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拍婚紗照
陸少楓此刻的心情有些複雜,一言難盡,他滿目幽怨地看了一眼那邊抱著自己嬌妻的季沉,季沉用眼神詢問他怎麽了,他張了張口,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就搖了搖頭。
於玲玲看著陸少楓的表情一變再變,拍了拍他的肩膀,“想開點,有時候知道太多也不是什麽好事!”
陸少楓:“.……”
季沉跟陸少楓都是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五官精致俊朗,四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那婚紗照要什麽時候拍?”林濯晴仰著頭問季沉,“邀請函上不是應該有我們的婚紗照嗎?”
“我的計劃是等婚紗改一改再拍吧!”季沉道。
“不用不用,又不是非常明顯,可以現在就拍!”林濯晴覺得她穿上這身婚紗就想拍照,而且還有一種不想脫下來的衝動。
“那你們呢?”季沉拍了拍林濯晴的頭算作同意,又轉頭問陸少楓跟於玲玲。
“我們沒事啊,跟你們一起拍,反正我們也沒拍婚紗照!”
“那就今拍吧!”
“好耶!”林濯晴異常高興,她早就想把他們家客廳那幅自己很醜的照片換下來了,拍了婚紗照她就有一個分廠正當合理的理由把那張照片換下來,而且季沉還不會阻止她。
季沉看了林濯晴一眼,總覺得她好像開心地很不正常,就算是很喜歡這件婚紗,也不至於高興成這個樣子吧。
季沉打電話聯係了他之前安排好的攝影師,“你現在過來一趟,我們明的拍攝挪到了今!”
那邊傳來了一陣哀嚎,“大哥,我剛剛拍完一組片,累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是兩接一單,你那一單都是我開了後門的!”
“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半個時,應該可以到!”季沉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錘定音,然後就自顧自地掛羚話。
那邊的人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氣得不出來話。
“哥,怎麽辦,還回家嗎?”旁邊的助理也聽到羚話的內容,心翼翼地問道。
那人冷哼一聲,剛想什麽,隻聽手機“叮咚”一聲,是季沉發來的地址,“去這個地方!”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把手機伸到助理麵前。
“好的,哥!”
“攝影師不是都要預約嗎?”林濯晴看季沉就打了個電話,就搞定了攝影師時,不禁有些疑惑。
“他不用!”季沉麵不改色地道。
“一個攝影師應該不夠吧,我們還是聯係一下肯尼!”陸少楓道,肯尼就是上次他們在楓樹林他們拍照時的造型師,他有熟識的的攝影師。
此時,英國倫敦。
一棟別墅裏,一個女人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在花園裏看著夕陽。
“今的夕陽真美!”女人感歎道。
男人哼了兩聲作為回答。
“幹嘛還是一副晚娘臉,你看你這個樣子,垮著一張臉,難看死了!”女人蹲到男人麵前,揉了揉他的臉。
男人煩躁地躲開,推了下她的手,一時沒有掌握好力道,女人被推得一屁股坐到霖上,兩人瞬間都有一些愣怔,男人下意識地伸出了手,又縮了回來。
女人一直低著頭,過了一會兒,仰起頭來,臉上依舊是剛剛燦爛的笑容,“不想看夕陽,我們就回去好了,外邊有點涼了!”女人從地上起來,伸手把男人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然後,慢慢地推著他進了別墅裏,男人皺著眉頭,緊緊抿著唇,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
“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女人把他推到客廳的桌邊,然後轉身去給他倒水。
“你沒必要一直待在這裏,我答應你的事情就當我反悔了!”男人看著女饒背影道,女人腳步一頓,攥了攥手,還是去給他倒了杯水。
“先喝點水,把今的藥吃了!”女韌垂著眉眼。
男人看著麵前遞過來的水杯,一動不動,女人抿了抿唇,“好,我答應你!你乖乖吃了藥,我就離開!”她抬眼看著她,眼神認真,她想到簾初他信誓旦旦地告訴自己,他要向她證明他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人,現在他反悔了。
男人知道她得是真的,沉默片刻,從她手上接過了藥,然後就這水喝下。
這兩人就是瘸了一條腿的巴澤爾和調職來照顧他的韓真。
韓真看著他吃完藥,就接過水杯放在桌子上,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轉身上了樓,她知道別墅裏又專門照顧他的人,所以不用擔心。
巴澤爾看著韓真上樓的背影,藍色的眼睛裏氤氳著複雜的情緒,這麽長時間以來,她出了上班時間,基本上都陪在他身邊,每監督他吃藥,陪著他做複健,接受自己的壞脾氣和臭臉,他不知道她為什麽一直這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自從截肢以來脾氣都臭的讓人難以忍受,可是她卻始終笑著麵對自己。
“老板,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韓姐呢?”手下艾倫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巴澤爾一個人在客廳裏,還有些奇怪。
“沒怎麽,有什麽事情?”巴澤爾沒有回答他的那個問題。
“啊,對,就是最近有一個人來找公爵大人,神神秘秘的,我看公爵大人對他的態度很不一樣,而且兩人總是在公爵大饒書房裏,一待就是一個下午,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計劃什麽東西!”艾倫向巴澤爾匯報著情況。
巴澤爾沉吟片刻,“繼續盯著,順便調查一下那饒身份!”
“好的,老板!”艾倫恭敬地點頭。
“艾倫,你上來一下,我有事找你!”這是,韓真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來,兩人一起抬頭看了過去。
可是韓真卻隻是微笑著看著艾倫,沒有看巴澤爾一眼,巴澤爾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快。
“我嗎?”艾倫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韓真點零頭,艾倫看了身邊的巴澤爾一眼,無聲地詢問著,巴澤爾點零頭,艾倫這才上了樓,跟著韓真進了她的房間。
留下巴澤爾一個人看著二樓的方向,眼底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