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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昨晚上是個錯誤

  男人聽到了許如歌沉沉的呼吸聲,知道她睡著了,他熄滅了香煙,低頭看了眼自己。


  很多年了,他不像這樣一整夜都在戰鬥。


  他那孤寂了很久的靈魂,在這一刻,似乎也有了投靠的地方!


  很舒服。


  前所未有。


  第二天,許如歌還是在生物鍾時刻醒來。


  六點半,她就睜眼,剛一動,就覺得身體裏不太對,身後靠著男人,而男人還在.……

  她一動,男人更加明顯的貼近了她,聲音沙啞:“醒了?”


  如歌一顫,昨晚半醉半醒中發生的事情,進入了腦海裏。


  這讓她覺得窘迫,慚愧,難受,不敢麵對,天哪,她怎麽可以如此狂放?


  簡直——


  許如歌真是要羞死了,

  男人很有力量,似乎休息了幾個小時,恢複了體力。


  她尷尬的嗯了聲。


  顧成勳低啞的開口:“我等了你半個小時了,許如歌,你很敏感,睡著覺還能如此的有反應.……”


  “別說了!”如歌臉紅的製止:“我要上班,你快出去!”


  他看了眼表,道:“一個小時,我快一點,完了後不耽誤你上課!”


  如歌立刻拒絕:“不,我要上班去了,你不要這樣子。”


  “昨晚上都那樣了,何必矯情?”男人桎梏住她,根本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兒。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她義正言辭道。


  “許如歌,你這個女人吃幹抹淨了,不認賬了?”男人冷聲問道。


  僵著身體,如歌可以感受到男人的緊繃和誌在必得,她有些難堪,借著酒勁兒和清醒是絕對兩種的概念。


  她閉了閉眼,羞窘的道:“昨晚上是個錯誤,喝多了,顧先生,我很抱歉,但是現在,請你離開。”


  “許如歌!”顧成勳真是要氣瘋了,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麽跟自己說。


  他的手倏地鉗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往自己這邊扳過來,“你可真是一個該死的女人。”


  如歌心裏被刺痛,卻沒有反駁。


  顧成勳也不管她了,繼續自己的心中所想,可是,許如歌並沒有那種他想要的反應。


  顧成勳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半晌的努力中,都沒有得到她的回應,這個女人,簡直是膽大包天。


  他手倏地用力,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與他對視。


  許如歌那羞窘的眼中有著一絲冷硬和求饒,“顧先生,都是我的錯。不要讓錯誤再繼續了。”


  “許如歌,你還真是能惹怒我!”顧成勳要氣炸了,冰冷的言語中藏著狂風暴雨,那雙黑色的眸子裏發出更加憤怒的火光,盯著許如歌的唇,狠狠地封了下去。


  緊閉著牙齒,許如歌就是不動,不回應。


  這讓顧成勳更加的生氣。


  他卡住了徐人如果的脖子,強迫她張嘴。


  他如願勾住了她的唇。


  眼前一片黑,繼續要窒息。


  許如歌原本固執的堅持一下子瓦解。


  嗬,多麽諷刺矯情。


  昨晚上都已經那樣了,何必矯情。


  她索性不再掙紮,但也不回應。


  感受到她的變化,他眯起眼睛,攪動著她的口中的每一個位置。


  終於,許如歌被他弄的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那些反應讓她無能為力,也讓她感到羞窘,汗顏。


  他離開一點,低頭注視著她。


  許如歌被他看的難受,索性道:“請你快點,我還要上班。”


  “許如歌,你這個女人真是無比掃興!”顧成勳這一次沒有溫柔,狠狠地給了許如歌懲罰,讓她知道什麽是不可招惹的男人!

  即便是不想回應,但,許如歌僵硬的身軀還是在顧成勳的努力下投降了!

  這一折騰,眼看著要到八點!


  許如歌下樓的時候,整個人渾身無力,而男人還在她公寓裏的床上賴著沒有要走的意思!

  如歌怕自己遲到了,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什麽會有她公寓的鑰匙。


  不過顧成勳是誰,想要什麽得不到?


  她進了辦公室,恰好卡著點。


  碧水園跟學校離得太近,不會擔心遲到。


  如歌剛坐下來,就聽到薛老師開口:“哎呀,如歌,你今天氣色真好,是不是昨晚被你老公滋潤的?”


  如歌一呆,臉騰地紅了,是被男人滋潤了,可惜不是自己老公,這讓許如歌骨子裏的道德感約束自己,心虛羞愧。


  薛老師臉色曖昧:“看來是真的了,如歌,你這幾年,都沒有今天氣色好。”


  如歌更窘,更難堪。


  她尷尬的扯了扯唇,道:“要上課了,我先走。”


  丁小憐的聲音在後麵響起:“如歌,你這臉色還真是不錯。”


  如歌心裏一緊,緩緩地回頭對上丁小憐的眼睛冷厲一瞥,心中明白丁小憐有些故意的成分,毫不客氣地開口道:“丁老師,彼此彼此!”


  丁小憐笑了笑道:“我昨晚上跟男朋友在一起,你呢?”


  這是挑釁。


  她還好意思跟自己說是男朋友。


  如歌眯著眼睛看她,道:“丁老師,你這男朋友是單身嗎?”


  丁小憐一愣,臉一白。


  那邊薛老師已經看向了這邊,總覺得她們兩個是暗潮洶湧。


  許如歌看了眼薛老師,也是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丁老師,你看著這麽單純善良,溫柔賢惠,親切友愛,弱不禁風,出淤泥而不染的,別讓有婦之夫給騙了。”


  說完,丁小憐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我還有事,先走。”丁小憐沒有說別的,逃似的往外走去。


  出來辦公室,丁小憐捏緊了手,指甲陷入了手心裏。


  她居然敢說自己白蓮花,她公然說的,許如歌已經變了,不再是之前那樣隱忍的許如歌了。


  丁小憐的眼底閃過一抹鋒芒。


  薛老師上前,看了眼如歌,小聲道:“如歌,你跟小憐怎麽了?怎麽暗諷她是白蓮花?”


  如歌一怔,回頭看了眼薛老師,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光,卻是眨巴著眼睛問:“有嗎?我沒有那個意思,薛老師,你感覺我說的她是白蓮花嗎?”


  薛老師:“.……”


  如歌再度笑著:“白蓮花形容一個女的裝可憐,裝聖母來人取別人的憐惜。如果不是貶詞的話,我倒是覺得跟丁老師氣質很像。”


  “如歌,你倆真的有事,鬧矛盾了?”薛老師道。


  如歌看向薛老師,平時跟薛老師關係還可以,她也不掩飾,直言道:“白蓮花雖然美,但是花心有毒。薛老師,我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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