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節

  我:“當然要買,你不能因為好料子貴你就不買,如果你不買過來切開,那麽你永遠都不知道這種料子有多好,而你下次也不會知道這種料子會出極品,隻有買下來,你才能記住,這種皮殼的料子能出高貨。”


  “搞的好像裏麵一定有你要的翡翠一樣,如果是這樣,你還用的著在這裏賭石嗎?”王靜諷刺我。


  這種話,我聽了幾百遍了,很多人都質疑賭石的經驗之談,我不能賭石的經驗是百分之百正確的,但是至少有一半的幾率是對的。


  我沒有理會王靜,我知道她是故意諷刺我,要我憤怒的,影響我的判斷,我:“好,五百萬,我要了。”


  我完就讓張奇去付錢,太子也很規矩,價格談妥之後,就把料子給我,我拿到了料子,我:“張奇,在幾個鬆花上麵,給我開窗,我要開花見色。”


  張奇很興奮,:“知道了飛哥,咱們一定能贏的。”


  他完就去開窗,我們都圍在切石頭的台子前,太子好像很感興趣,抱著胸,一動不動的看著,而王靜則是有點緊張,我悄悄的站在她身後,她猛然回頭,跟我臉貼臉,我笑了一下,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了恐懼,不過,這隻是剛開始,我會像扒洋蔥的皮一樣,一層一層的把你扒開,我倒要看看,你為什麽要針對我!

  我在店裏平靜的等著,太子告訴我,珠寶街的人很快就會來,我們沒有一個人話,太子隻是看著那塊金絲種的料子,從他的眼神裏,我可以看到興奮,男人都是好賭的,就算是太子這樣的人,也是一樣。


  等了十幾分鍾,珠寶街的人就來了,姐東距離珠寶街並不算遠,我看到來的人,不意外,是吳海,他是珠寶街的錢袋子,大總管似的,負責花錢收貨,看到我,他倒是有點意外。


  我站起來走到吳海麵前,伸出手,他有點意外的身後跟我握手,我笑了一下,:“沒想到,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生意歸生意,公事公辦。”吳海平淡的。


  吳海這麽,我就鬆開手,他走到太子麵前,問:“那塊料子?”


  太子把之前開過的料子拿出來,:“就是這塊,聽是什麽金絲種,很值錢,是不是?”


  吳海拿著料子看了起來,打燈,放大鏡,很專業,看了一會,他:“料子不錯,在我們珠寶街可以算得上是三等的料子,確實是金絲種的,色也偏瓜皮綠,種水達到了冰,可以出鐲子,加錢,沒有裂加錢,飄紅色的金絲加錢,你準備多少錢出?”


  聽到吳海的話,太子就看著我,:“是他的料子。”


  吳海回頭看著我,皺起了眉頭,:“你運氣真好啊,又開了一塊上等的料子,料子怎麽出?”


  “不廢話,四千萬。。。”我平淡的著。


  聽到四千萬,吳海又仔細看料子,:“料子四千萬不算貴,好,我就四千萬收你的料子。”


  我跟張奇使了個眼色,他立馬過去把料子拿回來,然後把蓋子給蓋上,:“就是讓你來估個價,四千萬我們自己賣了。”


  聽到張奇的話,吳海有點憤怒,:“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完就看著太子,而太子笑了一下,:“我讓你來估個價,我們有合作關係,難道這不可以嗎?至於出不出貨得看貨主。”


  吳海深吸一口氣,很鬱悶的樣子,看著我,問:“你到底出不出?”


  “吳海,對我不要這麽有敵意,我們不是已經化解了嗎?再了,找你來的是太子,又不是我,他沒有清楚,不能怪我,我有自己的翡翠店鋪,隻能跟你不好意思了。”我認真的著。


  吳海咬著嘴唇點頭,沒有什麽,我笑了一下,珠寶街跟東馬的合作並不牢靠,從他們之間的對話,我就感覺到了生疏,而太子更習慣以命令的方式對待珠寶街,所以我就比較放心了。


  我:“太子,還差一千萬。”


  “好,我等你的一千萬,繼續吧,隻要你在贏一千萬,這個女人送給你玩六。”太子豪氣的著。


  我看著王靜,冷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就去挑石頭,我從那堆會卡的料子之中,挑選出來這塊金絲種的翡翠會卡料,所以,我不會在挑選會卡的料子了,那些料子基本上都是不會在出貨了,因為我已經精挑細選過了。


  我看著亂糟糟的料子,心裏就有點煩躁,這麽多料子,還這麽亂,心情自然不會好,我找了一圈,場口料子很多,但是沒有看到好料子,主要是堆的亂糟糟的,所以沒心情看。


  所以,我就排除一些料子,黑皮的料子不看,大的料子不看,隻剩下一千萬,不用賭大的,成本會很大,十公斤以下都可以,突然,我看到一堆料子,這堆料子的皮殼很少見,不像是常見的場口的。


  我走了過去,蹲下來,拿起來一塊料子,皮殼帶著黃色,但是又有點發灰,有的就是純黃的,或者是純灰色的,我拿起來一塊,打燈,料子都不是很大,隻有四五公斤左右,個頭很合適,我看著料子,不像是常見的坑種的料子,我沒有見過。


  這明要麽是老場口絕跡的料子,要麽就是剛剛出現的料子,我挑了一塊料子,在手上打燈,然後丟了,霧太重,打燈全是黃霧。


  翡翠的霧是指翡翠的皮與翡翠內部或稱肉之間的一種半氧化微風化的硬玉。


  實質上它也是翡翠的一部分,是從風化殼到未風化的肉的一個過渡帶。


  霧的顏色和存在能明翡翠內部雜質多少,“種”是老是新,透明度的好壞及其內部的幹淨程度等,但它不能明其內是否有綠,與綠無關。


  而霧太重,一半內部的肉質就會很少,當然了,黃霧是這個情況,但是如果是白霧的話,就很好,如把外皮磨去,露出淡淺的白色稱白霧,明其內雜質少“地”幹淨,有一定的透度,若白霧之下有綠,就是非常純淨的翠綠,與地互相搭配價值連城。


  但是這個場口的料子,我照了半,都沒有看到白霧,全部都是一層厚厚的黃霧,我看了一會,張奇蹲下來:“飛哥,什麽場口的料子?霧這麽重啊?”


  我皺起了眉頭,我:“看皮殼還有霧,應該是老坑自壁的料子,這種料子霧很多,但是以白霧居多,不過,這個白霧得先刷皮之後才能看的出來,沒有刷皮之前,隻能看到黃霧,因為皮殼發黃,所以,會影響判斷。”


  張奇點了點頭,:“飛哥,有霧我們就不賭了吧,風險大,咱們賭沒有霧的料子。”


  我聽了急搖頭,我:“白霧也明“種”老,一般人都喜歡賭白霧,我也喜歡賭,咱們好好挑一塊,這種老場口的料子,不多見了,自壁的料子還是不錯的,水底均佳,裂紋少,這個場口的料子以藍花水好聞名,通常隻要出貨,就是做高檔手鐲的綠花料產出,騰衝有名的綺羅即產於此坑,所以咱們可以賭一賭這個場口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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