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4章 瀚哥兒長大了
當然,他也隻是敢在心裏想想,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這件事情上做到最大的戰果。
這一點很重要,對他來說,要是有了一個很亮眼的表現,沒準在瀚哥兒上位之後,自己也能把副隊長的這個“副”字給去掉。
“少帥,那卑職要趕緊撤離人手去東城區嗎?”
在西城區這邊打開了缺口之後,下一個應該就去西城區了。
在北城區那邊靠近皇宮,是防守最嚴苛的地方,所以那裏的異國暗探最少。
他們再厲害,也不是大唐的暗衛的對手,在麵對他們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暴露。
所以為了長久的潛伏下去,他們一般都不會選北城區。
不過,也不是說北城區沒有人,隻是說北城區的人比較少,但還是有的。
隻不過,能在北城區混的人,哪裏是短時間就能混進去的,起碼也得需要十幾二十多年才行。
至於這種暗探,要麽在一不小心後就被發現了,要麽在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後被發現,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太多。
其實西突厥或是東突厥的暗探也有人在北城區,隻不過,他們潛伏了二十多年,早就有了老婆孩子,已經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唐人了。
再說了,他們的國家都被被滅了,他們也就沒有所謂的任務了,至於報仇?
他們並不傻,為了一個不可能的目標而失去生命,沒人會這樣做,因為這樣根本就不值得。
他們也有老婆孩子,要是暴露的話,他們可是要誅九族的,他們即便為了自己的血脈,也不會斷然暴露。
但是,瀚哥兒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們的情報。
這一點上尤為的重要,在他們初期,他們會收集來自整個長安城的消息,就比如地下世界各國暗探的分布,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隻不過,即便是後來他們已經把自己當做是大唐的人,他們也與異國的暗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但是,他們即便是隻都認為自己是的大唐的人了,但他們心中還是有恐懼其中,他們經過了歲月的洗禮,早就不剩了當年的英勇和不怕死。
他們有了牽絆,所以他們格外的怕死,就是擔心有一天被黑龍軍給發現了,那麽他們有遲早有一天會被處死,而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而死亡。
瀚哥兒現在就需要這樣一股力量幫助他,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並不是東城區,而是北城區。
瀚哥兒揮手道:
“不需要,我們現在的重點也不應該是在東城區而是在北城區!”
“北城區?”親衛營副隊長疑惑,北城區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幹淨的地方嗎,“少帥……”
他剛想勸誡一番,就被瀚哥兒給打斷了。
隻聽見瀚哥兒說道:
“你先去黑龍軍在長安城的署衙,讓他們把長安城的所有超過十年以上但卻沒有絲毫動作的異國暗探的名單給要到來。”
“少帥?”親衛營副隊長有些遲疑,說道:
“少帥,若是他們不給呢,這已經算是黑龍軍最……”
說到這兒,他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才記起來,眼前這位可是黑龍軍的太子爺,整個黑龍軍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機密。
所以,他很快就行禮,下去了。
不多時,這個消息就傳到了皇宮裏。
李治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手下送過來密信,看了起來。
片刻後,他笑道:
“看來姐夫您沒有說錯,瀚哥兒的確是另辟蹊徑了。”
陳橋也放下筷子,接過信件,看了看,說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隻不過,他的方向是對的,但他確定的是整個長安城的異國老暗探名單。”
“看來,他是察覺到了咱們的窺探了,所以他現在也做保險布置了,也是夠隱秘的。”
一旁的李恪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巴,笑著道:
“你們兩父子都是一個樣子,特別的陰險,所以瀚哥兒也繼承你的陰險。”
“你看,現在他連你這個老子都要防住了,對他來說,這個秘密你擱老爹都不能告訴你。”
“哈哈哈,確實如此,有意思,確實有意思。”一旁的李承宗幸災樂禍道。
李泰倒是不敢這樣,他與陳橋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自己還泡著他的妹妹,對著自己這個大舅哥,他還是覺得積德一點比較好。
他很清陳橋的屬性,他有點記仇,所以他能少拉一點仇恨就少一點。
隻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陳橋自然是沒有理會他。
“這說明瀚哥兒長大了,他也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了。”陳橋說道:
“隻不過,他做的不夠用隱秘,容易被那些異國暗探的眼線知道。”
“在黑龍軍長安署衙外麵,有的暗探隻多不少!”
“但沒關係,誰讓我兒子現在大考,一切都需要從簡嘛,就讓他們去鬧騰吧。”
這樣說道,陳橋頓了頓,又說道:
“其實我讓親衛營隊長把那裏給包圍起來了,他們一點消息都別想傳出去。”
李治失笑,搖頭道:
“感情您就是這樣給他大考的,您其實已經有打算對不對?”
“這算不算是作弊?”一旁,李恪說道:
“說是瀚哥兒的大考,但你可是幫了他,這一點上,你做的就夠多了。”
“對,你已經算是越權了吧。”李承宗說道:“隻要你再來兩壺酒,我們就不算你犯了一次規,怎麽樣?”
李承宗已經有點頭暈了,他本來酒量就不好,所以想要多一個伴。
但出乎意料的,陳橋絲毫不在乎,“你們說我犯規就犯規了吧,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這可是瀚哥兒大考,對我來說,也都是一樣。”
“但不管如何,這酒我就不能再喝了,現在可是關鍵時期,要是有重要情報,那豈不是會誤事?”
聽到陳橋這樣說,他們也知道不能逼迫陳橋了,的確這已經算是公務了,但陳橋不能喝,他們還是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