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
我看著那個之前跟吳海鬥價的那個中年人,很講究的中年人,臉麵非常幹淨,眼神很銳利,他不跟如海鬥,估計有他的原因,畢竟,我不相信他不敢,而是,我覺得他的目標應該是今年的標王,隻是讓他心甘情願出巨資拿下的料子還沒有出現而已。
我不管他們了,不管這裏如何鬥,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寫了三分標書,五百萬,八百萬,還有一千萬的,我把標書投進了標箱裏,剩下的事情,就看老爺幫不幫我了。
我投標之後,我:“一千萬歐買兩頓多的料子,我覺得是劃算的,但是就看老買不買賬了,我們還有三千萬預算,因為買一塊料子一千萬需要交一千萬的稅,剩下的錢,也就是一塊料子,料塊料子的事,今是第一,放出來一千七百塊,我覺得我沒有玩的意思了,要不要等明在來看看?”
“我草,媽的,五千萬歐在這裏都買不到三塊料子?太他媽的貴了吧?那麽我們還不如到外麵賭呢,幹嘛來公盤呢?”馬玲不爽的。
我:“公盤上有的是料子,你要麽有錢大殺四方,要麽有眼裏能撿漏,拚的是運氣跟魄力,在外麵賭,你運氣好了,上億見頂了,但是在公盤上,你才能賭出來十億八億的料子,當然了,你付出的也多。”
田光點了點頭,:“公盤是暴富的最好的地方,賭贏一塊料子就等於我們在外麵賭贏了所有料子的總和,所以,這個幾率我願意賭。”
“是啊,我也是這麽覺得,一塊料子就能定終身了,隻要好料子,我們出去就翻了十倍了,這個差價,是別的地方沒有的,要不然為什麽所有的玉石商人都願意來公盤呢?”坤桑。
馬玲被的沒脾氣,她:“邵飛,那接下來怎麽辦啊?就等結果嗎?”
我聽著,心裏也不甘心,我看著會議廳裏的人,都他媽的是廣東,福建那邊的人,他們都在寫標書,散客當然也有,但是都是在忙著拍照,我心裏其實是不服氣的,憑什麽會場被他們給分割了,我們這些散戶永遠都隻能拍照看個稀奇嗎?媽的,你們有君子協定,我可沒有,我:“咱們要不要攪一下渾水,這裏明標的料子都是極好的,媽的,高於五倍的價格買,出去都能賺,但是都被別人給壟斷了似的,我們要不要偷雞一把,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萬一有好料子他們沒注意到呢,是不是?”
田光笑了一下,:“這裏都是團隊競標,有專門拍照的,有專門分析的,有專門競價的,你覺得你撿漏的幾率有多大?”
我聽著就無奈,確實,人家都是公司團隊來競標的,不像我們都是散客,人家分工合作很明確,而我們呢,隻有靠我自己一個人。
不過我:“萬一呢?萬一被我撿到了,那我豈不是就賺了?一塊原石就是好幾千萬啊,是不是?”
馬玲笑了笑,:“這個我同意,媽的,了是公盤,又沒都是他們廣東北京人的,讓我們遇到了,咱麽就大賺一筆,反正這裏有空調,媽的回去那破賓館老娘不愛住,熱死了。”
坤桑也點了點頭,:“反正沒事,偷雞一把看看,萬一偷到了,就是我們賺的,偷不到也沒什麽損失。”
我們三個人決定了,田光也沒有反對,我就四處看看,交易大廳裏麵人很多,在原石區的人反而不多,畢竟看料子是老板在看,我走了過去,我專門去沒有人的地方,沒有人明那塊料子沒有人關注,又或者是被關注了,但是沒有功夫競標,我就趁這個時候下手,偷他一把,偷到了我就賺,偷不到我也沒損失。
哎,這就是公盤,沒錢,隻能雞賊了。
賭石區堆放原石的桌子一排排的,有的地方人很多,很密集,達到了幾十個人看一塊石頭,但是有的地方隻有工作人員在玩手機,沒有人過問,但是這不代表這些料子不好,而是占時沒有引起其他的人注意而已,又或者已經被注意了,還沒有投標。
畢竟這裏料子有的是,所以選擇最好的才是關鍵的,大家都要對比一下才可以。
我突然看到一個美女,這個女孩很漂亮,緬甸人,皮膚不算黑,但是也不算白,很有東南亞的風格,她穿著白色的長衫,緬甸風格的那種,身上很素淨,沒有任何收拾,手腕上帶著一隻手表,麵前放著一塊原石,她的五官很立體,身材也很好,真的,在緬甸我真的就沒見到過什麽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算是很特別的一個了。
我停留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招待我們,隻是把原石的標書還有價格之類的單子拿給我們,我看著料子,笑著:“美女,有時間嗎?結束之後,請你喝杯茶吧。”
她聽了莞爾一笑,:“不了,我老公會接我回家的。”
我聽了之後,就覺得可惜,第一次撩妹就這樣被拒絕了,我當然不是為了撩她了,而是想要從他嘴裏問問,有多少人看過這塊料子。
我:“噢,那真不好意思了,這塊料子挺好,看的人應該挺多吧。”
她點點頭,:“有幾個廣東的老板看過了,但是都還沒有競標。”
我聽了就撇撇嘴,媽的,廣東人看過了,我也沒必要在看了,估計都記著呢,我隨後把標單放下,就離開了,馬玲:“邵飛,看不出來啊,你口味挺重啊,專撩少丨婦丨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我:“這叫打聽消息,你別他媽亂,我不跟她套關係,我怎麽知道有人看過料子啊?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田光跟坤桑都覺得挺無奈的,兩個人也沉得住氣氣,沒多什麽,我們直接走,在人少的地方走走停停,一路打聽套話,基本上跟我想的一樣,這裏的料子幾乎都被人看過了,所以想要找到沒被人看過的料子基本不可能。
現在隻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我走走停停,看到一塊隻有擦口的料子,這個料子有點奇怪,明標的料子,幾乎都是一切兩半的,很少有擦口的料子,我走了過去,看著料子,這塊料子的皮殼也有點意思,居然褐紅色的,這種顏色的皮殼很少,幾乎不多見。
我看著看料子的人是個緬甸人,黝黑黝黑的,穿著紅色的衣服,賊他媽的難看,拿著手機看手機,也沒有跟我們打招呼。
他們這裏的工作人員也就是看著料子不被損壞而已,不提供其他服務的。
我看著料子的窗口,不大,隻有還巴掌那麽大,但是窗口有綠色,就是裏麵有棉籽籽,凡是有這種雪棉點的料子,八成都是出自木那這個場口。
我看著料子,心情有點激動,我草是木那雪棉的料子,而且窗口帶高色,我立馬看著料子其他的地方,有褐紅色的鬆花,這是木那的一個標誌,褐紅皮殼的石頭,有兩種情況:第一:底灰,第二:有高綠。
我:“這塊木那料子沒人看,因為沒切,要賭,這在明標的料子裏很少見,來這裏的人幾乎都是商人,他們賭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這塊料子我看沒人出手,要不,咱們就拿這塊料子下刀?”
馬玲:“這塊料子行嗎?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