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我聽了就笑了一下,我:“老帕敢場區的料子都很貴,因為稀少,一些普通的料子也是價,會卡跟木那的料子都是論克來賣的,上百公斤的就是要上千萬了,這還是賭石的蒙頭料子,要是開窗的料子還得翻倍,想要贏的多,成本也大。”
齊老板笑了笑,:“都是賭,何必賭不賭大呢?”
我點了點頭,他的也是,所以,這次賭,我就先挑場口,選幾個好一點的場口,齊老板直接拉著我到另外一個棚子,他:“我每次都會先到這個棚子逛,這裏麵的料子,就是老場口的,你看,這一列就是會卡的料子。”
齊老板指著一排料子給我看,料子基本上都是灰白色的,應該是頭層的料子,會卡上層的料子有黃色沙礫層,多為大象皮、灰白色、翻砂、種老、常常出高色料子,頭層的料子現在已經非常稀少了,內地是基本不多見了,而且這裏的料子一看都很大,都是十幾公斤,二十幾公斤的,還有一塊一百多公斤的,有半米高。
我一看這塊大料子就動心了,賭石的人看到大料子都會動心,因為在看到的同時,已經在想著出料子有多少了,同樣一塊石頭,料子你在怎麽切,他就那麽大,但是大料子不一樣,他那麽大,切了一塊沒有還可以切,知道粉碎,但是一般人都不會賭大料子,因為大一斤貴一倍,這就是賭石行情。
我蹲下來看著料子,一百二十公斤,灰白的皮,我伸手摸著皮殼,細膩的很,而且翻砂,我打燈往裏麵看,很透,但是我笑著:“齊老板,你不怕在切出來一個水沫子?”
有了幾次切會卡料子的經曆,我們都有些心有餘悸的,齊老板:“賭賭看,萬一走了狗屎運呢?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我:“就賭這塊大料子怎樣?”
齊老板聽了,有點驚訝,:“一百多公斤的會卡料子,得好幾千萬了吧,這是一次賭大啊。”
我點了點頭,我:“還是先問問多少錢吧,咱們在做研究。”
齊老板點了點頭,招了招手,負責這塊區域的人過來,齊老板問:“這塊料子多少錢?”
負責任看了料子,又拿著平板輸入號碼,然後很快找到了料子,他:“老板定的價一千五百萬。。。”
我聽了還是很震驚,便宜,齊老板的那兩塊會卡料子不大,才幾十公斤,就要上千萬了,這塊兩百多斤,才一千五百萬,不得不,要是能把緬甸的料子全部都運到國內,想成為首富不難。
齊老板看著我,問我:“料子一千五百萬,雖然不貴,但是也算是大賭了,怎麽投怎麽分?商量一下吧。“
我笑了一下,我:“我隻有五十五萬,投五十萬,留五萬,整數好算。”
田光:“我投四百五十萬吧,剩下的,就看齊老板的了。”
齊老板點了點頭,:“那就這麽定剩下的一千萬我來出,我占六,田光三,邵飛一,隻能這麽分配了,不過邵飛,這塊料子你有多大的把握?”
我聽了之後,就看著料子,實話,這塊料子我的把握不大,但是眼緣好,我第一眼看到這塊大料子就心動澎湃的,我不知道事先入為主的觀念還是冥冥中的緣分,所以不好。
賭石第一眼很重要,精心挑選有時候也比上第一眼的緣分,我第一眼看到這塊料子,就讓我有心情澎湃的心情,這明,他有吸引我的地方。
我看著料子,我:“齊老板,怎麽呢,這塊料子種老、肉細應該是跑不了的,害怕的就是切到一半就變種跑水,或者滿是裂,那就真的麻煩了!但是不準還能賭出來一片綠,賭石這東西,誰得準呢!”
齊老板:“你啊,又謙虛了,你要是看不準,誰還能看的準吧,料子就定了,我去付錢,你們準備好切料子。”
我點了點頭,齊老板就把卡交給負責人,我們在外麵等了一會,就看著齊老板拿著單子走了出來。
齊老板讓人把料子抬進去,這塊料子很大,需要兩三個人一起用力,好不容易才抬到吊腳樓裏。
進了門,我就聽到劉東不爽的,罵聲:“媽的,賭差料子不出,賭好料子還不出,真懷疑這裏賣的是不是石頭,早知道這樣,老子還不如去搓牌呢。”
我們聽著劉東的罵聲,沒有理他,這個時候他看著我們進來了,就瞪了我一眼,但是沒有跟我話,而是跟田光:“田光啊,你運氣不錯啊,又看中料子?”
田光點了點頭,沒打算搭理他,但是劉東卻:“兄弟,這塊料子多少錢?算我一份,你兄弟賭石挺厲害的,兄弟我今輸了兩百多萬了,有點急眼了,給兄弟我一個翻本的機會。”
田光笑了一下,:“對不起,咱們已經三家合夥了,不能在分了,下次吧。”
劉東聽了臉色有點難看,他:“田光,給個麵子,以後在瑞麗,你好混一點。”
田光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嗬,麵子是相互給的,我給你麵子,但是我不能薄別人的麵子,所以我隻能對不住了。”
劉東擦了把臉,點了點頭,沒有話,而是坐在一邊,抽起煙來,但是卻瞪著我,讓我有點發毛。
田光聲對我:“別怕,這裏他不敢動你。”
我點了點頭,沒有怕,隻是覺得這個劉東有點邪,但是我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去看料子,張奇煙癮犯了,不停的抽煙,之前給師父聊的火熱,看我來了,就笑了笑,我們把石頭抬上切割台,張奇問:“又他媽會卡的料子,老子看了三回,都他媽水沫子,飛哥,我看磨皮,磨出來翻倍咱就別切了。”
張奇的話的很對,會卡的料子越磨越值錢,越切越垮,但是這次我想切,因為我感覺能出大的,雖然越切越誇,但是我就是想反其道而行,不定能賭一次大的呢?
我:“大料子一般都不磨皮,直接切,但是得理片,懂嗎?”
張奇點了點頭,:“我懂,別看我,理片不就是切成一片片的嗎?跟他媽的生魚片是一個道理。”
我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大塊的石頭,無論怎麽切,都會有一定的範圍,切成一片片的,方便觀察更方便以後打造成品,這是賭石的人常做的慣例,所以這次我就要理片。
張奇問我:“從那切?”
我看了看石頭,料子事橢圓形的,像是土豆,我:“從頭吧,把蓋給我開了,先看看情況。。。”
張奇點了點頭,把切割機拉下來,咬著煙,然後使勁一按,頓時火花四濺,我們都站的很遠,我沒有多緊張,可能是越來越習慣了,我看著齊老板跟田光,還是笑著臉,或許都是已經習慣了。
料子的頭並不是很厚,切了五分鍾就給拿下了,張奇叼著煙,把切割下來的料子拿給我,我一看,突然心驚,覺得眼前一片黑,我草,怎麽,怎麽什麽都沒有呢?
我急忙丟掉手裏的料子,去看大塊石頭的切口,我一看傻眼了,頓時我覺得黯然失色,瞬間臉都綠了,裏麵竟然什麽表現都沒有,更不要談什麽種、水、色了,看上去就是一個磚頭料!
齊老板跟田光看到我的樣子,臉色也變了,兩個人走過來,齊老板看著料子,頓時皺起了眉頭,嘴巴動了幾次想要什麽,但是都沒出口。
田光低聲的問我:“料子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