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喬遷之喜
現在搬新家都會宴請親朋,圖個喬遷之喜。
安佳亦跟蘇徹搬家之後倒是沒有想起這碼子事,主要是你搬家之後一宴請人家,不隨個禮錢的也不好意思過來恭賀,不過來恭賀一下又覺得麵子上過意不去,沒轍,就隻好先暫時不說了。
隻不過,自從搬家之後,住在對門的慕楓就像是得了多動症一樣,沒事就三天兩頭的往蘇徹的家裏竄,而且那大嘴巴傳播速度忒快了。
沒多久,蘇徹在政法線上的同學同事啥的基本上都知道他搬了新家。
而安佳亦的同學也基本上都清楚她有孕在身,紛紛打電話過來恭賀。
撂下手裏一通莫名其妙的恭賀電話,安佳亦臉上的假笑好不容易撕下來,轉頭看蘇徹:“最近好多同學打電話過來恭喜我懷孕。”
“說明你同學關係好。”
安佳亦冷哼了一聲:“好什麽好,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同學,人家打電話過來我都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來。”
蘇徹依舊穩穩當當看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別多想。”
“我不明白這消息是怎麽傳播的,”她手指放在桌麵上,看蘇徹,“你說,是誰這麽大嘴巴?”
蘇徹默默無言,明知道是對門的慕楓,不過看在慕楓還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上,還是當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沒說話。
安佳亦自己在那邊捉摸,捉摸了半天,騰地一下站起來:“我去找慕楓。”
蘇徹隻好阻止她:“慕楓那張嘴也不是故意的。”
“……”安佳亦看向蘇徹,“我隻是想去找慕楓借點醬油,今晚做飯沒醬油了。”
蘇徹捂住額頭:難道我不小心出賣了慕楓?
安佳亦從蘇徹的嘴裏得知果然是慕楓那張大嘴巴亂說話,出門兩步就敲開了慕楓的房門,蘇徹不會跟她一起去找慕楓的,那樣更麻煩,保不準也根本解決不了他倆的矛盾。
安佳亦沒在慕楓那邊待太久,不一會兒就回來,臉上掛著幾分笑意。
蘇徹很奇怪慕楓是怎麽搞定這個噴火龍的,安佳亦卻柔柔的往蘇徹身邊一坐:“親愛的~~”
“幹什麽?”忽然這麽一句,心髒都差點超負荷。
“就是明天婆婆要過來,”安佳亦看蘇徹微帶警惕,馬上就恢複正常了,“你說咱們明天中午做點什麽好吃的招待咱媽?”
蘇徹想搬新房的事情早就透給家裏過來,既然早晚都要請長輩過來,不如一塊兒請安佳亦的媽媽也過來看看比較好。
便開口:“也請嶽母一塊來吧,午飯我做。”
安佳亦一變臉,分外賢惠而堅持:“那怎麽行,我現在可是一家之主婦,明天午飯必須我來做!”
蘇徹看她這麽堅持,輕聲問:“確定?”
安佳亦一虛:“還是你幫我打下手吧。”
“嗯。”這才是他老婆安佳亦。
……
安佳亦是個孝順的孩子,少女時代受到母親的熏陶很要強,戀愛之後開始學著做一個嫻靜溫柔的女孩子。
雖然最後學的不是非常成功,但是總體來說倒是也不錯。
因為知道母親跟婆婆都要來,前一天晚上就開始準備午餐,並且在電腦上將第二天中午準備要做的菜譜都準備好。
蘇徹對妻子的行為秉持著順其自然的原則,妻子既然想要精進廚藝,她自然是樂得清閑。
隻不過,她總是嚐著味道皺眉頭,還是讓他多少的有些不忍。
“怎麽了?”他走進廚房,看見她端著小碟子廠裏麵的湯汁,眉頭直皺,大約知道是味道怎麽都調不好。
“嚐來嚐去還是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東西。”她眉心蹙起,想不通問題的模樣也十分可愛。
蘇徹就著她的手,淺淺嚐了一口,之後細細的品:“稍微加點白砂糖會比較好。”
“是嗎?”她不太確定,“我以前吃過,那味道很難忘……”
蘇徹拿起糖罐,遞給她:“每個人做菜的味道都有微妙的不同,但是如果不是用心去記得也不一定能嚐出那一點微妙的不同,你做的這道湯很正宗,別擔心,往裏麵稍微加一點。”
“哦……”安佳亦被他說動,果然就按照他的說法往裏麵加糖了。
加完糖之後,她再次將湯舀在小碟子裏,低頭喝了一小點,燙的味道經由舌尖,再傳達到味蕾:“這個感覺慢慢有點熟悉了。”
她驚喜起來,蘇徹淺笑:“是嗎?”
“你嚐嚐看。”安佳亦雙手遞過去。
蘇徹卻是接過那小碟子,讓旁邊的櫥櫃上一放,捧住她的臉頰,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舌尖輕輕探入,靈巧的接觸到她驚慌躲藏的丁香小舌,在她的貝齒上輕掃了一下。
“唔……”她伸手推他,唯恐這時候懷著孕就擦槍走火。
蘇徹卻是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毫不鬆懈的要進行這個吻。
從她懷孕以來,他一直都沒有碰過她,親密的舉動也隻是局限在挽住手臂,或者是環住脖頸擁抱一下。
他自然知道這樣的接觸最好最安全,可是心愛的女子盡在眼前,看她洗手作羹湯的恬靜,還是忍不住情動。
安佳亦被吻住,起初還在掙紮,後來覺得掙紮不開,身子就一點點變得軟下去。
最後隻能任他抱著,綿長的吻變得激烈,他掌控了主動權,讓這個吻變得灼人而又動情。
安佳亦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拒,他卻一動手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裏。
仿佛被挑動了深藏在體內的熱情,懷裏女子也漸漸變得順從起來,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腳,拉著他微微俯身,跟他耳鬢廝磨。
“阿亦……”他的聲音微帶沙啞。
安佳亦好不容易被鬆開,還被吻著臉頰耳垂,有些難堪的保持著理智:“阿徹,我……我……”
“我就是親你一下,別緊張。”他壓抑著體內蔓延的***,克製的去鬆開她軟軟的身體。
安佳亦潔白的耳垂都變得緋紅,不緊張?
怎麽可能不緊張?
正想說點什麽,忽然外麵一聲踢到椅子腳的刺耳聲音。
蘇徹皺眉,冷聲:“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