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綁架
“是,我去也是一樣的,讓艾陪著你,以防萬一,還能有個照應……”夏筱也同意薛艾的法,附和著。
陌千尋不等夏筱完,打斷道:“不行,這事你們必須去辦,我在這裏一個人也好隱蔽,多一個人反而容易被發現,你們的身手都有我好麽?”
夏筱和薛艾被陌千尋堵得啞口無言,她們各有各的長處,偏偏身手就屬陌千尋最好,她們無法,隻能按照陌千尋的去做。
夏筱和薛艾相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衝陌千尋點零頭,兩人朝不同的方向離去。
陌千尋看著夏筱和薛艾離開後,深呼吸了一下,伸手抽出靴子裏的匕首,轉身在大樹底刻畫了一個圖形,心隱藏住。
陌千尋起身,閉眼聽著四周的動靜,除了微風,沒有一絲的動物生命跡象,明了這裏很不對勁,不管如何陌千尋都要靠近木屋,知道容北辰的狀況。
陌千尋朝木屋的方向靠近,意外的是,很順利的就接近了木屋,陌千尋此刻十分警惕,慢慢的靠近門口,側耳聽著裏麵的聲音。
……
夢裏,容北辰仿佛回到了時候,那個隻有五歲的年紀,被零祭綁架的時候……
容北辰被關外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裏,蜷縮在屋子的角落裏,雖然害怕容北辰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這裏……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容北辰抱緊自己,睜開眼卻看見無盡的黑暗。
容北辰冷靜下來,回想之前的事,知道自己被綁架了,努力的調整,容北辰貼著牆壁,慢慢地站起來。
容北辰伸手摸索著周圍,全是光滑的壁麵,什麽都沒有,容北辰隻好回到原地蹲下,靜靜的等著。
“吱吱……”,驀地,一隻老鼠叫著從容北辰的腳背上竄過,嚇得容北辰大叫,顫抖的蜷縮在角落裏。
不知過了多久,容北辰聽見有人走了過來,聽見他們,“將這子帶走。”
‘吱呀~’門開了,容北辰抬頭看著有聲響的地方,驀地,一抹刺眼的亮光閃現,容北辰反射性遮擋住。
這時上來兩個人,拖著容北辰嬌的身子,出了門,容北辰沒想到的是……出了這個門便是噩夢的開始……
容北辰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的便是自己被丟到了一個籠子裏,裏麵還有一頭瘦的狼,身形比容北辰還大,正惡狠狠的盯著容北辰。
容北辰害怕的退至籠子邊緣,渾身顫抖著,慌亂之餘,容北辰摸到一把冰冷的匕首,牢牢抓緊。
此時,餓狼慢慢的靠近了容北辰,已經發起了攻擊的準備,趁容北辰不備,一個縱躍撲向容北辰……
血……猩紅的血……渲染了一地……
陌千尋剛將耳朵貼近門縫,耳邊穿來細的破風聲,此刻有危險了,本身的自然反應,陌千尋即刻跳離了門口出。
‘叮……’的一聲,一支細的袖箭釘在門上,顫顫巍巍,陌千尋站在離門口兩米遠的地方,斜眼看著門上的箭。
陌千尋林立在空地上,反倒沒有了剛才的緊繃了,嘴角揚起一抹笑,目光也變得冷冽了,至少敵人知道攻擊了。
隻是沒聽到容北辰的聲音,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受傷了沒有,這一點讓陌千尋跟急躁,卻又不能表現,隻能壓在心底。
冷靜下來,陌千尋順著袖箭襲來的方向看去,當然她可不認為敵人傻到在原地等著她攻擊,偏偏就有這麽自負的人,傻傻的暴露自己的位子。
陌千尋裝作很緊張很害怕的樣子,伸手在腰帶上一摸,立刻朝著袖箭的方向,射出一枚銀針,銀針在夜色下,泛起一抹冷光,針尖還有一絲紫色的閃光。
零祭早在夏筱和薛艾離開之後,就出了木屋反身鎖好,藏身在就近的大樹上,此刻正看著飛馳而來的銀針,心裏充滿了不屑。
零祭在銀針飛來之際,隨手掰下一截樹枝,擲向銀針,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可是零祭忽略了陌千尋的手法。
銀針襲向樹枝,樹枝卻被銀針的力道直接穿透,直直的向零祭飛去,力道絲毫不減,陌千尋見飛來的樹枝,即刻飛身向前,右手緊握著指環匕首。
零祭驚訝於銀針的威力,片刻做出反應,身子向後一仰,躲過銀針,腳勾著樹幹,飛身旋轉,又回到了原地。
零祭看著飛身而來的陌千尋,眼底沒有驚慌,有得隻是欣賞,站在樹幹上沒有避閃的意思。
陌千尋臨近樹下,腳下用力,右手握著匕首柄,柄尾有一圓圈避免脫手,飛身朝零祭襲去,手掌長的棱錐形,兩邊都是鋒利的刀口,泛著寒光,這要紮在身上絕對的一個窟窿。
零祭在陌千尋到達之際,腳下用力一蹬樹幹,雙臂展開,右腳微曲,身子離開樹幹,立於地上,抬頭看著現在樹幹上的陌千尋。
陌千尋看著閃開的零祭,有些無力,這人身手撩,光是躲避,在努力也是無用之功,陌千尋也想通了,敵不動我不動。
陌千尋悠閑的靠在樹幹上,看著零祭,嘴角揚起一抹譏笑,眼底裏鄙夷之色盡顯,想套我的底線,你傻我可不傻。
零祭看著陌千尋不在攻擊,有些疑惑,不過也猜測到陌千尋的想法,可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零祭也拿出一把彎月匕首,刀口鋒利,呈鋸齒狀。
在零祭拿出匕首的時候,陌千尋就不再閑置,而是時刻警惕著,做好了攻擊準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陌千尋俯身衝向零祭,招招致命,零祭也不敢看陌千尋,嚴肅認真,防備,攻擊……
此刻木屋裏,容北辰躺在簡易的木床上,不停的冒著冷汗,表情異常痛苦,被夢魘所困住了,多年未曾夢見,如今卻是心中的不可磨滅的陰影。
“不……不……我不要……”容北辰痛苦的皺著眉,嘴唇煞白,自言自語著,雙手用力的摳著床板,留下一條條痕跡,指尖都出血了,可見容北辰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