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如歌,我很想你
大概這種事情,沒有男人是希望自己被女人嫌棄的。
許如歌醉了還知道他速度快了。
他沒做聲,就是關了吹風機,把吹風機放好,坐在床上,看著許如歌,表情認真而嚴肅:“你放心,這次,我不會那麽快了。”
“別逞能。”她開口道,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睜開眼睛。
顧成勳道:“我沒有逞能,也不必去逞能。”
“我不信。”
他想開了被子,低頭,之前刻意壓低的呼吸變得燙了起來,落在了她的臉上:“你很快就會知道,不要求饒。”
“我才不會。”她繼續反駁,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下一秒,他就衝殺了過來。
她一下子眉頭皺著,“我不舒服,不要這樣,成勳你不要這樣,很嚇人。”
“你該知道,男人是經不起女人那樣說的,不許嫌棄我快。”他不喜歡被她說快。
縱然確實是真的快了。
可是,還是不希望許如歌有這樣的認知。
“本來就是,你很快啊。”她辯駁道:“快的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顧成勳:“.……”
接下來,他就不再客氣了。
許如歌喊了“救命”,可是沒有人來救她,隻有他,用他滿腔的熱情,來填補她內心的寂寞和空白。
整個晚上,許如歌不知道喊了多少次救命,最終卻還是被他疼愛如斯。
這一折騰,到了淩晨五點,顧成勳把這些天來的思念都彌補了。
許如歌睡的很沉,癱在了被子裏,大大的被子,包裹住她小小的身軀。
長發淩亂,撲閃在了枕頭上。
他聞著她的頭發香,也入眠。
直到日上三竿。
許如歌是被渴醒了的。
她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煙,還有點疼,感覺喊了很久的樣子。
稍微動了下身體,感覺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疼的徹底,最驚愕的是腰上還搭著一條結實的臂膀。
呃!
她快速的睜眼,腦海裏浮現出來昨晚晚上做的事情。
她一下子驚愕,轉頭看向身側,隻見男人的俊顏就在眼前。
她一呆,有點懊惱。
她居然跟顧成勳又在一起了,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昨晚上的記憶湧來,她想到了自己好像是主動的那個,頓時就更加的懊惱。
酒,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輕輕地拿起來顧成勳的手臂,試著放在一邊,好解救自己出來。
可,男人卻沒動。
她意識到了什麽,陡然抬眼,恰好,對上了他的睜開的眼睛。
他的臉俊美如同神祗,那雙眼睛深幽的如同黑夜裏的星星,隻看一眼,就要被陷入進去了。
她很尷尬,一張俏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
顧成勳聲音沙啞的開口道:“醒了?”
如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垂下來眸子,不去看顧成勳,眼底的尷尬是如此的顯而易見。
顧成勳看她不說話,臉紅著,他也不吱聲。
沉默,蔓延開來。
這個房間裏都是彼此的氣息,纏繞在一起。
是那種男人和女人腎上腺激素發達分泌到了極限的一種氣息,慵懶,狂躁,旖旎。
他等了一會兒,希望她說點什麽,知道不要一句話不說。
可是,她真是沉默。
“如歌,你沒有什麽要說的嗎?”他終於忍不住了,沉聲的開口。
“啊!”許如歌驚訝的喊了一聲,眼睛再度對上他的,她看到他眼神認真,鎖住了她的眉眼。
她隻能扯了扯唇,小聲道:“我,我……”
“你該對我負責。”他沉聲道。
“啥?”她一下子驚的瞪大眼睛。“你強的我,脫我的衣服,扯了我的皮帶,你還抓著我不放開,都是你自己撲上來的。”
要死了。
天哪!
許如歌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殘存的記憶湧出來,她記得,是的,她的確是幹了那些事。
她不知道如何開口,他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更加的羞和窘迫。
“我……”
“你不能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他低聲的看著她道:“我昨晚上交了這幾個月的口糧,精神還不錯,不過我感覺我還得交。”
“.……”
“如歌,你不能隻收這一夜,你還要繼續。”
“你別說了。”她立刻喊了起來。
顧成勳的唇角不自覺的勾勒起來,漆黑的眼眸如同黑曜石一樣閃爍著光芒。
他往前一探身軀,她立刻感覺到壓迫感襲來,壓得人都喘息不過來了氣了。
“成勳.……”
他眼眸已經,劇烈的跳動了好幾下,輕聲道:“如歌,我在這裏。”
她有點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隻能躲避著,不去看。
他卻不樂意,並且還再度的那什麽了。
她立刻感覺到了。
剛醒來的男人是很危險。
她開口道:“你先起來好嗎?”
“不好。”他搖頭。“我不想起來,我隻想下去。”
他已經被壓住了她。
許如歌呆住。
心裏,忽然有點癢癢的。
她想,她的身體是有記憶的。
她的身體,記住了這個男人。
他一靠近,她立刻就慫了,對這個男人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別。”她低聲道。
“不。”他牢牢地盯著許如歌,眼神很嚴肅,看到她臉上泛起的紅雲,一字一句道:“如歌,我很想你。”
心陡然緊緊地疼了起來。
許如歌的眼神一滯,眼底滋生出太多的悲切來。
她別過臉去,心裏很疼的。
想念的滋味很難受。
她知道那個滋味。沒有著落,想要擁有。
她沒有言語,他也沒有再說話。
氣氛忽然滋生出來一種悲涼的感覺來。
他不再言語,開始動作。
她竟然沒有阻止。
也許,這個時候,做,是唯一可以表達彼此情緒的方式。
而她,不想拒絕。
再度清醒的擁有了顧成勳,許如歌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她的身體中有顧成勳,而他,也有她。
眼睛忽然就酸澀了不少,氤氳出潮濕的霧氣來。
她想哭,卻又沒有哭。
他發現了,捧住了她的臉,就給了安慰。
他給的,總是這樣,充滿了他獨有的味道和霸道。
她不想說什麽,隻是做好了一切,迎接他的衝和撞,周而複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