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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沒生孩子疼

  “你一再喜歡搬弄是非,看來你是一點點教訓都沒有了?”榮易冷聲道:“那我很快就讓你知道什麽是厲害。你等著。”


  丁小憐呆住了,被榮易森冷的語氣給威脅的有些怔忪。


  她抿了抿唇,隻覺得後脊梁發麻,有些冷。


  可是,她真的覺得榮易是走火入魔了。


  “榮易,你威脅我不要緊,可是你自己心裏該清楚,你一直在唱獨角戲,你一直都在唱獨角戲啊,你能明白嗎?她跟穆豐南離婚了也不會選擇你,她寧可當顧成勳的情人也不會選擇你的,她隻是利用你排遣寂寞的時光,你隻是她手裏的工具。”


  聞言,如歌站在那裏,呆住了。


  丁小憐繼續不甘心的喊道:“她就是一朵白蓮花!”


  “啪——”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丁小憐錯愕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震驚的看著打了自己的男人。


  是穆豐南。


  她立刻尖銳的喊了一聲:“穆豐南,你瘋了?”


  榮易沒有出手,穆豐南已經忍不住了,動手給了丁小憐一個耳光。


  “我忍你很久了,丁小憐!”穆豐南冷聲道:“你一再侮辱如歌,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你,打我——穆豐南,我懷著你的孩子,你敢打我——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我?”丁小憐捂著臉,哭著跑了。


  穆豐南看了眼如歌,眼底都是尷尬,也是趕緊走了。


  隻剩下了榮易和如歌。


  如歌再看向了榮易,隻覺得尷尬無比。


  榮易也看著如歌,有一絲尷尬。


  “你別聽丁小憐胡說。”


  如歌怔了下,笑了笑,道:“沒有,走吧。”


  “嗯!”


  回到學校辦公室,如歌還覺得有些憋悶。


  下午放學,再度遇到了沈力行,確切說,是豔爾不走最後一個走,說爸爸晚一點來接她,要請許老師吃飯。


  如歌推辭不去。


  沈豔爾剛想要跟她繼續說什麽。


  沈力行來了,接到了沈豔爾,對如歌道:“如歌,吃個飯吧,你幫我打掃了家裏,我還沒有感謝你呢。”


  “真的不用了,我今天有事。”如歌可不想再去了,推脫開。


  沈力行倒也沒有說什麽,隻說:“那好,你有事先去忙,我們改天也是可以的。”


  如歌尷尬笑了笑,點點頭:“嗯,好吧,再見。”


  她匆忙告別了沈豔爾和沈力行,趕緊走了。


  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商場,在商場裏轉了很久,也沒有什麽可買的。


  就一個人買了點吃的,邊走邊吃,然後回去的時候,買了點菜和水果。


  提著袋子回到家裏,開門的時候,對麵的門打開,顧成勳走了出來。


  如歌一呆,錯愕了下,手裏的東西散落在地上。


  顧成勳走了過來,拾起來地上的袋子,也不說話,就站在許如歌的身後。


  如歌怔忪了下,道:“你——”


  “開門。”他冷聲道。


  如歌深呼吸,抿了抿唇,打開門。


  顧成勳跟著進來,直接上鎖。


  他把袋子給提進來,扔在了廚房,走了過來,到了沙發上坐下來,抬頭看向門口局促的許如歌。


  如歌猶豫了下,對上他那雙噴火的眸子,也不說話。


  他換了衣服,像是洗了澡的樣子,穿了一套居家服,米色的,看起來人也年輕了很多,隻是那氣勢一點點不減。


  高大,威猛,神情也是那麽冷漠,氣息迸發出來,是憤怒之光,冷峻而又森寒無比的憤怒之光。


  他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她,眼睛就像是宇宙黑洞,很嚇人。


  他的手,受傷了,手背上,有些血肉模糊。


  如歌看著他的手,心忽然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緊緊地抓住,沉悶的幾乎要窒息,也有點疼。


  那手是昨天他捅牆壁的時候弄傷的,沒想到到現在還沒有包紮。


  而且洗了澡之後,又像是感染了,血肉模糊的,有些嚴重了。


  她頓了頓,抿緊了唇,神經都被他的眼神給刺激到了,她心裏有些疼。


  到底,還是不忍心。


  她沒說話,去了洗手間洗手,然後去房裏拿了一個醫藥箱出來。


  這個過程裏,顧成勳沒說話,隻是冷冷地緊盯著她的身影。


  他看到了,她已經看到了他的手背,直到她捧著醫藥箱出來的時候,他犀利的目光才稍微有一點點的平和下來。


  看著許如歌抱著那個醫藥箱,朝著自己走來。


  一步一步,她抿著唇,走到他跟前,把藥箱放在了茶幾上,蹲下來,開口道;“你的手,需要消毒包紮。”


  他眉頭一皺,冷眼瞧著她,反問:“我死了豈不是更好?”


  他的語氣很不好,有點怒氣。


  她知道他在生氣,但是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生氣?


  他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她也不想自己那麽卑微,不合適,他有什麽可生氣的?

  如歌也不接話,就打開醫藥箱,找到了碘酊棉球,用鑷子夾起來,拉過他的手。


  他一把抽回去,拒絕了如歌的消毒。


  如歌抬眼,看向他,也不說話,再度固執的伸出手去拉他的手。


  他再度抽開。


  如歌道:“你要是個男人就伸手過來讓我消毒,要不是男人你隨便。”


  這話,很是犀利,也很挑釁。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眯著眼睛沉聲道。


  “我忘記了。”她繼續挑釁的開口:“我現在看到的就不是個男人。”


  顧成勳:“.……”


  如歌再度拉回來他的手,這一次,顧成勳沒有在抽回手。


  她看了眼那手,本來很漂亮有力修長的手,骨節分明的,卻因為昨天用拳頭去打牆壁而弄得血肉模糊,被水泡了下就白白的,很難看。


  她給他一點點清除上麵的水,用碘酊全部吸幹,然後打開酒精棉球去退碘酊的黃色,對他道:“有點疼,你忍著點。”


  “有多疼?”他緊盯著如歌反問道。


  如歌眉頭一緊,道:“反正沒生孩子疼。”


  顧成勳:“你是生過?”


  她咬牙:“沒有。”


  “那有破你那個膜疼嗎?”他邪肆的問道。


  如歌瞪大眼睛,對上他滿是火焰的眸子,眼底都是窘迫。


  他幽深的眸子鎖住她的眉眼,道:“那就來吧,你都能忍受的,我也沒有什麽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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