遭受老雜毛的威脅了。


  老雜毛:“好,就先開這塊料子,媽的,我買了一大堆工具,就是一塊也沒開贏過,現在在物資倉庫裏,都他媽生鏽了,令官,把工具都給我抬過來。”


  我點了點頭,沒話,而是等著,過了一會,我就看著幾個士兵吧切割機還有一些工具抬進來,我看著,都是好的工具,全部都是德國進口的,隻是可惜,全新,沒怎麽用。


  我看著料子,又看了看那些老板,我心裏為他們祈禱,要不要挨槍子,就看這塊料子了,我擦了擦手心裏的汗,實在的,有點慌,自己賭石輸贏緊張,但是掌握別人的生死也緊張,我不想因為我,害得他們挨槍子,這裏條件簡陋,搞不好就會沒命的,媽的!


  賭,真的是一條不歸路。


  我掂量著料子,這塊料子算是後江料子種大個頭了,十公斤的後江料子絕對都是稀罕的東西,這種料子,別三十萬緬幣了,運到內地,就是三百萬人民幣都有人瘋搶,而且還有蟒帶跟鬆花,這種料子是極品的後江料,而且是老坑的料子,這種料子現在不多見了。


  許多人都知道,緬甸有十大翡翠名坑,後江料子就是排第一,後江是烏魯江北側的一條支流,名為康底江。翡翠礦區分布在江畔,因而成為後江場區。


  後江的料子主要就是水石,這塊當然也是水石,我看著料子,打燈在上麵,全身打燈通透,水頭特別好皮殼細膩緊致,全身找不到一點裂,可直接扒皮做件,非常實在的一塊料子,可賭性百分百。


  我:“這塊料子直接扒皮就可以用了,裏麵絕對是好水好色。”


  老雜毛聽了,就:“你敢保證嗎?”


  我聽了,就皺起眉頭,擦了一把汗,就算我可以確定,我也不能我可以保證啊,媽的,賭石不定的,萬一不出,那挨槍子的可就是我了,我草,我看著料子,心裏有點慌,我立馬:“那就開個窗看一下。”


  “那你就開嘛,廢話那麽多。”老雜毛不開心的。


  我咽了口唾沫,張奇不在,我也隻能自己動手了,我上了鑽頭,打開機器,然後在鬆花上開始打磨,很快鬆花就被磨開了,皮很薄,兩寸多一點就見肉了,底子非常好,通透的綠,我用水把料子的雜質給清洗幹淨,看到肉質是翠綠的,底子很幹淨,沒有雜質,這個綠色,有點像是楊柳綠,屬於第二等級了,我草,這個料子,至少值上千萬了,就這個窗口,就價值上千萬了。


  “怎麽樣了?”老雜毛焦急的問我。


  我看著老雜毛,我就:“料子不錯,現在這個窗口,就價值一百萬,你看這個綠,很好,我把蟒帶上麵的皮給拔掉,如果這個蟒帶下麵都是綠肉,那麽這一塊料子就賭贏了,手鐲,戒指,還有配飾都有了。”


  聽了我的話,那幾個老板臉色立馬變好了,但是沒有人敢話,還是在等著,那個女孩走過來,:“無論這塊料子賭贏多少,都是送給我的嗎?”


  老雜毛聽了,就低著頭,考慮了起來,隨後他問我:“你值一百萬?是不是騙我?”


  我聽了立馬有點緊張了,我隻是保守估計,誰他媽的敢在他的麵前大話?我值一千萬,萬一他找個人來估算,沒有一千萬,那我豈不是完了?別看我帶了幾十個人,但是跟他的兩萬個人相比,算什麽?

  我:“我隻能保守估計,畢竟沒有切開,是不是?隻有切開了,我才能看的到具體的價值,萬一我高了,最後切出來,沒有那個價值,那我豈不是要挨你的槍子了?”


  他聽了我的話,就瞪著我,:“你要是不騙我,我怎麽會開槍打你,不用怕的嘛,你是我兒子的結拜兄弟,是我幹兒子,我怎麽會打你槍子呢?”


  我聽著心裏就唏噓,你是個老雜毛,誰他媽敢相信你的話,我笑了笑,:“我知道了。”


  “那你切嘛,趕緊切。”老雜毛不耐煩的著。


  我聽了,就點點頭,老雜毛是個急躁的人,等不得,想要的立馬就要得到,那個女孩:“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好好好,都給你,不過,如果輸了,你也別問我要錢了。”老雜毛無情的著。


  那個女孩點點頭,她看著我,很堅定,我心裏有點無奈,女人都是這樣的,不管年輕不年輕,在自己結婚之前,都想給自己弄一個最大的保障,或許他看到了這塊料子的價值,所以就要這塊料子的全部。


  我把料子放在切割機上,我看著那些人,我心裏很緊張,萬一這塊後江的料子沒有切出來貨,那麽他們又要在死亡的路上徘徊一圈,這種命運被別人掌握的感覺很不好受,但是他們有什麽辦法呢?想賺錢,就得把命給搭上。


  難怪最近一段時間,內地的礦主紛紛丟棄自己的礦業逃走了,原來,這裏真的不能在生存下去了,但是,我發誓,我不會走的,媽的,越是難生存,我就越是要在這裏生存下來,隻要紮根,站住腳,我能在這裏賺一個百億富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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