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節

  我估計料子的重量,三十公斤滿料肯定是不用想了,能有一半就該笑了,但是就算有一半也不得了,十五公斤的桃花春料子,那也是好幾億,想到這裏,心裏就有點興奮。


  “草,又是他媽的垮了,這運氣真他媽背啊!”


  我聽到了兩個人懊惱的話,就看了一眼,張奇氣急敗壞的把料子給砸了,我估計肯定是垮了,那塊料子根本就不可能有黃加綠,皮殼打燈看的都是虛色,打燈看皮殼主要看料子的通透性。


  我走到了前台,跟服務員:“那塊莫邊的料子,三十公斤的,我要了。”


  “邵先生,那塊料子是新廠區的,一般新廠區很難出好料子的,老板吩咐過了,你是熟人,所以。。。”服務員著。


  我點了點頭,我:“就那塊。”


  服務員看我很堅決,就:“那好吧,邵先生,料子標價一百五十萬,我們給你打九折。。。”


  我把卡交給他,這個時候馬炮跟張奇憤怒的走過來,兩個人很氣急敗壞,張奇:“飛哥,咱運氣也太背了,媽的,邊都出了高綠了,下麵一寸就他媽變磚頭了,這也沒誰了。”


  我:“花錢上課,值得。”


  張奇有點無奈,:“飛哥,你又看中那塊料子了?”


  “莫邊的,大莫邊的。。。”我。


  張奇撓了撓頭,:“飛哥,不能吧,大莫邊是新廠區的,這都他媽淘汰的場口了,你也賭啊?這不是砸錢買垃圾嗎?”


  “我草,你們是不是賭輸急眼了?邵飛,我的錢可真是偷我老爸的,我要是輸光了,你們兩真死定了。”馬炮不爽的著。


  “我們死定了?那你跟不跟啊?一百五十萬。”我。


  馬炮有點猶豫,輸了一百多萬了,有點懊惱,但是有點傻乎乎的,:“媽的,我都輸了一百多萬了,還在乎這點錢嗎?反正是打死你們,我跟,給我五十萬的股。”


  他著,就從錢袋子裏給我數了五十萬,我沒客氣,讓趙奎收著,五十萬也不是錢,這次賭的都不大,一百萬一百萬的賭,我隻是想看看我的運氣還在不在,但是從前麵兩塊石頭看,我的運氣似乎不在了。


  所以,那就考驗經驗跟眼裏吧,我相信我老爸的研究。。。


  付完錢,我們取料子,把那塊大莫邊的料子抬到切割台,上了切割台,張奇看著料子,有點嫌棄,:“這他媽皮殼看著跟他媽狗屎一樣,能出貨?”


  我咬了咬嘴唇,能不出貨,我還真的沒底,我:“先切切看吧。”


  “對切?”張奇。


  我看著料子,我:“對切,看裏麵種水,如果好,就直接橫切,看質量。”


  料子便宜,一百多萬,所以我沒多少講究,這塊料子切口有春色,但是種水不怎麽好,我就賭他變種,如果能達到冰種,料子直接乘以一百。


  張奇也沒講究,直接下刀,從切割麵中間的位置,橫著切一刀,我站在一邊,馬炮扣了扣鼻子,:“都他媽三塊了,邵飛,你他媽是戰神啊,你可千萬別在輸了,老子想贏,我草,你要是不贏,老子去你店裏,免費草你店裏所有的女人,我告訴你。”


  我沒理馬炮,我心裏也在祈求著,我最近有點背,所以我想看看這塊石頭能不能讓我轉運,其實賭贏的心裏還沒有驗證的心裏強大,如果一個人走背運了,真的,你有在大的實力都沒辦法翻身了。


  運氣很重要。


  我看著料子快要被切開了,我緊張起來了,也很焦急,恨不得現在就把料子給切開,這種心裏有點急躁,我很想看到裏麵變種。


  突然,張奇的手停下了,他沒有切完,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直接拿著起子朝著切口一別,直接把剩下的料子給別開了,一開兩半,料子掉在切割台上,邊角有一塊不勻稱的突起。


  “看吧,變個卵啊,還他媽是糯種的,不過這個糯種的桃花春挺好看的,打牌子不行,做手串賣給女人挺好的。”張奇不爽的著。


  我看著料子,很失望,非常失望,料子沒有變種,我拿起來前麵的那一半,打燈看了一下,突然,我挑起了眉頭,透,燈光下很透,我趕緊把料子丟了,然後拿起來剩下的一半,然後打光,我這一打光,驚喜的發現,這剩下的一半更透,媽的,種水也他媽太長了吧?長的這麽不明顯?

  “我草,什麽意思啊?是不是又輸了?我草,邵飛,我他媽的那麽信任你,你居然坑我?我不管,你賠我兩百萬算了,你也不想看著我被馬文打死吧?他非常狠的,視財如命的。”馬炮不爽的著。


  我看著馬炮,我:“給他一百五十萬。。。”


  聽到我的話,馬炮突然變得雞賊起來,上下的看著我,然後賊兮兮的:“我草,做人當然要有始有終了,我開玩笑的。”


  他完就扣扣鼻子,我笑了一下,你他蠢?但是聰明的時候比誰都聰明。


  我把料子放下來,我:“橫切吧,一刀兩半,種水在漲,料子的肉質有多少,聽由命。”


  張奇看著料子,有點不爽,:“我草,這他媽的,還聽由命,我都可以告訴你了,沒戲啊。”


  他著,就把料子給對切,我站在一邊雙手抱胸,嚴肅的看著,我沒有一句話,心裏有點氣憤,媽的,難道運氣真的用光了?這塊料子隻要變種,就能贏,多好的桃花春,顏色很正,可惜,就是種水不好,隻要種水進去了,就能贏,而且是暴富。


  我看著料子被橫著剖開,料子有點長,切的有點麻煩,張奇切了三分之二,有點不耐煩了,又停了機器,然後要拿起子別開,我立馬:“切,別停,不定好料子都在後麵呢。”


  聽到我的話,張奇無奈的搖頭,:“飛哥,咱們最近運氣差的很,賭不贏的。”


  我咬著手指,看著張奇繼續切,心裏很氣,媽的,我就不信賭不贏,我看著張奇把料子給切開,料子一開兩半,當料子翻開的時候,我頓時挑起了眉頭,使勁的拍了一下手掌,吼道:“我草你嗎的,誰我賭不贏?看到了沒有,變種了。。。”


  聽到我的話,張奇有點傻眼,撓了撓頭,呢喃的:“我草,真的變了。。。”


  我立馬抱起來一塊料子,從三分之一處變種的,切割麵非常的光滑,在燈光下,都能透出來我的影子了,但是這並不是玻璃種的。


  我打著燈看了一眼,很興奮,料子至少有三公斤,雖然沒有達到冰種,但是到了冰糯,而且起膠的感覺很強烈,像是粉紅色的糯米化開了一眼,晶體非常細,水頭非常好,光澤度較好,色感春色緋紅,棉絮感也不是很突出,出牌子,正常尺寸,配合好工藝,單件市場價上千萬的空間有。


  可惜料子隻能打牌子,沒辦法取鐲子,女人帶鐲子的多,帶牌子的少,所以,從整體上,這塊料子是打折扣的,我看著料子,三塊牌子不是問題,剩下的吊墜,蛋麵戒指也是有的。


  總體價值應該在四千萬以上,可惜,沒有變冰種的,如果達到了冰種,料子直接四個億都有可能,我無奈的搖頭,看來運氣是還在,隻是沒那麽強烈的。


  不過我又笑了一下,運氣這個東西,那能的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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