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他來了
化妝台也沒有別的可以捆人的地方了,但這個椅子還是有靠背的,所以能捆住,至少能讓淩清澈沒那麽靈活。
淩清澈的牙齒咬破舌尖,有血腥味在口腔內彌漫開,舌尖的痛意讓他勉強保持最後一絲清明。
他坐在椅子上,喬蘇立刻用衣服捆著她的雙手交叉在椅子背後捆住,隻要再將腳也捆住,那至少能暫時保證淩清澈沒有什麽活動能力。
可就在喬蘇捆綁淩清澈的雙腳時,他的欲望終於占據了上風。
他雙腳用力,喬蘇根本拉不住,被衣服帶著往前一倒,就撞在椅背上。
緊接著就感覺到淩清澈稍一用巧力,雙手就被解放出來,輕輕鬆鬆扯開了衣服。
“啪!”
淩清澈一把抓過喬蘇放在高處開著手電筒充當光源的手機,往地下一扔。
化妝間內陷入黑暗。
就好像是有什麽魔鬼被釋放出來,喬蘇心跳的極快,立刻向後退去,“偶像,偶像!”
淩清澈已經一把抱住她。
汲取著她身上的涼意,她身上自帶的體香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裏鑽。
淩清澈心裏的野獸蠢蠢欲動。
“淩清澈,你放開我!”
喬蘇真的慌了,剛剛至少淩清澈還有理智在,但此刻看起來已經沒了理智。
“淩清澈!”
喬蘇掙紮著。
可這樣的掙紮更加激發了淩清澈心裏的野獸和征服欲,喬蘇低頭直接一口咬在淩清澈的手臂上。
她心裏發了狠。
絲毫沒顧及這位是偶像,死死咬著。
淩清澈伸手就要去扒拉她的衣服。
“砰!”
就在這個時候——
化妝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有光線湧入。
淩清澈下意識的眯起眸子,還沒反應過來,懷裏就一空。
喬蘇已經被人一把撈走。
此刻的她被人擁在懷裏,鼻尖有熟悉的味道傳來,讓她變得安心。她身體一軟, 鬆了一口氣。
宋音快速上前,拿著一盆涼水就直接給淩清澈潑了上去!
“嘩啦啦!”
從頭到腳,狼狽極了。
經紀人快速上前,“澈澈,你沒事兒吧?”
淩清澈理智回來,但這樣的手段顯然沒用,很快又再度襲來,甚至比剛才更猛烈!
他的手緊緊揪著大腿,看著喬蘇的眼裏帶著歉疚,“……抱歉。”
他其實很羞愧。
喬蘇立刻搖頭,“沒,沒事,偶像,你快去醫院吧!”
她明白,淩清澈是被人算計了。
淩清澈的經紀人很快領著他離開,當務之急,的確要趕緊去醫院。宋音這才看向喬蘇,“蘇蘇,你沒事兒吧?”
她剛剛跟節目組聊完,出來就發現這邊全部已經熄燈,有工作人員告訴她,喬蘇跟淩清澈已經離開了。
她走出節目組,撞上淩清澈的經紀人,才覺得不對勁。
又給喬蘇打電話,完全打不通。
恰好碰上來接喬蘇的顧景行,這才有了這一幕。
喬蘇搖頭,“我沒事。”
宋音鬆了一口氣。
就算喬蘇沒事,可從屋內的情況,以及喬蘇身上被扯破了兩顆紐扣的襯衫也能看出剛剛的情況有多惡劣。
顧景行麵色陰沉,緊緊將喬蘇抱在懷裏。
蘇蘇如今的身體還很虛弱。
此刻被他抱在懷裏,她的身體都是冰涼的,還瑟瑟發抖。
他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沉默著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
喬蘇忽然出聲。
兩人同時看向她。
喬蘇的手指向被碰掉在地上的淩清澈喝過一口的礦泉水,“那個帶上,音音,你給偶像的經紀人打個電話,問問他還吃了什麽。”
不說節目組有問題,起碼這個節目組裏有的人,有問題。
宋音一怔,立刻上前,“好。”
她撿起礦泉水瓶,然後看著喬蘇道:“你們先回去,我這邊處理好就回去。”也會把東西都送去鑒定。
今天從下午到晚上都在節目組,淩清澈既然被人算計,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節目組。
所以喬蘇這樣的安排沒有任何問題。
便是顧景行都因為擔心喬蘇,而沒想到這麽多問題。
顧景行抱著喬蘇離開,宋音跟陳辰留下來處理節目組的事,並與節目組交涉。畢竟是在這裏出事,總要給顧家一個交代。
顧景行和喬蘇往車邊走,兩人一路都沉默著。
上了車,喬蘇才輕輕的拉了拉顧景行的衣袖,輕聲說:“我沒事。”
“嗯。”
顧景行點頭,對喬蘇說話的聲音溫柔,可臉色依舊難看。
是啊。
今天是沒事。
可差一點,差一點點就出事了。
蘇蘇剛剛小產不到二十天,他是不願意小姑娘來工作的,至少在家待滿一個月再來。可喬蘇非要來,他也沒辦法。
但不敢想象,要是今天來的晚一點,會出什麽事。
淩清澈!
他心裏記下這個名字。
喬蘇接著說:“顧景行,你不要怪偶像,他本來想讓我把他綁起來的,我們都是被人算計了。”
顧景行心裏很煩躁。
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喬蘇竟然還有閑心幫著淩清澈說話。
但他沒有回答,也沒有說好。
不管淩清澈是不是被算計了,就衝今天的行為,他以後都不會再讓淩清澈有單獨接近小姑娘的機會。
絕對不會。
喬蘇沒聽到回答,心裏有點沒底,又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顧景行。”
顧景行抿緊唇,“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喬蘇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有點累,所以靠在顧景行的懷裏,沒看見顧景行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劃過的一抹寒光。
另一邊。
淩清澈一直到醫院,打了針之後,身體的狀況才逐漸的恢複正常。
經紀人看著淩清澈手臂上染血齒痕,微微皺眉,“這也太狠了點。”不過他也隻是感歎一句,在那樣的情況下,喬蘇做這樣的行為也無可厚非。
說著,經紀人就指引著醫生趕緊為淩清澈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可醫生剛要走過來消毒的時候,淩清澈直接避開,微微斂眸,聲音冷淡,“這個不用處理。”
經紀人頓時皺眉,一臉凝重,“澈澈,這麽嚴重的傷口你說不處理?那要是得狂犬病怎麽辦?”
淩清澈的視線落在手臂上的齒痕上,平靜的說:“那就是我命裏該絕。”