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乖巧的許如歌
如歌和顧成勳是十一點半才回去自己住的公寓這邊的。
顧天晴覺得太晚了,就讓他們走。
好在榮易怕她們擔心,打來電話,告訴如歌榮念很好,跟榮膺在論戰。
榮膺對他很好,一直很有耐心,也很激動。
榮易表達的都是最客觀的事實,“如歌,你告訴顧小姐放心,榮念很有想法的,我哥都被問的啞口無言了好幾次。”
如歌把榮易的話轉達給了顧天晴,顧天晴當時眼睛裏溢出了淚花。
榮念他跟榮膺會說些什麽,顧天晴當然知道。
也許就是會質問為什麽榮膺沒有參與他出生的七年時光,害得他沒有爸爸。
那是兒子的權利,他會問。
顧天晴後來對如歌和顧成勳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今天謝謝你們。”
顧成勳沒吱聲。
許如歌道:“天晴姐,你真的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的,我還有工作要做,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
於是,許如歌和顧成勳離開了。
一進門,顧成勳就坐在沙發上,沒說話,先把領帶給扯了下來,西裝也丟在沙發上。
如歌走了過去,幫他把西裝領帶都掛起來。
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響起來。
接著煙草香飄來,許如歌回轉頭就看到顧成勳正在抽煙,眉頭緊蹙。
如歌知道他一定也是擔心姐姐的事情。
她什麽話都沒說,去了廚房,燒了點水,給他泡了一杯綠茶端過來。
晚飯他幾乎沒有吃,如歌又去了廚房下了一碗清湯麵,點醉了一點點綠葉,給他拿了過來,開口道:“你先吃點東西吧,晚飯你也沒吃,抽煙對身體不好。”
他一怔,抬起俊臉,深邃的眸子望著許如歌,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開口。
如歌看著他正望著自己,也不吱聲,再度道:“你沒吃飯,就算是要解決,要對決,也得吃了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能麵對。”
他望著她,眼底流淌出一抹溫柔,出口的話卻不是很好聽:“我死了你豈不是更開心,可以自由了。”
如歌眉頭擰了擰,道:“想要遷怒我,也得有精神了之後。”
他看著她,點點頭,還是柔和了語氣,道:“謝謝。”
道謝完了,顧成勳才拿起來筷子,開始吃飯。
如歌道:“我去洗澡,你吃完了把碗筷放下就好。”
他沒吱聲。
如歌轉身去了臥室,拿了衣服,往洗手間走去。
她洗澡的時候腦海中還回想著今天的事情,顧天晴的痛苦和落寞以及失落都在眼前浮現。
生下一個男人的孩子,不讓那個男人知道,這些年來,自己一個人獨自拉扯著孩子,不容易。
換做是自己,恐怕沒有這個自信和毅力。
她邊想邊洗,不知不覺中,半個小時過去了。
外麵顧成勳一滯沒有等到人。
他吃了麵也去外麵的洗手間洗澡,時間不早了,要休息了。
他是很生氣,但是更心疼。
自己的姐姐那樣子,他看了當然會心疼,當然也憋屈,覺得沒有找榮膺揍他一頓,實在難以消氣。
可是,顧天晴不讓去。
他這股子惡氣沒有出來。
洗了澡出來,看看表,許如歌居然還沒有洗完。
他等不了了,吃飽喝足,需要她的安慰,否則今晚一定會鬱悶死。
去了臥室,聽到的還是洗手間裏傳來的流水聲,嘩嘩的,她還沒洗完。
他往洗浴室走去,推開門。
裏麵一陣門口的涼風讓許如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遮掩自己。“你幹嘛?”
他站在門口,隻圍了一條浴巾,站在那裏,目光上下看了一眼許如歌,沉聲道:“你洗了多久了?”
如歌道:“這就好了。”
他看著她,整個人身上都是水,白潤的如同凝脂一般的膚色。
她今天看著很乖巧,一直守在他姐姐天晴的身邊,很善良的女人。
顧成勳走了過去,也不管她洗完了沒有,看了一眼身上沒有了拋錨,一把關了水龍頭,拿過來浴袍給她裹上,然後抱起來往外走去。
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撲鼻而來,寬闊的懷中是許如歌,軟香在懷,讓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沒有動,這一次無比的乖巧。
他低頭,注視著她,她也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他看著她,抱著,力氣很大,九十幾斤的體重在他這裏,絲毫不覺得重。
他就是力氣的象征。
他看到她眼底的溫和,溫柔似水一般。
她給了他一種很溫暖舒適的安撫情緒。
一步一步,走著去了外麵。
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
顧成勳感覺到了她的乖巧,呼吸也有些沉重。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拉過來被子,蓋住她,然後去拿吹風機給她通電吹起來。
嗡嗡的聲音讓彼此都稍微鬆了一口氣。
似乎剛才太安靜了,安靜的想要讓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她明顯的鬆了口氣,一個小小的動作沒有逃脫他的眼睛。
顧成勳眯了眯眸子,給她繼續吹頭發。
他就站在她眼前,許如歌的目光落在了他結實的肌肉上,很完美的身材,人魚線清晰,腹肌清晰漂亮,是少有的好身材。
他居然給她吹頭發,還這麽溫柔。
她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夢,夢裏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很快吹完,啪的一聲,吹風機關了,室內一片安靜。
許如歌抬眼,下意識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她怕接下來他會——
可是,這個小動作讓他眯起眼睛來,他不喜歡她這樣防備的對他,於是,他低頭,偏要拉開她的手,以及她手中柔軟的被褥。
“呃!”下一秒,如歌就驚呆了。
他低頭下來,貼上了她的臉,輾轉間,落在了她的嘴上。
許如歌後背瞬間就挺了起來,手也抵在了他的懷裏。
他的手擱在了床上她的兩側,不著急,慢慢的,讓她知道他不是非要那樣著急。
許如歌卻已經缺氧,有些意識不清楚,像是被人給囚禁在了一個空間裏,人是說虛浮的,無法安靜。
他的手開始落在了她的身上,更是讓她感覺到了他的不著急,她因此而沒有多少防備。
許如歌一陣驚恐,因為有些地方在如同漲潮一般的被調動起來了積極性。
她甚至有些害怕,低聲沙啞的開口:“成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